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原本恬靜安寧、看似祥和美好的村落裡,一切本如詩如畫般靜謐。然而,這寧靜卻被一陣突如其來、毫無預兆的喧囂所打破。

就在這時,一陣刺耳的吵鬧聲突兀地從門外傳來,那聲音彷彿要將這片寧靜徹底撕裂,打破了村落原有的和諧。楚靈淵和錢母聽到這喧鬧聲後,心中充滿了疑惑。

錢母眉頭微微皺起,臉上露出了擔憂的神情。楚靈淵走出房間與錢母互相對視一眼,然後趕忙一同走出家門,想要一探究竟。

當他們來到門口時,只見幾個婦人正站在那裡,她們的臉上充滿了憤怒與不滿,雙眉倒豎,眼神中閃爍著怒火,正對著錢母大聲地破口大罵。

這些婦人的話語如同一陣陣狂風驟雨,不斷地衝擊著錢母的心。錢母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嘴唇微微顫抖著,憤怒的看著這群人眼眶紅起,她的眼神中充滿了難以置信和不解。

而楚靈淵則站在錢母身旁,她也眉頭緊緊皺起,眼神中流露出憤怒與心疼的複雜情感,她緊緊地握著錢母的手,似乎想要給她一些力量和支援。

“你這個掃把星,你把我們家男人都藏哪兒去了?”

“就是,你這個寡婦,剋死了自已的男人,現在又來禍害我家男人。”

“你這個不要臉的女人,你勾引我家男人,還把他們藏起來。”

“你剋死了自已丈夫,生了一個傻子閨女還想害我家的男人!”

“不要臉的老寡婦!趕快出來,不要裝聽不見。”

“快把郭鈺交出來!還給我!”

“就是啊!不要臉的老寡婦!快把我們當家的交出來!”

“快把郭鈺交出來!還給我!”

那幾個婦人扯著嗓子,聲嘶力竭地喊道,聲音中充滿了憤怒與怨恨。

“就是啊!不要臉的老寡婦!快把我們當家的交出來!”

她們一邊叫嚷著,一邊用手指著錢母,那架勢彷彿要將錢母生吞活剝了一般。

楚靈淵聽著這些不堪入耳的話,心中的怒火如同火山爆發一般,瞬間升騰而起,一陣煩躁也湧上心頭。

她怒目圓睜,牙關緊咬,走到那幾個婦人面前,體內靈力開始瘋狂運轉,雙手緊握成拳,剛想動手給這些無禮之人一點顏色看看。

錢母見狀,一把拉開楚靈淵,她的眼神堅定而銳利,大聲說道:“你們休要在這裡胡說八道!誰知道你們男人去哪裡了。自已男人不見了,朝我家要人,這是什麼道理?你們有什麼證據說是我乾的?”

“你這老寡婦,你敢說我們家男人不見了不是你乾的?”其中一個婦人面目猙獰,惡狠狠地張口就罵,那扭曲的面容彷彿是從地獄中爬出來的惡鬼一般。

村長媳婦一直在後面默默看著,這時想到若是繼續爭吵,鬧大了,扯出偷肉的事情也不體面。

便突然開口:“那什麼,錢嬸子啊,我們也沒有其他特別的意思。實在是因為,我們到處都找遍了,確實是沒有找到啊。昨夜啊,村長和郭鈺還有各家的勞力,他們想著過來通知你們村中要事,誰承想,這都過了一天一夜了,也沒見他們回去。我們也是擔心得很啊,所以就想著過來問問你,你有沒有看到他們呢。”

這村長媳婦不愧是受過那村長長期的薰陶啊,說起話來那是一套一套的,為著來這錢氏家中檢視,可謂是找足了藉口,讓人挑不出一絲毛病來。

楚靈淵雙眸冰冷,看都沒看那幾個婦人一眼,直接冷聲開口:“我娘已經說過了,沒見過!你們是聾了嗎?若是聽不懂人話,大半夜的跑來騷擾我們,就別怪我對你們不客氣……”她的話還未說完,就被一聲尖銳的叫罵聲打斷。

“你這小雜種,竟敢頂嘴!看我不撕爛你的嘴!”郭普的老孃平日裡就潑辣跋扈,哪裡容得下這孤兒寡母的反駁。她一邊怒罵著,一邊張牙舞爪地朝著楚靈淵撲了過去。

錢母見自家閨女要被打,心急如焚,哪還顧得遲疑,她一個箭步衝上前去,和那郭母扭打在一起。只見錢母緊緊抓住郭母的衣領,另一隻手則重重朝郭母的臉上扇去。

那郭母本就上了年紀,又哪裡是經過洗髓丹改造後的錢母的對手,不一會兒就被錢母按在地上動彈不得。錢母騎在郭母身上,用膝蓋頂住她的腹部,雙手左右開弓,不停地扇著郭母的耳光。

