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時分,我疲憊地回到了家。悅欣正趴在床上專心致志地閱讀著一本書。聽到敲門聲,徐悅欣似乎有些不悅,從床上爬了起來。

我走進屋子,發現悅欣正生氣地朝我喊道:“你這個渣男,早上和我連招呼都不打,提起褲子就走了!”

我尷尬地笑了笑,解釋道:“別生氣了,早上我著急出門,看你睡得正香,不忍心打擾你。”

聽到我的解釋,悅欣臉上的怒氣似乎消散了不少。

她直接朝我撲來,依偎在我的懷裡,貪婪地呼吸著我身上的氣息。她似乎很想我。

雙手輕輕捶打著我的胸口,親暱地說:“今天工作累嗎?應該有很多重要的事情等著你要處理吧。”

我捧起她的臉,溫柔地安慰道:“再重要也沒有你重要啊。”

她滿意地笑了笑,抬起頭親了我的臉頰一口。

這我豈能吃虧,於是直接吻上了她的唇。

她沒有拒絕,反而非常享受我的吻,接著我們深深地糾纏在一起。

隨後,我們走進了浴室。洗白白後,我抱著她來到床上,一上床她就害羞的把自已藏在被窩裡。

她紅著臉用含情脈脈的眼神看著我,大眼睛撲閃撲閃的。

見她如此純真:“我低聲道,放心,我會保護你。以後我不會允許別人欺負你”。

她有些感動,輕輕從被窩伸出手,把手放在我臉上。

我把臉湊過去,在她的嘴上啄了一下,她笑著躲閃。

我見她躲閃,捧起她的臉,然後開始深深的吻她。她也深情的回應著。

我翻身把她覆蓋住,她伸出手把床頭燈關上。

完事後,我躺在床上,身體有些疲憊。而悅欣似乎一點不累,在我懷裡調皮地用頭髮攪動著我的臉。

我輕聲對她說:“悅欣,後天我要去一趟北京。”

她不捨地問道:“為什麼突然要去北京?”

我解釋道:“有一些工作上的事情需要去集團彙報。”

她親暱地哀求道:“可以和公司申請帶我去嗎?”

我尷尬地搖了搖頭,說:“這次我和公司董事長一起去,帶著你去不太方便。以後有機會一定帶著你。”

她凝視著我,語氣中帶著一絲嚴肅:“那好吧,你到了北京,可不許偷看別的女生。”

我笑著回應,輕輕地點了點她的鼻子,溫柔地說:“放心吧,我可不是隨便的人,心裡只有你。”

隨後,我的表情變得稍微鄭重了一些。我握著她的手,認真地說:“悅欣,我們租一個大一點的房子吧。現在我工資已經漲到1萬多了,而且這幾天我不在,住一個高檔一點的小區,你也可以安全一些。”

她感受到了我的關心,點了點頭,眼中閃爍著期待:“我想要一個風景好看一點的小區,裝修要好,傢俱要齊全。”

我笑著點了點頭,寵溺的答應了她。

我們兩個靜靜躺了一會,她又開始用頭髮在我臉上畫圈。

她的面容很美,身上散發著陣陣香氣。她的胸部豐滿而緊緻,彰顯著傲人的魅力。我看著她不禁有些入神。

她的表情忽然有些古怪,因為她感到腿部又觸碰到一處堅硬。

她嬌羞的朝我笑了笑,然後翻身上馬。彷彿她知道這幾天我就要離開了,她似乎想要把我掏空。

俗話說,:“只有累死的牛、沒有耕壞的田”。這句話不假。我們一直折騰到後半夜五點多。

我的雙腿有些發軟,疲憊不堪,躺在床上一動也不想動。她的頭髮雖然凌亂,但似乎仍然很享受的樣子。她起身,將溼透的床單扔進了垃圾桶,任性地說道:“就快搬家了,買個新的。”

我寵溺地笑了笑,輕輕答應了她。

那張床單原本是我的,確實已經破舊不堪。

如今,她已經是我的女朋友了,不能讓她再受委屈了。

第二天,我們慵懶地睡到了中午。醒來後,我們開始尋找新的住所。經過一下午的奔波,我們終於找到了一處心儀的房子。

這所房子坐落在一片寧靜的街區,外觀典雅大方。小區內綠樹成蔭,花香四溢。道路乾淨整潔,安全措施嚴密而周到。監控攝像頭遍佈每個角落,安保人員在小區內來回巡邏,小區內配套設施齊全,電梯通暢。

