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修文一語成讖。

他身上確實有不乾淨的東西,而且還不少。

“有。”刑無殃乾脆利落回答。

陳修文一時沒反應過來,下意識地問出口:“什麼?”

刑無殃以為他在問是什麼,看了身後一眼 ,說:“兩個女、女生。”

原本想直接說女鬼的,想了想,怕人以為他是神經病就放棄了。

陳修文肩頭上,兩道溼噠噠身姿妖嬈嫵媚的正痴迷地趴著,一張彷彿被水泡的青紫蒼白的浮腫臉埋在他頸部。

似乎察覺到有人在看她們,陰寒溼冷的目光一下子 放到刑無殃的身上。

刑無殃望著兩張不成樣的泡發臉,第一次直面巨人觀。

“......”好可怕。

陳修文見他一直盯著自已身後,感覺脖子涼涼的,不由偏頭朝身後看去。

刑無殃眼睜睜看見其中一張浮腫的臉,趁著陳修文轉頭的時機,往他唇部靠去。

陳修文的嘴唇擦過那張浮腫的臉 ,帶起一片蒼白腐朽的爛肉。

被親的那張臉浮現出一種詭異的害羞,引得另外一張眼珠快蹦出來的臉陰狠的瞪視。

“......”很好,很好。

刑無殃狠狠地灌了一大口飲料,將胃裡的泛酸壓下去。

陳修文在身後環視了一週,就見兩個女生站在不遠處,滿臉通紅地拿著手機猛摁拍攝鍵。

他朝那兩名女生揚起一抹職業微笑,不經意地朝助理示意一眼,助理立馬會意地走過。

“對不起,這裡不讓拍照......”

陳修文收回目光,嘴唇再次擦過那張鬼臉,掀起一片更大的腐肉。

刑無殃面無表情地又灌了一大口飲料。

陳修文目光歉意地朝兩人道:“抱歉,兩小女孩,應該是粉絲,我讓助理請他們出去了。”

“沒事沒事。”陳青道。

這話不是假意,是真心。

陳修文畢竟是業內公認比較好相與的前輩,在國際上拿過好幾個大獎,無妨能蹭上他的熱度,陳請表示非常樂意。

陳修文心知這不是維恭,眼底的笑意多了幾分實意,見刑無殃一直不停在喝飲料,以為他很喜歡,又讓助理去給他多買了一杯。

刑無殃望著手裡多出的飲料 ,想了想,從兜裡掏出一個符紙遞了過去。

“這個是我從廟裡求的平安符紙,保平安,驅鬼邪,你要是不介意,就請收下。”

看在這人是個好相與明事理的份上,刑無殃決定還是幫他一把,至於他有沒有發現或者用上,就不是他能控制的了。

陳修文沒想到他會給自已送符紙,一時愣怔,倒是旁邊助理怕人多眼雜,被拍了去,又編排是非。

快一步上前,去接過符紙。

將符紙送了出去後,刑無殃便不再管了。

在工作人員的指引下,幾人快速進入了工作狀態。

等拍完戲份,刑無殃回到家裡,一眼就看到沙發上的莫聞驟,將自已摔在他旁邊,生無可戀地跟他今天拍戲時看到的場景。

莫聞驟見人直直地往沙發倒,伸手虛虛將人接住,幫他調整姿勢,讓他躺得更舒服些。

刑無殃舒舒服服地躺在沙發上,看著莫聞驟的俊臉,覺得人生要圓滿了。

“你今天忙什麼去了?”刑無殃問。

莫聞驟調整了一下坐姿,回:“在修補陣法。”

那幾處陣眼殘缺破壞的太過厲害,光靠輕乾一個,難度有點大。

“就你之前說的那三處陣法?”

之前莫聞驟跟自已提起過,就是鬼門關的五處陣眼被惡意損壞,導致鬼節當晚,大鬼出逃流竄人間。

他需要找到五處陣眼所在地,進行修補。

“摁,”莫聞驟斂下眼簾,瞳孔倒映出刑無殃躺仰的臉龐 ,“陣法得加快修補好,不然會有更多的鬼怪從下界流竄出來。”

如果只是些小鬼,那還好;要是大鬼出逃,會很危險。

例如,像之前刑家本家那樣,藉助人類嬰孩投胎,一旦成功,便是超脫六界的存在。

半人半鬼,人間奈何不了,下界緝拿不了。

“要多久?柳輕允那邊......”刑無殃遲疑道。

“快好了,不會耽誤這邊的事情。”莫聞驟道。

遠在陣法中央,灰頭土臉苦命被拉來充數的張穎,要是聽到莫聞驟這話,她白眼能翻出二里地來。

“那就好,不然到時候,我怕我應付不過來。”刑無殃鬆了口氣,雖然他學習了一些陣法,但真刀實槍幹起來,恐怕還差點。

對付小的可能行,對付大的,還是跑來得比較好。

刑無殃還是比較惜命的。

莫聞驟見他一副大大鬆了口氣的神情,眼眸笑意盪漾,安撫道:“不怕,你有陽珠在身,一般鬼近不了你的身。”

刑無殃隨著他的話語,視線露在胸前的位置,將貼在心口處的紅珠拿了出來。

“這顆珠子這麼厲害?!”刑無殃一副撿到寶的模樣。

“摁”莫聞驟道:“陽珠是世間至剛之物,能煉化世上一切陰氣,鬼怪靠近它,只有死路一條。”

“這珠子這麼厲害,你確定讓我保管?”刑無殃將珠子放在燈光下,任它晶瑩剔透的熒光灑落在自已身上。

莫聞驟道:“無事,它現在在我這兒,沒有任何用處。”

刑無殃注意到他的用語,想了想,仰頭看著他,說:“那好,你什麼時候要就找我,我摘下來還你。”

莫聞驟繚繞他髮梢的指尖微頓,與刑無殃視線對上,兩人相看許久,莫聞驟才輕聲說:“好。”

刑無殃收回目光,指尖玩弄著珠子,垂眸道:“對了,你說我今天看到的那兩個女鬼,該不會也是從下界逃出來的吧?”

“應當不是,”莫聞驟目光微斂,“這兩人應該是遇害後,執念不散,化成了厲鬼。”

“她們纏著陳修文,難道是陳修文害得她們?”刑無殃一驚,無端猜測道。

莫聞驟想了想,說:“應當也不是,厲鬼如果知道是誰害得她們,那人早就沒命了,而不是像你說得只是單純掛在他身上。”

刑無殃撓撓被弄癢的臉頰,含糊道:“那到底是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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