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月20號,突如其來的降溫。

還有15天就是誠洲所有中學的美術高考。

誠州大學美術藝考報名現場,人異常多,全省的美術生都來到了這裡。現場人可以說是不用踮腳都可以把人抬起來拖著前進的。所有人都在想在前面可以選擇考場,畢竟離得近得話不用來回奔波。汪老師早上五點就叫全部挨個叫起床了。鄒楠楠也許是頭天晚上太緊張硬是沒聽到汪老師的電話,趕到現場的時候汪老師都快氣死了。

“鄒楠楠,你是故意要氣我嗎?你昨晚究竟做了什麼?現在才起床!”汪老師的聲音低沉而嚴肅,彷彿要穿透耳膜。

“汪老師,我昨晚太緊張了,結果四點多才睡著。”鄒楠楠低著頭不敢看汪老師的眼睛。

汪老師也不太好責備鄒楠楠,“來了就好,我還以為你出啥事了呢。趕緊去排隊啊,證件都帶齊了嗎?誠州大學考點人數都快滿了。要是報不上誠州大學的考點你就只有去楚美學院去考試了。那邊來回折騰麻煩死了。”汪老師嚴厲的說道。

汪老師話剛說完,薛牧正好碰巧過來。

“帥哥就是有優待啊!他不是現在才

過來嗎?幹嘛衝我一個人吼啊。”鄒楠楠內心獨白道。

汪老師看到薛牧過來,嚴厲的表情瞬間變得很親切。“薛牧好點了沒?”

薛牧點點頭,“汪老師,我好多了,吃了藥好多了。謝謝汪老師的關心。”

“證件都帶齊了嗎?誠州大學估計都沒位置了,你排鄒楠楠後面去,應該還是可以分到一個考點的。”

薛牧點點頭面無表情的走到鄒楠楠身後。薛牧滿臉蒼白,沒有一絲血色,很明顯是昨晚突發過疾病。

“薛牧你怎麼了呀?”鄒楠楠關切的問道。

薛牧面無表情,但是微微咬牙的難受表情還是讓鄒楠楠看到了。“沒什麼,就是老毛病犯了,腎結石。”薛牧緊了緊羽絨服,把嘴埋進衣領。露出一絲痛苦表情。

鄒楠楠掏出一張紙,寫上“同學生病,後面代排隊一人”的字樣,從書包掏出雙面膠,又跟薛牧後面一位同學說明情況,後面的考生想都沒想就同意了。鄒楠楠轉身說道,“薛牧,你去那邊的長椅子坐著休息吧,快到的時候我叫你。”說著把自已的圍巾解下來遞給他。

“無需。”薛牧沉凝道。

“你拿帶著吧。萬一你待會更嚴重了,我可幫不了你。汪老師她已經帶著其他同學回去了,你要是暈倒了啥的我可不弄不動你去醫院啊!”薛牧勉強接下折成兩段套在脖子上,往休息椅子走去。

鄒楠楠懷裡揣著暖寶寶像是想到了什麼,轉身看向薛牧叫住他。“薛牧,等一下。”鄒楠楠快步站到他面前,把暖寶寶塞到薛牧懷裡。“拿著!你坐著休息吧,快到了我叫你。”