我們租的房子一室一廳,84平方米。客廳和臥室寬敞明亮,南北通透,廚房設施齊全,可以滿足我們各種烹飪的需求。小區雖算不上豪華,但我們還是十分滿意。

明日的離別已近在眼前,徐悅欣不捨地忙碌著,輕輕地幫我整理著衣物,細心地為我挑選著換洗衣裳。我站在她身後,輕輕環住她的腰身,感受著她對我的深深依戀與不捨。

她轉過身來,我又深深的吻上了她,深情而纏綿。自從第一次之後,我們彷彿發現了新大陸,悅欣她實在太美了,見到她就想和她辦事,讓人停不下來。我們急忙奔向浴室,相擁而浴。洗白白後,我把她抱回臥室放在床上,床上鋪著新買的床單,如同我們即將開始的新生活一般潔白無瑕。我翻身把她嬌小的身體完全覆蓋住,開始努力耕作。

第二天,我與悅欣道別,把整理好的行李帶到了辦公室。

因為快離開了,我給團隊開了一個簡短的會議,交代許多接下來的工作。在會議上,我給他們留一個任務,向集團申請一個攻堅克難基金,預算為五千萬。我指定周強全權負責此事,其他人則全力配合。

會議結束後,我把周強單獨留了下來。我告訴他,全力以赴,這件事沒那麼容易,如果我回來時事情沒辦成也沒有什麼關係,我會繼續辦。要的只是這件事先推進起來,我以後自有大用。

和周強交代完工作後。我示意他可以離開了。

接著我拿起桌上的電話,撥通了張嵐的號碼。電話那頭傳來了張嵐熟悉的聲音。

我告訴他,我要去北京一週左右的時間。

“張嵐,我和徐悅欣已經搬家了,這是位置定位,發你微信裡了。”我輕聲說道。

“張嵐,悅欣就拜託你了,幫我照顧好她。”我在電話裡說道,語氣中充滿了信任。

交代完一切任務後,我和陳董事長坐飛機前往了北京。

陳董事長離開後,總經理鄭破廉開始活躍起來,他的辦公室內房門緊鎖,裡面赫然坐著李宏遠和趙權。他們似乎在密謀著什麼。

屋內,李宏遠咬牙切齒道:“鄭總,這口氣我咽不下去,這個李陽不能讓他再興風作浪了。我們把它處理掉吧。”

鄭破廉抿了一口手中的茶杯,思索著說道:“宏遠,我們不能心急,這個李陽來頭不小,我前幾天透過不少人脈打聽,據傳,前一陣子,省國資委的行政辦公室的主任張輔正,來到集團私下會見了咱們集團的劉董,我聽說當時模糊聽到的就是李陽這個人。”

李宏遠疑惑又憤怒的說道:“張輔正?他一個辦公室主任插手我們華安的事幹嘛?真是給她閒出屁了。”

鄭破廉恨鐵不成鋼的說道:“宏遠,你想問題就不能動動腦子?他張輔正是誰的人?她背後是誰?你不知道嗎?”

李宏遠吃驚的一拍大腿:“張輔正?他是祁廳長的大秘。難道李陽是祁廳長的人?”

他們說的祁廳長全名是祁浩然,正是滄州省國資委的一把手。

鄭破廉聽後,點點頭,說道:“就算是他背後是祁廳長,我們也不必過於擔心,有鄭省長保我們,而且我們還有李廳長在國資委做內應,他們也翻不出太大浪來,最近你低調點就行。你和那個趙雪梅趁早斷了,不是我說你,就你這樣下去遲早死在女人的肚皮上。”

李宏遠聽後連連點頭。

鄭破廉轉身朝趙權說道:“趙權,你和李陽一個部門,李陽的心腹都有誰?”

趙權似乎看出領導的意思急忙諂媚地說道:“李陽的左膀右臂……”他聲音越來越小,他趴在鄭破廉的耳邊細細的說著。

鄭破廉說:“宏遠你有時間和他談一下,談完帶他來見我,然後咱們……。”說著他和李宏遠、趙權小聲說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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