楚靈淵見這隔壁的這個老東西欺辱自家孃親,還罵的那麼惡毒,心中的怒火蹭地一下就冒了出來。她的臉色瞬間變得陰沉無比,眼睛裡充斥著怒火,彷彿要噴發出火焰一般。楚靈淵咬緊牙關,緊握雙拳,手臂上青筋暴起,一步步朝著郭母走去。

那郭母被按在地上摩擦,側臉又見楚靈淵朝自已走來,心中不禁有些害怕。只見楚靈淵拉起來自家孃親,然後朝著郭母看去,那郭母心中雖早就打鼓似的怕得不行,還是強裝鎮定,聲音顫抖色厲內荏地說:“你……你想...你想幹什麼?我告訴你...啊....你別亂來啊!”

楚靈淵冷哼一聲,根本不理會郭母的威脅。她抬起腿,用盡全力朝著郭母的小腹踹去。只聽“砰”的一聲悶響,郭母慘叫一聲,整個人飛了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

楚靈淵的眼神中閃過一絲快意,她的嘴角微微上揚。走到郭母身邊,居高臨下地看著她,眼中滿是輕蔑。

那郭母一聲悶哼,痛到半天直不起身顫巍巍開口“哎喲喂哎喲哎喲,你...你.....你,你們...兩個竟然...敢打我,都還..愣...在那裡...幹什麼?一起...上啊!”其他幾個婦人看到郭母倒地,紛紛幫著她朝著楚靈淵撲了過來。

楚靈淵不慌不忙地施展輕功,身形如同鬼魅一般,在那幾個婦人之間穿梭自如。只見她身形靈活地閃避著婦人們的攻擊,同時看準時機,趁其不備,一人給了一巴掌。

這巴掌可並非普通的巴掌,而是夾雜著靈力打出的。那幾個婦人平日裡只會些抓撓的市井打法,哪裡見過如此厲害的手段,簡直就是被楚靈淵單方面虐打。

沒過多久,那幾人就紛紛被楚靈淵打倒在地。她們驚恐地看著楚靈淵,再也不敢上前,只是捂著自已那腫脹生痛的臉,眼神中充滿了畏懼。

村長媳婦見這丫頭竟然如此厲害,深知自已不是她的對手,便沒有貿然上前,只是站在一旁,眼神閃爍,心中暗自盤算著什麼。

過了一會兒,村長媳婦緩緩開口道:“錢嬸子,靈淵啊,這都是誤會。她們也是因為著急,所以才口不擇言的。你們別往心裡去啊。你看,這大半夜的,你們也累了,要不就讓我們進去看看,要是真的沒人,我們給你們娘倆賠個不是。”

“為什麼要道歉,明明就是……”那婦人還想爭辯,卻被村長媳婦打斷了。“住口!這大半夜的來叨擾人家,本來就不對。你們說話也太難聽了。”村長媳婦生怕那婦人再說出什麼難聽的話,惹惱了楚靈淵,連忙打斷了她的話。“好啊,呵呵。”楚靈淵輕笑一聲,眼中滿是嘲諷。

村長媳婦和那郭普老孃聽到楚靈淵的話,以為她鬆口同意了,連忙站起身來,就要往屋裡走去。

可還沒走幾步,就又聽到了楚靈淵的嗤笑聲:“哈哈哈哈,看來你們真是沒被打夠啊,還想著進屋檢視?還是我太善良了,對你們下手太輕了。”

眾人一聽這話,連忙用手捂住自已被打腫脹的面目全非的臉頰,害怕地望著楚靈淵。“你……你還想動手?”其中一個人驚恐地說道。

“你也太不講道理了吧?我們只是進去看看,你就動手?”另一個人也跟著附和道。

“就是啊,哪有這麼蠻不講理的?”

“你當心我們去報官!讓你們吃不了兜著走!”還有人威脅道。

楚靈淵抬手輕輕摳了摳耳朵,然後不耐煩地抬起眼皮,淡淡地說道:“道理?我娘給你們講道理的時候,你們要動手。現在動手打不過,又想跟我講道理?真是好一個道理啊!”