“謝謝。”薛牧依然面無表情,但是此時他心裡感到是暖暖的。轉過身的一瞬間他嘴角上揚。

“不用謝,誰叫你是我的小師弟呢。嘿嘿”鄒楠楠笑了笑,繼續站到人群排隊。

排了快五個小時的時候,前面還有兩個人,鄒楠楠轉過頭剛想叫薛牧過來,就看到薛牧走過來了。

真的是好巧不巧,剛排到鄒楠楠的時候,就被報名的老師告知誠州大學的考點人數已滿。就只能報楚美學院的考點了。鄒楠楠只能無奈接受,當然,後面的薛牧跟她在一個考點。

因為考點的事情,鄒楠楠還是不免被汪老師責罵一通。鄒楠楠已經習慣了,反正是左耳朵進右耳朵出。壓根沒當一回事。好在鄒楠楠成績穩定,汪老師也不太好說的特別厲害。

回到畫室,陸琳聽到薛牧和鄒楠楠在同一個考點的時候,內心氣憤急了,但是陸琳又特別愛面子,喜歡在薛牧面前維持高冷美女的形象,假裝無所謂。

很快就到了全省聯考的時間了。除了鄒楠楠和薛牧在楚美學院考試,其他的同學都是在誠洲大學考試。

誠洲中學美術教室。汪老師說著所有注意事項。

“這次聯考是全省聯考,非常重要,你們務必打起12分的精神,你們的考試工具,務必下午兩點前準備好,我挨個檢查。”隨後看了一眼鄒楠楠和薛牧後,又繼續說到,“特別是鄒楠楠和薛牧,你倆務必一點鐘之前準備完畢,兩點半陳老師開車載著你們過去。你們兩個的我一點檢查。記得多削一點炭筆,晚上該畫的畫。”

陸琳聽到他們倆會單獨一個考試點,心裡很不是滋味,懊惱為什麼跟薛牧不是一個考點。旁邊的邱曉曉看出了陸琳的不悅,小聲說道:“你不用太在意,他倆只是一個考點,又不是考點定終生。你在這兒瞎生氣個啥勁兒?”

說完大家就開始準備自已的考試工具。

來到學校規定的考點酒店。由於最近考試,整個酒店大部分都是住的考生。薛牧和鄒楠楠住的2樓,陳老師住在人少的五樓。

鄒楠楠放下行李,就看到陳老師發過來的資訊。“你把薛牧叫上一起,帶上身份證和准考證。你們倆到我房間集合。”

“你自已發資訊就行了唄,幹嘛要叫我去叫。”鄒楠楠內心獨白到,但是還是穿上外套去叫薛牧了。

“咚,咚咚。”

咔噠——薛牧開啟門,可能房間太熱了,薛牧只穿著毛衣,但依然看出薛牧修長的身形。

“幹嘛?”

“陳老師叫我倆過去一趟。帶上身份證和准考證。”

“哦,我穿個衣服。”薛牧“咔嚓”一聲就把門關了。

不到一分鐘,薛牧穿好一件黑色的到膝蓋的羽絨服。

“走吧!”薛牧一手裡拿著准考證和身份證摺好塞進羽絨服的側包裡,一手拉住房門把手然後拉上拉鍊,一氣呵成。

“他是在我們面前耍帥嗎?”鄒楠楠心裡吐槽著,但卻有點木訥的看著他。

突如其來的尷尬讓鄒楠楠不知道怎麼說。只有大步走到薛牧前面才能緩解她此時的一種尷尬。

不一會鄒楠楠和薛牧就走到陳老師的房間。

“咚咚咚!”

“來了!”房間內陳老師應聲道。

陳老師一手插在衣兜,一手開門然後專門關上門。“走吧!看看你倆在哪個考試,不要嗎明天走錯了。”

可能由於鄒楠楠和薛牧都是土象星座的原因,一路都都沒怎麼說話。

很快,師生三人就來到考場大樓。

薛牧和鄒楠楠掏出准考證核對資訊考場資訊,慶幸的是他倆就挨著,他倆不用東奔西走來回找人。

為了以防萬一,陳老師還是讓他們還是選擇到考場門口看一下。“看一下洗手間的位置,時間還是有點稍微長。我去幫你們買點吃喝的,你倆看完早點回去練練筆。”說完陳老師揮揮手示意讓他倆快去核對考場位置。

考場的教室門上有一塊玻璃,可以看到裡面的凳子已經擺放好了,但是還有貼上考號標籤。

鄒楠楠站在考場門口雙手合十,閉眼祈禱明天可以排到一個很好地位置。

“這有用?”薛牧斜後方的教室說道。

鄒楠楠瞥了一眼薛牧,大步走著準備離開考場,“有沒有用,明天就知道了唄。反正我今年一定要被分到一個好的位置才行。”

回到酒店差不多就快7點了,

鄒楠楠掏把之前的作業全掏出來看了看,又拿出速寫本出來臨摹了三四個動態。

抬起手錶一看都九點了,馬上收拾起畫具包洗漱睡覺。

鄒楠楠很少一個人在外面住酒店,下意識的對門進行反鎖。

剛好九點半。

酒店走廊依舊有人窸窸窣窣走路拖行李箱的聲音。

十一點。

刷卡房門的聲音,鄒楠楠剛睡著,突然被刷進門卡的聲音驚醒。隨之而來的是推門推不開的聲音。

突然伸出一個男人的手在不停的掏這反鎖鏈,但是由於這個男人的手太胖了,導致半天都沒開啟。鄒楠楠從畫具揹包掏出美工刀,雙手舉著顫顫巍巍的說道:“你是誰?”

