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叫又欺負她?

紀恙聞言擰眉。

就這也叫欺負?

他怕不是平時對她太好了,讓她忘記了真正的欺負到底是個什麼樣兒的程度。

孟喃枝現在會得很。

她摸準了紀恙最見不得她這副委屈可憐的模樣。

幾乎不管什麼事,只要她一開始掉眼淚珠珠,紀恙就會變得異常的好說話。

之前見喻清可在他跟前哭得那麼惹人憐愛時她還不以為然,現在不得不承認這招是真心好用。

男人冷嗤:“這麼嬌氣,連碰一下都碰不得了?”

他嘴上說是這麼說,實際上還是老老實實收回了手。

孟喃枝趁機與他拉開了些距離,聲音弱弱的說:“其實也不是不可以碰。”就是不要在碰的同時又揉又捏的,搞得這麼的曖昧不清。

男人聞言頓了頓,隨即盯著她漂亮的眼睛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行,今晚等著。”

“等……等什麼?”

男人薄唇微勾沒有回答,邁開長腿自顧進了旁邊的一家服裝店。

孟喃枝才反應過來他說的碰與自已說的碰根本就不是一個意思。

此碰非彼碰。

她被套路了。

“喂等等,不是,我說的不是那個意思啊!”

面對她的糾正紀恙充耳不聞。

經過這些天的相處,她發現他這人有個毛病。

不管別人再怎麼說,他壓根兒就只會撿自已想聽的內容聽,選擇性失聰。

孟喃枝雙手環胸氣鼓鼓地緊跟其後進了那家服裝店。

服裝店老闆娘正在與紀恙寒暄,看到孟喃枝進來時她的眼睛明顯亮了一下。

“紀恙先生,這位是?”

“我的人。”

紀恙語氣淡淡,讓聽的人很難再從中分析出其他資訊。

他這樣的說法推敲起來就很有意思。

他說的是我的人,不是我的女人或者是我的什麼朋友。

但簡簡單單的三個字就足以說明他們之間的關係。

老闆娘會意的點點頭,識相的沒有再多問。

“萬娣,給她拿幾件衣服試試。”

“好啊。”

萬娣聽後嘴都快笑爛了。

紀恙可是這片兒出了名的有錢和出手闊綽。

看他好像一天天也不幹什麼活,但就是不知道他手上的錢都是從哪裡冒出來的。

他也老大不小到了,近幾年不知有多少單身的姑娘都巴巴的盯著紀恙夫人的位置。

只可惜現在看來,紀恙夫人似乎已經有了人選了。

萬娣轉而笑盈盈地看著孟喃枝。

“小姐喜歡什麼樣的款式?我店裡剛進了一批新貨,要是喜歡的話就上身看看效果怎麼樣。”

孟喃枝一臉茫然的望向紀恙,那表情彷彿在問:她在說什麼?

“萬娣,她聽不懂你說話。”

萬娣聞言愣了下。

紀恙繼續解釋:“她不是M國人聽不懂M國語。”

“這樣啊。”

對於孟喃枝不是M國人這件事萬娣已經見怪不怪了。

這又不是什麼稀奇事。

她記得之前待在紀恙先生身邊的那位喻小姐也不是M國人。

萬娣望著孟喃枝白皙細膩的面板心裡有些羨慕。

這姑娘長得這麼白是天生的嗎?

紀恙掃了眼店裡的女士服裝,目光落回孟喃枝身上:“喜歡什麼自已挑,先買兩件將就一下。”

孟喃枝愣愣的點了點頭,她沒有什麼像樣的衣服,確實是該買兩件換洗衣物。

萬娣倒是個會做生意的主,小姑娘還沒來得及細看就被她一股腦地往懷裡塞了一堆衣服。

下一秒,孟喃枝直接手足無措地抱著衣服被她推進了旁邊一間簡陋的更衣室。

孟喃枝進去後外面就只剩下了紀恙和萬娣。

紀恙轉身往門口的藤椅上一躺,百無聊賴地把玩著手中的金屬火機。

自從戒菸後,他這火機就成了一個擺設,只有在無聊的時候就拿出來把玩。

男人身體修長健碩,躺在萬娣家的這張藤椅上顯得有些侷促。

萬娣悄悄走近兩隻手似乎有些緊張的絞在身後,乾笑了一下:“嘿嘿,紀恙先生,巴諾先生他……最近還好嗎?”

萬娣有些不好意思地垂下頭,也不知道是不是熱的,小臉看起來紅撲撲的。

紀恙饒有興趣的掀掀眼皮,繼續玩著手裡的打火機勾唇笑道:“怎麼?你好像很關心他。”

“哪有的事。”萬娣立馬拔高了聲音,羞得連耳朵根都紅了。

紀恙這張嘴也真是。

一針見血,半點面子都不給人家女孩子留。

紀恙心中輕笑。

鎮上的明眼人都看得出來萬娣這小妮子對巴諾有意思。

這倆人本來沒什麼交集。

就是巴諾那個混蛋有天晚上喝醉了酒翻進了她家後院。

當然更混蛋的還是大大咧咧的扒光了衣服,在她家儲水的水缸裡泡了個澡。

水缸是陶製的,哪裡經得住他一個身高一米八的壯漢折騰。

澡泡才了一半。

直接“啪啦”一聲巨響——缸裂了。

萬娣在屋裡聽到後院動靜以為進了小偷隨手抓了根晾衣杆,披了件外套就跑了出去。

這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

原本好好的水缸就已經成了一堆破爛碎片。

銀色的月光傾灑在水缸的碎片上,傾灑在滿地的水漬上,還傾灑在……一個男人健壯的身體上。

巴諾就這樣一臉懵逼地坐在那堆陶製碎片中間,跟不遠處的女人面面相覷。

萬娣至今記得當時周圍流動的空氣瞬間靜止,安靜得連她默默嚥了下口水的聲音都顯得尤其突兀。

夜深人靜的夜晚,在她家後院有一個大男人光不溜秋的坐在一堆碎片裡,萬娣嚇都快被嚇死了。

不過她第一反應是這男人身材真好,第二反應是問他有沒有受傷。

巴諾當時醉醺醺的也不好放任他真的睡在那堆碎片裡一晚上,最後是萬娣看不下去把他弄回了屋裡。

街道上駛過一輛老舊麵包車,尖銳刺耳的鳴笛聲拉回了女人的思緒。

紀恙修長的雙腿隨意交疊,目光淡淡的望著街上過路的行人:“萬娣,該說不說,巴諾你駕馭不住。”

巴諾處事一向風流。

只要是個女人他都會處處留情。

他曾經與萬娣確實有過一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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