“若今日誰敢再繼續往前邁出一步,這就是你們的下場!”楚靈淵說著,便運起靈力,往那地下猛地一蹬。她的眼中閃過一絲寒光,那絲冷意讓周圍的氣溫都驟然下降。只見她腳下那原本堅硬的泥土夯實的地面,立刻深陷下去一個坑。

眾人見此情形,都不禁倒吸一口涼氣,心中暗自慶幸自已沒有上前。他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敢再提什麼要求和想法。就連那最不服氣的郭母,也只得悻悻地往外走去,心中雖然有萬般不甘,但也不敢再挑釁楚靈淵。

此時,夜已深,四周一片漆黑,只有微弱的月光灑在地上。一陣寒風吹過,樹枝在風中搖曳,發出嘎吱嘎吱的聲音,彷彿在嘲笑這些人的狼狽。

錢母的聲音傳來:“大半夜的,平白無故就來汙衊我們的清白。趕緊給我滾!”她的聲音中充滿了憤怒和委屈。這些日子以來,她們母女倆一直被人誤解和欺負,心中早已積壓了太多的委屈和怒火。此刻,她再也無法忍受,終於爆發了出來。

楚靈淵站在一旁,看著母親憤怒的樣子,心中也充滿了無奈和悲傷。她知道,母親是為了保護她才會如此激動。她默默地握住母親的手,想要給她一些安慰。

“娘,別生氣了,不值得為這些人生氣。”楚靈淵輕聲說道。

錢母轉過頭,看著女兒,眼中閃過一絲淚光。她知道,女兒已經長大了,懂事了。她輕輕地拍了拍女兒的手:“好孩子,娘沒事。是這些人太過分了,你沒錯!就該這樣教訓她們!。”

楚靈淵點了點頭,說:“娘,你放心吧,我一定會保護好你的。”

說完,她轉過頭,看著那些準備離去的人,眼中閃過一絲堅定。她知道,她和母親的生活不會一直這樣平靜下去。她必須要變得更強大,才能保護自已和孃親。

就在這時,突然傳來了一陣尖銳的破空聲。楚靈淵心中一驚,下意識地將錢母拉到身後。

其餘眾人也被這突如其來的聲音驚得抬頭一看。只見從半空之中迅速躍出一道黑影,如同一顆黑色的流星般,朝著她們猛撲過來。

在這一瞬間,時間彷彿凝固了。楚靈淵的心跳聲清晰可聞,她的眼神緊緊盯著那道黑影,不放過任何一個細節。她注意到那隻妖獸的身上長滿了黑色的甲片,在月光的照耀下,閃爍著冰冷的光澤。

每一片甲片都如同鋒利的刀刃,散發著令人心悸的寒意。妖獸的眼睛在黑暗中散發著紅色的光芒,如同兩團燃燒的火焰,充滿了野性和兇殘。

它的嘴巴張得大大的,露出尖銳的獠牙,唾液從牙縫中滴落,在地上發出滴答滴答的聲音。

還沒來得及反應的其他眾人,離得近的,甚至還沒看清發生了什麼,就已經被一口吞入。

那妖獸的動作極為迅速,只噬其頭,被吞下的那人,身軀還直直地站著原地,頭卻已經不見了,斷頸處鮮血噴湧而出,如同一股噴泉,染紅了一片地面。那血腥的場景,讓人毛骨悚然。

其餘幾人見狀,嚇得肝膽俱裂,臉色蒼白,如同鬼魅一般,四散而逃。那妖獸則不緊不慢地追去,每一口都咬下一個頭,然後直接吞下,彷彿在享受一場盛宴。村長媳婦和那郭鈺老孃,看到情況不對,早就嚇得魂飛魄散,不顧一切地拔腿開跑。

可惜郭鈺老孃年事已高,腿腳不靈活,雖然在極度害怕的時候,稍稍激發了活著的慾望,往前跑出了一截,但還是與那妖獸距離不遠。

她只能一邊拼命地跑,一邊大聲呼救:“老大啊!快開門,救救我啊,快救救我。”那聲音中充滿了恐懼和絕望,讓人聽了心中不由得升起一股憐憫之情。

那村長媳婦,此時已經被恐懼佔據了整個身心,她只想著自已能夠逃脫這一劫。她拼了命地奔跑,甚至不顧身後的郭母。

當她回頭看到郭母時,心中想的卻是“叫吧,叫的再大聲一些,讓那妖怪吃了你,讓我逃出去,你也不算死的冤屈。”於是,她扭過頭來,繼續瘋狂地奔跑,彷彿身後有一隻惡鬼在追她。

家中正在睡覺聽到自家娘呼救的郭普,這時穿上外衣,急忙往外走去。剛開啟門,就看到自家娘身後跟著一個眼放紅光的妖獸,那妖獸的速度極快,如同閃電一般。

還沒來得及作出反應,就看到自家孃親的頭已經不見了,只剩下一個無頭的屍體,鮮血還在不停地流淌。那恐怖的場景,讓郭普的心中充滿了恐懼和絕望,他呆呆地站在那裡,不知所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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