鄒楠楠對著貓眼看了一眼,是一個身著灰色棉服長相略微粗獷的男人。這個男人長著滿臉的痘痘,看起來年紀和鄒楠楠差不多,但是鄒楠楠從未見過這個人。

男人似乎有些緊張了,試圖快點解開反鎖進來,男人剛摸到反鎖釦的時候,鄒楠楠只好將美工刀在男人手上劃了一刀,男人“啊”一聲,急忙把手縮回逃走。

鄒楠楠連忙把門關上。撥通薛牧的電話,可是由於薛牧住的那邊正好靠山訊號不是很好。

“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暫時無法接聽,請稍後再撥。”鄒楠楠試了幾次都還是不能撥通。

鄒楠楠又撥打陳老師的電話也是無法接聽的狀態。鄒楠楠只好給陳老師和薛牧發了一條資訊。

“陳老師,急急急!有賊人開我門!快回我資訊。”

那個人應該走了吧?萬一沒走怎麼辦?鄒楠楠看了一眼貓眼,好像沒人了。她戰戰兢兢的開啟房門,把房門開啟把頭伸出去,看了一下沒人,又把頭伸回去把門關上,反鎖。

此時正好陳老師打電話來了。

“鄒楠楠,你怎麼樣了,受傷沒有?”陳老師在那頭有點著急的聲音。

“陳老師,那個歹徒好像已經走了,但是我不確定是不是還在酒店裡面。”鄒楠楠在電話這頭聲音有些顫抖的說道。

“你在房間待著,我馬上下來,你現在不要出來。”

“好的,陳老師。”鄒楠楠左手握著電話,右手握著美工刀刀尖朝外。

鄒楠楠真的是嚇壞了,畢竟明天還有考試。

“咚咚咚!”門外傳來敲門聲音。突然的敲門聲把鄒楠楠嚇得美工刀都掉了。

“鄒楠楠,是我。”門外傳來薛牧的聲音。“你怎麼樣了?”薛牧隨之又拍了拍門。

鄒楠楠轉身開門,房間對面的不經意的壁燈亮光剛好可以把薛牧的整個身體照射,薛牧像從光裡走出來的使者一樣,鄒楠楠沒忍住直接撲到薛牧的身上,薛牧的手猶豫了三秒鐘,但還是落到鄒楠楠背上,拍了拍說:“沒事了。我在的。”

“薛牧,我以為我再也見不到你了。”由於走廊裡特別安靜,鄒楠楠把頭埋在薛牧的懷裡小聲的哭泣。

沒多久,陳老師也趕下來了。

“鄒楠楠,怎麼樣了?我已經報警了,警察一會就到。走進去房間等等吧。”陳老師一手插著腰,手指向床示意都坐著等。

也許是酒店離楚美學院很近的原因,警察來的特別快。

“是誰報的警?”突然一身穿警服的男人敲門說道。來了兩位年長的警察,同時來的還有兩個稍微年輕一點的警察。

年長一點的警察對著對講機彙報著情況。

“是我。”陳老師抬手示意。

“大概怎麼回事。當事人是誰?”旁邊的一個年輕的警察做著簡單的筆錄。

“警察同志,他們兩個是我的學生,他們倆被分到這個楚美學院的考場,我帶他倆過來考試的。警察同志,我希望能快一點,倆孩子明天還要考試。這個是全省的聯考,這個聯考對他倆來說很重要。鄒楠楠,剩下的你來跟警察同志說吧。”

鄒楠楠點點頭。

“我就是睡著呢,然後聽到有人刷房卡的聲音,然後那個男人就把手伸進來想拿掉我的反鎖鏈,然後我害怕,我就拿美工刀劃傷了他的手。我的美工刀很鋒利,估計刀口還是有點深。”

警察A記錄著鄒楠楠說的話。

“刀呢?”

