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志明憑感覺朝著朝著一個方向看去,幾百米外一隻獸群中的獸王立刻被劍氣絞殺。

“又沒有……”

趙志明露出疲憊之色,他幾乎是在這場大雪中找了三天三夜,他認為這麼大規模額襲擊一定會留下痕跡。

但李煙他們清理的太乾淨了,幾乎一點線索都沒給他,再加上突如其來的大雪,讓她更難找了。

“混蛋,一群賤人。”他一時氣憤,手中凝聚成劍,揮劍亂砍,雪中被掃出一個大坑。

“我發誓,如果抗過這次後我還活著,我定會出隱,殺死我看見的每一個人族!”

他剛才喊的很大聲,連眼淚都喊了出來。

整個沽山村中,除了沽山婆婆,只有他有能力也有資格敢這麼放肆,在這種情況下敢獨自出村。

“三天了,什麼都沒有。該回去和婆婆彙報了,也順帶看看小光立。”

一提到韓光立,他的表情突然變得慈祥。

“可不能擺的這麼兇,別嚇到孩子們了。”他還試了幾個語氣,試到滿意才停下。

忽然,一陣風吹過,他從空氣中聞到了一絲人類的味道,瞬間又笑了起來,笑的很猙獰。

“總算是給老子逮到了啊,也算老子運氣好。不對,這哪是運氣,老子他媽的可是找了你們三天三夜啊!”

趙志明手指一旋,剛才被他殺掉獸王的一支獸群瞬間被絞成了碎肉,隨後他輕步朝一個方向走去。

村外,一批人仍在努力修補大陣。或許是大雪隔絕了氣息,這幾天幾乎沒有獸群前來進攻。

不過他們修好的大陣和原先一對比,不過是九牛一毛。

“媽的,我不想修了,你說咱乾的這些事有啥意義啊,上次完整的大陣都讓破了,光咱們修的這點…”

“沒眼光,那你殺只雞都要撲騰兩下呢,你就是一隻雞,不撲稜這兩下你還能幹啥,洗乾淨脖子?”

“媽的,也就是咱不擅長戰鬥,不然怎麼也得求著讓趙哥收我當弟子!”

“我還以為,你會說出啥話呢,不是,你吹牛逼就敢吹到這了?”

“老子不和你似的,吹牛逼能把自已吹成皇帝,你那麼厲害咋沒見人給你封個號呢?”

“去你的,老子剛來到這的時候你還不知道在哪玩泥巴呢,小孩子別跟大人頂嘴。”

周圍人發出一陣笑聲,很快又沉默下去,繼續著手大陣的修補,剛才歡快的氛圍也消失不見。

一個人終於沒忍住再次出聲,“誒,你說咱村子有多少年了?”

“我估計啊,得有上萬年。”

“去你媽的吹牛逼,扯蛋別帶上咱村子。”

說完,他跟著一笑,不急不慢地說了一句。

“你說,這麼多年了,咱一直都待在這,要是這裡沒了,咱還能去哪啊。”

“呸呸,像你這種人,在我們那個年代要砍舌頭的。”人群中另一人出聲。

“咱啥大風大浪沒見過,別說這些沒用的,上次是被他們偷襲了,這次咱準備齊全,直接殺回去!”

“可……老魏他們都死了,你能起個什麼風浪呢。”

“閉嘴吧你。”

……

又是一陣沉默。

“我想明白了,那種日子我是不願意再回去了,大不了就戰死在,又不是沒那股狠勁。”

“得了吧,萬一他們再像上次那樣咋辦,你和野獸對啃?”

眾人一陣鬨笑,就連被打趣的那人都在其中。

“光有豪情壯志可幹不了任何事,咋滴,給你磨平的稜角這些年又長出來了?要不再給你磨磨?”

“去你孃的,我就是覺得,覺得不公平。我們都低微到這種程度了,怎麼還是有人覺得我們該死呢。”

“誰叫你踏馬弱呀,你要是跟你吹的那麼牛逼,現在說這話的就是他們了。”

“聽見沒,說咱們沒用呢!”

“至少還有點用,我們還能在這當修理工。”

“那就別聊了,咱專心做這東西,把咱唯一的價值發揮出來,然後安靜的去死。”

他一口直接把話給聊死了。

陳冀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這幾天因為怕發生意外,連他的巡邏都停了。

他突然意識的到了什麼,一下子從床上坐起來。

“不對啊,按之前那陣仗,下次總攻一定會死人,說不定會全軍覆沒啊,他們為什麼這麼淡定?”

想了一會他又躺下了,反正按照他現在對這個世界的理解,外面全是想吃他的野獸,那還擔心啥。

不過趙伯教我的揮劍,真的有用嗎?

陳冀一歪頭,看見了睡在他旁邊的韓光星。

如果我把這一切告訴你,你會不會害怕呢?

當然,他只是想想,在無知中死去似乎也是一種幸運,他沒有這種幸運,就別把別人的幸運也踹碎了。

還有韓光立,她或許也會在夢中死去,不知道這對她而言是不是一種幸運。

陳冀忽然覺得就像一個局外人,自從他有記憶開始,這個世界對他的衝擊就一直沒有消停過。

可他對這個世界沒有任何影響。

他才剛在這裡生活了兩個月而已,這裡就要被毀了。

他想,如果能活下來,他一定要去外面看看,他不同於村中的其他人,這個世界的一切對他來說都是嶄新的。

他就一直想一邊看著窗外的月亮,陳冀期待著有人能從上面飛下來。

韓光立告訴了他這個世界的基本知識,而白衣給了他一個模糊的過去。

看著看著,月亮上沒有飛下來一個人,而他也終於困了,打了個哈欠閉上了眼睛。

村外,李煙算了算時間,差不多了。

他壓低身子,對著房間中一處黑暗鞠了一躬,將一張報告呈了上去。

“這是到目前為止,我們埋下的五個底牌。另外,我和吳獲已經對劉莎莎進行了訊息封鎖,我們的行動,還有您的存在,她都不會得知的。”

“李煙,有時候把事情做絕一些不是什麼壞事,比如這次。”

李煙知道他的意思是什麼。

“是,但是現在政局不穩,現存的12將中,幾乎每一個人都有背景,我們……不好動手。”

“不,你是心軟了,但這次我允許你心軟。”

他從黑暗中走出來,穿著一身短褲短袖,露出身上的疤痕。

“跟上。”他只說了兩個字。

“是,大人。”李煙抬頭,跟了上去。

眼前這就是他的五張底牌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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