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對不起,是你要殺了我我才打斷你的手的,擱現代社會我這叫緊急避險,正當防衛。”

我邊跑邊說話,以消除我心中的罪惡感。

說實話,聖母這個概念的風評不知道是從何時開始下降的,但我自已儼然很多時候都有些聖母。

見到他們被打斷手,我心裡多少有些愧疚。

都說末世先殺聖母,但那是建立在你是末世中的幸運兒,是早已經被救起的人之中的一個時站著不說話的例子。

可倘若你直接逆風開局,在小出租屋裡,天上恰好掉落一個生化母體,就在你的出租屋屋頂,所以你的出租屋周圍都是喪屍。

你又沒有槍,又沒有超能力的,一出門就會被咬死,這個時候,你會不會希望這個世界上某個地方有一個聖母寧願冒著被生化母體殺死的風險來救你呢?

說白了,大家都是普通人,末世先殺聖母這個概念是精英階層提出來自保的。

沒有槍的普通人?你還是祈求世界上多一點聖母吧,這樣才會有人在乎你的小命。

題外話講多了,大概是我平時有些聖母,所以我才習慣性為聖母說話罷了。

同時我也是普通人,我希望若是真的有末世,我會十分渴望有一個聖母冒著重重危險過來救我的。

哪怕最後沒有救成功,哪怕最後ta死在了來救我的路上,我死去之後也能看到一個發著耀眼白光的神聖靈魂停留在那條路上,說著抱歉我沒能救你這樣的話。

明明ta本可以不用救我。

這樣的聖母,我會不喜歡?開玩笑,那就是我的神好吧!

所以,用銅鏡反光射斷一個伸出窗戶的鬼怪手臂後,我本能地道了個歉,隨後連滾帶爬地繼續往浣村外面奔跑。

太陽比我預估地下山速度要快,我壓根沒有十幾分鐘的時間離開村子。

看來我覺得從天亮到現在天黑的時間短的有些嚇人了,我還以為我愣了神,精神錯亂導致對時間的流逝產生了誤判。

但在這生死攸關的時刻,我算是看明白了,地上奇怪的法陣紋理和村子的特殊構造不僅僅只是將村子裡的鬼魂困在了這裡,而且還能影響周圍的時間流速。

周圍不僅僅是空間扭曲了,時間也是有一定程度的扭曲的。

最簡單的就是日落的時間變快了許多。

我心中擔憂不已,前面的鬼魂卻已經大搖大擺地從窗戶裡爬出來了。

他們的身上滋滋地冒著白煙,彷彿靈魂都在被撕碎著,但他們好似全不在乎,而是口中唸唸有詞地說:

“留下來....留下來陪她!留下來陪她....讓我們走,讓我投胎!留下來....!!!”

他們的聲音很低,像是竊竊私語一般,並且聲音並不算是整齊,一時之間那些重重疊疊的聲音像是變成了四面八方激盪而來的魔音,扎得我腦袋生疼。

開玩笑,我又不是曾毅也不是玲花,更不會唱蒼茫的天涯是我的愛,我幹嘛要留下來啊。

留下來陪誰啊?萬一是幾個兩米高的肌肉猛男大漢要我留下來陪他們,他們又恰好看上了我這花樣美男子的美貌,恨不得一天兩次,一次半天地給我來個灌腸,那我不就得完全壞掉了嗎?

這時候肯定不能留下來啊。

我得回去找婆婆。

雖說她叫我不要進入浣村,但我進來了又出去的話,說不準她所說的十死無生會沒有那麼絕對,搞不好我還有生路呢?

何況我也從桃桃的話語中得到了一個重要資訊。

陰陽顛倒,天地逆亂。

八個字結合上村子裡的鬼魂白天只能在房子裡,臨近日落能出房子推斷,我大約白天在村子裡是安全的,進入神廟就必死無疑!裡面必然兇險萬分。

但同樣的,晚上我在村子裡那就是十死無生,魂飛魄散的下場。

可若是晚上進入神廟,那大概在不觸碰某些禁忌的情況下,就有機會像是白天在村子裡散步一般輕鬆自然。

也就是說,我回去跟婆婆學藝,只需要學到能在晚上進入神廟就行了。

具體的時間,應該定在黃昏時分進入村子,並且在完全天黑前進入到神廟之內。

可是神廟的禁忌老婆婆沒有說明,所以今夜我是不會冒險進入神廟的。

心念至此,我更加確信了必須要在天黑前衝過面前這群鬼怪,回到村子外圍的想法!

“別攔我,擋我者別怪我不客氣,我會直接用法器殺死你們的!我數三聲,三!”

砰!

強光衝出,直接打飛了面前一個用幾乎瞪成圓球型眼睛的鬼怪老伯,給我讓出了一條還能衝刺的道路。

村子的路本來就不寬,路兩邊窗戶之間留出的空隙其實僅僅也只是夠兩個半成年人張開手臂而已。

方才的老伯顯然身手敏捷,頗有些生前練過些功夫的樣子,臂膀強健,像是倒三角的身材。

可惜他的身子一進到陽光下就開始高度腐爛起來,衝出窗戶的時候雖然像極了成龍大哥。

但落入街道之上便成了一個比公園老大爺走得還要慢上幾分的可憐傢伙,以至於根本躲不開我手中的銅鏡反光,直接被衝飛了出去。

好傢伙,你大爺還是你大爺,這一幕翻欄杆的動作一氣呵成,最終還是被陽光制裁的。

若是在黑夜他沒有被陽光曬得身體腐爛,還保留那一身腱子肉,憑藉我手上銅鏡反射陽光的速度,還真不一定射的中他。

這就像是電視劇或是電影裡,主角被對方用槍追著開,卻一槍沒打中的原因。

我們玩的射擊遊戲多了,所以很多時候以為槍要瞄準挺容易的。

但現實是,只要對方跑起來的速度比你手腕轉角速度快,你就對他有些沒辦法。

哪怕是機槍掃射,彈道估計也得在對方的身子後面跟著,完全打不中對方。

而我手上的更是比子彈要更弱上幾分的東西,對準陽光再反射?別人跑得快一點的都一爪子捅穿你的喉嚨了。

衝飛那個老太爺之後,我甚至連反射陽光這件事情也懶得認真去校對了,反正就把它在手裡亂晃,射中哪隻算哪隻倒黴。

而我,此刻我就像那個在馬拉松裡被棕熊追著跑破了紀錄的男人一樣,腳下生風,心底裡對生命的渴求讓我的步伐響起生生不息的激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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