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尚笑而不語,讓大表哥頗為猜不透。
車上偶有顛簸,軟床也不甚舒服。
張尚換了個姿勢,有些好笑的看著這位異域傻狗。
“國子監……和這個樓蘭,又有什麼關係?”
也許真的是張尚姿勢隨和了些,大表哥也放下了許多謹慎,真心實意地向張尚求教。
“那裡不適宜居住,有個維持的鎮子便可,若是承受個千萬人的,定是叫湖泊灰飛煙滅了。”
拉了大表哥的手,用多情的桃花眼瞥了下那壺搖搖欲墜的茶。
是要喝呢。
大表哥機靈勁上來,給“夫子”倒了茶,修長的與那副舔狗臉不符的好看的手指,稍有些抖動的往張尚的唇邊送。
張尚實在覺得好笑,握住那隻手腕喝了一半,顛簸來了,便什麼也沒抓牢,往大表哥身上摔了。
茶杯口正落在帥哥的嘴角。
張尚看了清楚,手下感知透徹,那好親的薄唇同國子監裡那位頗為相像。
大表哥到底是滾了喉結。
將那半杯茶,順著張尚的意喝了一滴不剩。
“親我。”
張尚面板很滑,就像練武不能帶給他軍人體魄一樣,即使有股肅殺之氣,美貌與身材仍然同深閣閨苑的可人一般令人愛不釋手。
手不禁穿過衣衫狠狠在他美麗的背上流連,就在他脖子下面,在他胸前。
大表哥不敢想將這個說著“親我”的男人幹到下不來床會是多麼澀情的一件事。
更不要提他還準備脫下自已的褲子。
“別!”
大表哥在自已的欲蓋彌彰暴露出來前喊出聲。
張尚愣了一下。
“怎麼了……”
張尚沒給他拒絕的機會,象徵性地問了一句後,唇已經落在了他手間的一片猙獰。
分出手指搭在異域傻狗的唇瓣。
“別說話。”
那雙與傻氣毫不相干的好看的手放在張尚的頭頂,似乎是虛虛攔著,又好像在奮力摁下。
張尚感覺他應該是進入狀態了,於是發了狠了,將這個傻狗刺激了出來。
肌肉嶙峋,似乎比甘寧還要嚇人。
張尚吻了他每一處傷疤,大表哥則伸出了舌頭與他纏綿。
在張尚各處玩。
“怎麼樣?”
張尚喘了氣,誘人的紅唇輕啟,畢竟是在車上無聊了,不做都對不起這四個時辰。
雖說這狗也英俊,但要真是不通人事……
那還真得自已手把手教了——也不知道這裡有沒有性教育課。
大表哥卻哪裡還有傻氣,滿臉欲色似乎想要把張尚拆吞吃下。
似乎爽朗般大笑一聲,將張尚嚇個激靈:“我既是男人,便真要不去,尚兒莫不是要說我膽小鬼了?”
胸肌發達的很,張尚有點幻視部落首領的感覺了。
尤其是他堅持不懈的愛撫在叮鈴噹啷的駝鈴聲中,然後隨著張尚的每一次伸手而激動時,真的像個遊牧部落的野蠻首領般。
“……我的夫子告訴我,這樣才能標記自已的東西。”
張尚對於“馬車約定”有些過於滿足,似乎……
“讓尚兒懷孕也好,我不會把尚兒交給他了……”
聲音有些低啞。
“……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