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四說許多人都看到了宋森的鬼魂,我還問過他能確定是宋森嗎,他們都能確定,他們為什麼都能如此篤定?”秦臻低暔出聲。

“這件事情其實很簡單的,少卿大人,”陸綏悠悠的開口,“背後之人要扮鬼,不就是要像嗎?”

“你說的這個道理我明白,但就是說,怎麼說呢……”秦臻欲言又止,臉上有些怪異,“算了,也沒心情在想了,趁著還活著,出去走走,透透氣,現在能多看一眼就多賺一眼。”

“那我同你一起去,”陸綏道。

“不用了,”秦臻搖了搖頭,“我想一個人靜靜。”

大街上,秦臻漫無目的的走著,手中拿了兩個袋子,一個裡面裝滿了糖炒栗子,一個則是用來裝殼的。

她吃得很是仔細,似乎是暫時忘記了煩惱似的,心情很愉悅,大街上來來往往的行人從她的身側四周而過,絡繹不絕。

“今天的太陽依舊的美妙,”秦臻捏了一顆糖炒栗子,抬頭感慨了一句,正準備丟到嘴裡面之時,從左手邊倒飛出來了一個人,差點撞在了她的身上。

不知怎的,她身體率先反應過來,以一個非常扭曲的姿勢躲了過去,但手中的糖炒栗子可就沒這麼幸運了,全部都遭了殃。

兩袋子不管是糖炒栗子還是栗子殼,撒了一部分出來。

這讓秦臻好不容易忘記一點煩勞的心情,又糾結了起來,她扭頭看去,只見一乞丐仰面躺倒在地,哀嚎著左右的打著滾兒,嘴裡面一個勁兒的唸叨著什麼,她沒聽清,而扔他出來的那家店鋪,居然是一家賭場。

“臭乞丐,趕緊滾,別打擾我們做生意,”賭場的打手雙手抱胸,面露倨傲、眼帶嫌棄,“滾滾滾,趕緊滾。”

秦臻皺著眉重新去看那地上的乞丐,只一眼,她就認出來此人,此人正是幾天前在城西賽西施攤位附近看到的那個乞丐。

“一個乞丐,每天不為生計發愁,居然還有閒心來賭場,屬實有些怪異,”秦臻雙手抱胸,仔細的打量起了那乞丐。

那乞丐此刻眉毛下壓,上眼瞼挑高,嘴上雖然哀嚎著,但牙關時不時的咬一下,此人現在非常仇視那幾個打手,但又礙於一些原因,強行忍氣吞聲了下來。

那乞丐哀嚎了一陣,這才翻身爬了起來,朝著她的所站的方向走了過去,錯身而過的一瞬間,她看見他走動見露出來的面板白皙乾淨,根本就不像是一個乞丐該有的。

“委實怪異,”秦臻雙眼一直緊隨著那乞丐,直至那乞丐消失不見,她這才撿起地上的袋子,把殼跟打髒了的栗子裝到裝殼的袋子中,繼續吃起未打髒的栗子來。

但不知為何,剛才的種種怪異之處始終在她的腦海中揮之不去,讓她的心一直惦記著。

“果然無法忽視,”秦臻輕輕的一嘆,調轉方向,邁著不緊不慢的步子,朝著城西而去。

她現在所在的位置,其實距離城西並不遠,溜溜達達的沒多久,也就到了。

賽西施的攤位上面,熱鬧非凡,攤位上面除了她,還有一個女子端面收拾,兩人忙得腳不沾地。

秦臻見狀,無法上去打擾,便在附近轉悠了起來,忽然,她轉到了麵攤的左上方的一個拐角處,見到了三三兩兩靠坐在牆邊的乞丐,都拿著破碗在乞討。

“大人,行行好、行行好!”

路過的行人,大多都目不斜視的走了過去,只餘一些,也就是象徵性的丟了一兩個銅板,便繼續抬步走了。

秦臻站在那幾個乞丐的身邊,蹲下來仔細的打量幾人,那些乞丐身上髒亂不堪,散發出難聞的氣息,露出的面板油膩發灰,上面清晰可見一層厚厚的皴,抬眼間,還看到還有一些蝨子吊在髒亂打劫的頭髮上蕩著鞦韆。

果然,此刻回想起來,先前的那個乞丐,哪像是乞丐,就像是人故意裝扮的一般,有些虛假。

雖然有著屬於偵探的直覺,但裡面到底隱藏著什麼,又與此事件是否有關聯,她都無從知道,就當是閒暇時的打發時間吧,也沒什麼別的想法。

幾個乞丐見一身官服的秦臻蹲在他們面前,都有些誠惶誠恐,一個年紀稍微大一些的乞丐悄悄地打量了她一眼,這才開口道:“大、大人?”

秦臻微微一笑,“大家不要慌,我有點事情想要向你們打聽、打聽。”

她從袖口處摸出幾個買糖炒栗子找補的銅板,分得均勻,也不嫌棄幾人,一一的遞到了幾人手中。

“大人想要打聽什麼,草民們知道一定不會隱瞞,”年紀稍大的乞丐再次開口,餘下的‘是啊、是啊’的附和著。

“其實也沒什麼,就是這附近最近有沒有發生什麼奇怪的事情?比如出現什麼奇怪的人啊!”

那年紀稍大的乞丐沉思了片刻,搖了搖頭,“倒是沒有發什麼什麼奇怪的事情,還是如往常一般,沒什麼稀奇的。”

“是嗎,”秦臻沉聲道。

“其實……”忽然有人開口。

她的視線轉移到開口之人身上,是一個大概十一二歲的男孩,他欲言又止,臉上也有些遲疑。

“不用害怕,我就是單純的問問,不會找你們麻煩的!”

“真的嗎?”男孩抬起頭來,一張髒兮兮的臉上,一雙溼漉漉的大眼睛盯著她。

“君子重諾,一言千金。”

“那我就說了。”

秦臻抬手做了一請的手勢,“暢所欲言!”

男孩抿了抿嘴唇,這才大著膽子說道:“就是在十幾天前,我們這來了一個奇怪的乞丐,因為他的行為太奇怪了,所以我就記住了他。”

男孩一開口,除了年紀稍大的那乞丐,剩餘的幾人忽然都附和了起來。

“聽狗蛋這麼說,草民也想起來了,那人確實奇怪。”

“是啊,每天都不去乞討,但是這麼久也沒見他餓死,來的時候體型怎樣,現在還怎樣。”

那年紀大的乞丐突然冷冷地說:“當時草民見他一人,還把乞來的食物分給他,結果他嫌棄的一面捂鼻,一邊讓草民滾開,之後草民就沒有在注意他了。”

“那他平時都在這一帶嗎?”秦臻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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