鄒楠楠指了指房門口掉在地上的美工刀。

年長一年的警察對身後的警察B使了一個眼神,警察B點了一下頭,從公文包掏出一個白色手套和一個口袋。警察D拿出相機拍照。

帶頭的警察繼續詢問鄒楠楠。

“你看見那個人長什麼樣子嗎?”

“那個人穿著灰色的棉衣,帶著黑色的毛線帽子,但是感覺好像1米7左右的個子,我從貓眼看出去剛好能看到他的鼻子。”

不一會就詢問和取證完成。

年長詢問的警察又說道:“嫌疑人被劃到傷口有可能會流血,小張你去走廊和消防樓梯看一下有沒有血跡。小陳你去酒店前臺查一下所有監控。”

兩個警察點頭示意,便轉身出去了。

十五分鐘後,兩個警察一前一後回到鄒楠楠房間。

“老大,根據當事人說的她一出去就沒人了,很有可能是當時轉身就沿著右側的消防樓梯逃走了,要麼就是還在這個酒店。”警察D說道。

“老大,監控已經調出來了,但是有幾個灰色衣服 的,需要當事人去確認一下。我已經讓酒店把當事人所說的特質的監控單獨調出,然後把這個幾個人的房間資訊調出。”警察B說道。

帶頭的警察點點頭。

“這位同學,還需要你跟我們下去確認一下。”鄒楠楠點點頭。

然後一行人來到酒店的監控室。

酒店的當晚的值班經理早已在監控室等候。

還沒等警察開口,值班經理便開口了。“警察同志,根據剛才這位同志說的特徵,我已經把所有的有這個特徵的客人的片段擷取了,您先看一下有沒有這個人。我們後門一般是鎖著的,這個是我們消防門,只有運輸布草或者消防事件的時候才能開啟的。這個門的鑰匙只有我和另外一個酒店唐經理才有鑰匙,不過唐經理今天上白班,七點鐘已經離開酒店,另一把鑰匙在我這兒。”值班經理說著還掏出了今天的鑰匙給警察同志檢視。

年長的警察朝著警察B點點頭,警察B點頭示意。去接過值班經理的鑰匙,走到那扇消防門插進那把鎖試了試,果然可以開啟。

年長的警察嘆了口氣。

“小鄒同學,你看一下擷取的這幾個人物有沒有跟你看到的嫌疑人很相近的人。”警察同志對著鄒楠楠說道。

鄒楠楠很認真的檢視了一下所有的監控影片,搖搖頭。

“這裡面好像沒有那個人”

警察同志瞬間表情凝重起來。

“鑑於這個酒店大部分住的都是明天參加高考的學生,所以我們今天沒辦法把所有學生叫起來,你們今天先休息。我們明天早上會派人手安檢出門考試。我待會跟楚美大學的教務處說明事情原由,明天進校考試的時候安檢注意有沒有嫌疑人的出現。然後你們明天考試結束後記得到我們派出所做一個詳細的筆錄。心理不要有任何服負擔,祝你考試順利。”

鄒楠楠有點恍惚的點點頭,“謝謝警察叔叔。”

“好的,感謝警察同志。”陳老師跟警察同志握了握手。

師生三人再次回到房間內。

“鄒楠楠,這都第二次考試了,我相信你的心態肯定是非常好的,不要被今天的事情影響到。明天起床不要遲到了,你們兩個都把鬧鐘調好,我明天還是會早起跟你們一起去考場的。今天把門鎖好。用凳子啥的擋住,應該今晚不會再發生類似的事情了。”

陳老師說著準備離開,又轉過頭。

“薛牧,你也是一樣的。不要被今天的事情所影響了。加油考試,平常心。”

“我知道了,陳老師。我看著鄒楠楠關門我再回去房間。”您也早點休息。

陳老師走出房門,薛牧抬手看看錶,都12點半了。

鄒楠楠似乎有點恍惚似乎沒回過神。

“薛牧,我平時也沒得罪過啥人啊。”鄒楠楠倒了杯水邊喝邊說。

“鬼知道。說不定是你撒的情種被複仇了呢。”

“我呸呸呸。我母胎單身。我才不會把初戀給一個這麼醜又這麼爛的人”鄒楠楠朝薛牧吐了舌頭。

薛牧用手捋了捋鼻翼偷笑。雙手插到兜裡,身體斜靠在牆上。一本正經的看著鄒楠楠。

“要不你今晚去我那兒湊活一晚吧,我那剛好是一個標間。”

鄒楠楠嚇得捂緊了自已的衣服。“你比那狂徒還要直接?”

