舒韻苒費勁地幫謝秋把衣服褲子脫了,拿來溼毛巾打算先給他草草擦一下身子,目光觸及謝秋的身材微微臉紅。

謝秋因為常年跳舞,身材自然是極好的,薄薄的肌肉不顯得突兀,很有美感。

舒韻苒邊催眠自已邊給謝秋擦身子,等到將睡衣給他重新穿好,他自已身上也已經出了一層薄汗,來不及休息,又去廚房給謝秋準備醒酒湯,而後微微喚醒謝秋,將已經不那麼燙的醒酒湯遞到他嘴邊。

謝秋迷迷糊糊地喝完了一碗醒酒湯,透過眼睛縫眼神迷離地看著舒韻苒,低聲呢喃了一句“清清”,便又睡死過去。

舒韻苒拿著空了的碗愣了愣神,良久,嘴裡吐出一口濁氣,洗完碗後的他疲憊地鑽進了謝秋的懷裡,調整睡姿讓他以一種懷抱的姿勢抱著他睡,彷彿這樣就能得到他一直以來缺乏的安全感。

等到第二天謝秋睡醒已經是日上三竿,身邊的位置早已涼透,謝秋揉了揉太陽穴緩解還有些脹痛的腦袋,餘光瞥見床櫃上的紙條,伸手拿起來一看,是舒韻苒留的,他去上班了。

舒韻苒畢業後就在謝秋公司裡上班,當然,他不屑於走後門,他是憑自已的實力進了公司,並在兩年間做到公司裡他所在部門的經理位置。

腦子裡拼湊了半天也沒拼湊出多少蕭雪笙走後的畫面,謝秋也放棄了回憶,起身去浴室洗漱。

等到他下樓往車庫走去,垃圾桶裡已經不見那兩個收納箱的身影,早上的環衛工人已經將垃圾收走了。

——

深夜,整個城市彷彿陷入了沉睡。街道上空無一人,只有偶爾駛過的車輛打破了這份寂靜,輪胎滾動的聲音在空曠的街道上回響,顯得格外刺耳。

遠處的建築物在夜色中若隱若現,彷彿是沉睡的巨人,安靜地矗立在黑暗中。微風輕拂,帶來了遠處河水的微醺和樹葉的低語。

月光灑在地面上,將一切都鍍上了一層銀白。樹葉在月光下輕輕搖曳,發出沙沙的聲響,似乎在訴說著不為人知的秘密。

嚴一隱蔽在大樹的樹幹後,抬頭看著眼前小樓的三樓陽臺處。

那天離開後,他暗地裡觀察了幾天竺清的行動軌跡和周邊的情況,竺清的生活很規律,規律到就那幾點一線,他一下子就能透過那天影片監控裡的背景和常識判斷出白朮此時就在竺清的住所裡。

也不知道是不是覺得白朮肯定沒救了,白勝石那邊並沒有什麼動靜,但越早確認小少爺的情況就越好。

白朮在嚴一踏入他的嗅覺範圍就知道他已經知道自已在這裡,放心地等著手下的到來,畢竟竺清沒有鎖前陽臺門的習慣,以嚴一的身手到三樓輕輕鬆鬆。

經過幾天靜心休養,他的狀態也在持續恢復中。

嚴一心裡暗自盤算著這個時間點,那個暗下去很久的房間裡的人大機率已經進入了夢鄉,才循著記憶避開攝像頭,以驚人的彈跳力,一步步攀上了三樓,輕聲落地在陽臺上,抬頭間一眼便跟客廳裡睜著眼睛的白朮對視上。

內心深處的擔憂焦慮瞬間消散一大半,壓下難掩激動的心,他躡手躡腳推開了陽臺門,往白朮那走去。

“小少爺,終於找到你了。”

嚴一靠近白朮才發現他身受重傷,趕忙蹲下身檢視他的傷勢,心裡對竺清越發感激。

“汪。”

白朮不希望吵醒竺清,低聲叫了一聲。

“你的法力被抑制了?”

嚴一意識到白朮說不了人話,一下子想到了關鍵點。

白朮微微點了點頭。

嚴一皺了皺眉,從兜裡把隨身攜帶的治療藥劑給白朮打上,白朮沒拒絕,他知道嚴一不會害他。

“這是小姐手下最新研製出的治療藥劑,算是半成品,但不會對身體有副作用,三天後我會帶來第二支藥劑,也是最後一支藥劑,到時候你應該就能恢復正常了。”

白朮又點了點頭表示自已已經瞭解,又將頭瞥向陽臺,示意他得儘快離開,以防突生變故。

嚴一不再多言,清理自已留下的痕跡後悄無聲息地離開。

白朮並沒有預想的那麼高興,他有點捨不得竺清了。捨不得他手心溫暖的溫度,捨不得他冷淡外表下的溫柔,捨不得他身邊的美好寧靜,更捨不得他的廚藝,他就不能理解,怎麼經過竺清的手,不管是飯菜亦或是甜品也好,都會那麼美味。

已是深夜,白朮因為藥劑生效的原因帶著鬱悶陷入沉睡。

月影婆娑,軌跡如畫,時光輕拂,夢間如梭。

本來竺清將店建在小巷僻靜處就有私心存在,他希望來店裡的客流量能小一些,他也能悠閒一些,奈何有網紅挖掘了這個小寶地,導致許多人慕名而來,二樓奶咖店都由兩人增至四人。

寵物店近段時間也都很忙,特別是週末,極大機率會在同一時間段送來好幾只寵物來洗護,而這個週末更甚,三人幾乎成了無情的洗護工具,忙到十二點左右才堪堪洗好一天的量,累到晚上頭沾枕頭就睡的程度。

其實溫小溫和陳辰還好,兩人輪著洗護,還有休息的時間,竺清幾乎是從早上六點開始忙到凌晨。

因為長久得不到充分的休息加上內心的鬱結,做了一夜光怪陸離的夢的竺清早上五點半被鬧鐘吵醒後,全身上下都出現了隱隱的不適,強忍著頭部的昏沉起床,竺清走進房間洗漱間,開啟水龍頭往臉上潑了潑冷水醒神。

【看來得再招兩個長久工了。】

竺清看著鏡子裡略微有些憔悴的自已,深呼吸了一次調整自已的狀態,而後往房間外走去。

一開啟房間門,他就微微皺了皺眉頭。

【錯覺嗎?】

竺清環視了一下客廳,最後將目光匯聚在白朮身上。

【今天怎麼睡得這麼沉?】

往常竺清醒來的時候,白朮也會強忍著睏意醒來跟他打招呼,直到他出門才繼續睡回籠覺,今天卻反常地依舊將腦袋埋在前爪裡。

竺清向前檢視了它的傷口,確定沒有惡化,才覺得是養傷期間嗜睡,也沒多想,將早餐做好放在白朮旁邊,就轉身出門往林靜那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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