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律看著她,眸底幽深,說不清是什麼情緒,他粉薄的唇輕啟,吐出的字眼足以讓所有的人提防,

“殺人奪財,埋屍荒野”

短短八個字,讓岑律成功從眼前女子的眼裡看到了驚訝,他心底陡然一鬆,隨即又是無盡的煩悶,為什麼會這樣?她如自已猜想的那樣露出了這樣的神色,他為什麼還是會覺得不舒服?

謝晚紓確實是驚訝的,雖然知道岑律的身份估計不簡單,不過她沒有想到這人還有這樣的想法,她驚訝的不行,指著自已的鼻子問,

“你為什麼會想著要那樣做?你覺得這一萬多兩銀子就是多了嗎?為什麼要殺人奪財?這個又不多,但是留著我,你會有用不盡的錢財啊,我覺得我自已的腦子還是可以的的,至少賺錢方面還行,你總不能因小失大吧?我看你也不想這麼沒有腦子的人啊”

岑律被她說的話一噎,心裡某處又情不自禁的一鬆,更加的亂了。

他以為的驚訝跟他的驚訝完全的不一樣,他都想要開啟這個女人的腦子看一看裡面到底裝的都是什麼了。

她怎麼能一點兒都不怕自已的威脅?他都說要殺她了,她是聽不到嗎?

謝晚紓當然聽到了,可是她怕歸怕,也沒有到一定要跑開的地步,畢竟這麼好看的男人可不好找啊。

她笑著說,“這銀子就放在這裡,你要是需要用就拿就是了,你放心,我會賺更多的銀子回來的,絕對不會讓你吃苦的”

嗯,得好好的把他養起來,讓他的體力達到最好,這樣生下來的孩子才會健康。

岑律聽著這個話心裡不知道為什麼就有些觸動,觸動以後又不禁皺眉,這話聽著怎麼這麼奇怪?

可是謝晚紓沒有容他多想什麼,把木盒子直接就一蓋,放在了床鋪最裡面,邊放還在邊嘀嘀咕咕,0

“這個屋子拄著實在沒有什麼安全性了,我覺得我們還是趕緊把房子給修一下吧,趁著年前整修一下,也打一個床出來,不然這個床睡著,力氣大一點兒都能塌了,不行,不安全,最好盤個炕,這樣冬天再冷也不怕了”

謝晚紓越說越覺得自已的事情挺多的,想要打造一個小家還是挺費事的,不過這都得一步一步的來,現在她得先把那些藥材給再曬曬,然後跟岑律一起再做幾個豬毛牙刷出來,拿去賣的時候也可以讓人試用一下,在他們自已做出這個來之前,就可以讓他們用這個賣,簡直不要太方便了。

謝晚紓把木盒子收好了就拿著自已​今天剛剛買回來的新柴刀去砍竹子去了,“岑律,你在家裡休息一下,我去砍兩根竹子回來,等會兒我們繼續做牙刷”

岑律垂著眸子沒有回答,謝晚紓也沒有想著她的回答,反正她把東西拿回來了,他做就行了,說話不說話的不重要。

謝晚紓砍了兩根竹子回來之後,先讓岑律做了兩個竹筒出來,

“諾,就是從這裡砍斷,做兩個,我待會兒用水洗乾淨,到時候我們可以一人一個,用來做漱口的杯子,這樣以後就不用用碗刷牙了,太髒了”

說到這個,她臉上露出懊惱的神色,“哎呀,我忘了買碗筷了,家裡的碗筷太少了,等我下次進城一定得買個回來”

她再次痛恨自已沒有空間,要是有空間,她也不會因為背不動而忘記這些東西了,不過現在也已經很好了,至少家裡有錢用了,家裡的東西以後慢慢的置辦就可以了。

岑律聽她的話一直在做竹筒,間或抬眼看一下懊惱不已的她,然後低眉,唇邊掛著若有似無的笑容,要是不仔細看那是絕對的看不到的。

謝晚紓懊惱了一會兒也沒有功夫再傷春悲秋了,給自已樹立好目標後,她開始用絲線串豬毛了。

一直做了一個時辰,看著旁邊的幾十把牙刷,她揉了揉自已痠疼的肩膀說,

“好了,不做了,這些已經足夠了,剩下的豬毛就留著,以後我一起拿出去賣了,你在家裡歇著,我去山裡採點兒蘑菇野菜什麼的回來晚上燉骨頭湯喝”

她可沒有忘了那兩根大棒骨,這個要是跟蘑菇一起燉出來,不知道味道能夠有多鮮美。

岑律沒有停下手裡的動作,只是低頭“嗯”​了一聲。

謝晚紓回屋拿著揹簍準備出門,又看到了買回來的話本子,因為這個時候的都是一些才子佳人的故事,在謝晚紓看來是挺老套的,不過他岑律或許會喜歡吧?

她不確定,把畫本子一起帶了出去,直接給了岑律,“這個是我給你買回來的畫本子,你有時間就看著解解悶吧,現在也沒有什麼好玩兒的,就只有這個了”

岑律也就看了一眼畫本子,然後點了點頭,隨手就把它放在一邊了,謝晚紓也不管他會不會看了,揹著揹簍就出門了,等她的腳步聲漸漸的遠去了,岑律這才抬起頭來,伸手摩挲這自已早上被她親過的鼻尖,眉心微蹙……

謝晚紓這次上山真的就是為了野菜跟蘑菇,畢竟誰也不能一直都是吃主食,這樣不容易飽腹不說,營養也不夠,她想著以後還是要種點兒地才行,不然家裡吃菜都得上山來找,可是山裡的野菜找起來還是挺費事的。

她邊走邊把路邊看到的野菜都採到了自已的揹簍裡,等到山裡的時候就一直都在找蘑菇,山裡的霧氣滋潤,雖然沒有下雨,蘑菇也是有的,就是找起來費事了一點兒。

她找了半天也只找到了一些雜菇,幸好她也不靠著蘑菇賣錢,雜菇她也來者不拒,撿蘑菇撿的正起勁呢,眼前突然就多了一雙腳。

深山老林,靜謐非常,一個柔弱的女子突然看到了一雙鞋,還是一雙男人的鞋。

這種驚恐可想而知,謝晚紓當即就是眼神一凜,然後伸手就去拽那人的腳踝。

她知道男女的力量是不可能真的達到平衡的,所以只能先發制人,她手下一個用力,伴隨著男人的驚恐呼喊,

“嫂子,你……”

幹嘛兩個字還沒有出口,就聽到“砰”​的一聲,男人沒有絲毫反抗的餘地的直接向後倒在了地上,他最後只來得及把自已的腦袋護住,同時側了一下身子,才沒有讓自已的後腦殼直接接觸到地面,造成不可挽回的損傷。

謝晚紓在聽他說話的時候也蒙了一下,不過她並沒有什麼後悔的情緒,直接站了起來,看著在地上疼的蜷縮了一下的秦朗挑了挑眉,看著他的眼神意味深長,0“你這麼突然出現在我面前幹什麼?”

想著這個可能會需要賠償,趕緊又補了一句,

“我一個柔弱的婦人在這林子裡本來就害怕,你一個大小夥子突然出現,本來就是活該,哪怕你先出口說一聲都不至於這樣”

秦朗只覺得自已的背太疼了,聽到她說的話心裡更是覺得憋悶不已,他忍著疼也開口了,嗓子都覺得疼一樣,

“什麼柔弱的婦人還能殺野豬的?嫂子,你別以為我妹妹讀過書,你就能夠胡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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