薛牧沒好氣的撇嘴一下。“得了吧,我是怕你今天晚上再遭不測。再說了我壓根不喜歡女人,就你那個身材,長相對我來說就沒吸引力,這麼一說我突然覺得陸琳長得比你好看多了。”薛牧用略帶開玩笑的語氣和的眼神打量著鄒楠楠。

“喲!看不出來啊!嘖嘖嘖,你小子玩的挺花啊?”鄒楠楠瞬間精神起來,翹起二郎腿,用手摸著下巴,“那到底是哪家的男孩子深得我們薛牧小師弟的喜歡呢?”

“鄒楠楠,看不出你有時候說話挺狗啊!你去不去?”薛牧假裝用不耐煩的語氣說道。

“去啊!我明天還得考試呢!”

“被子抱上。”薛牧說著離開鄒楠楠的房間。

“等等我!”鄒楠楠抱著被子追著薛牧過去。

“好香啊!”鄒楠楠來到薛牧的房間,聞到一股非常特別的香味。“不過你這個香味非常特別。從來沒聞到過,但是我感覺聞了讓我現在心情感覺很舒服。你在哪兒嗎買的?回頭給我整一瓶。”

“你買不到的。這個香水是我自已調的。獨一無二。”

鄒楠楠聞了一下自已睡的那張床,又跑到薛牧的床頭聞了聞。猛回頭,“我的床上怎麼沒有?”鄒楠楠假裝生氣的說道。

薛牧漫不經心的從書包裡拿出剩下的半瓶說道,“因為我沒得噴這張床啊,這個味道配起來很費時間的。”薛牧洋洋灑灑的噴了幾次,小心翼翼的蓋好蓋子放進書包。

鄒楠楠捋了捋了床上的被子,轉過頭,有點可愛的對薛牧說道“那我不管,你要給我配一瓶。”

薛牧嘴角露出寵溺的一笑,“好啊,看你明天成績。”

聞著薛牧的香水,鄒楠楠很快就睡著了。

第二天早晨酒店的門口,還是昨晚的那四名民警,對著所有的男考生進行檢查。

薛牧和鄒楠楠揹著工具包路過的時候,被昨天那個警察認出來了。

“你倆好好考試啊!別多想!晚點我會跟你的老師聯絡的。”警察同志嚴肅的說道。

“謝謝,我一定會的,您先忙。”鄒楠楠點點頭。

此時,周圍的其他學校的同學傳來竊竊私語。

“走吧,考試才是重要的。”薛牧左手插在兜裡,右手扯住鄒楠楠的衣服往楚美大學的考點走去。

考點教室。

薛牧清了清嗓子,“好好考,回去給你調香水。”

“好啊!你別忘了哦。”鄒楠楠的眼裡瞬間有光了,眼睛和嘴角不自覺的笑起來了,像月牙一樣好看極了。然後像個大人一樣拍了拍薛牧的肩膀。“你也一樣。中午考完我們還在這兒匯合吧。”

“好!”薛牧嘴角淺笑。

美術生的高考分三科,素描、色彩和速寫。

考試鈴聲響起,美術高考就此結束。鄒楠楠心情大好,笑著朝薛牧走過去。

薛牧站在鄒楠楠的考場門口,不知怎麼的,薛牧這次看到鄒楠楠內心非常高興,心裡的雀躍只有薛牧自已知道這是怎麼回事。

兩人一起走出考場。鄒楠楠像只麻雀一樣開嘰嘰喳喳的說著今天的考試內容。

“薛牧,我跟你說,我都沒想到今天這速寫就是我昨晚畫過的,太神奇了。今天我要回去大吃一頓,好久沒吃火鍋了。”

“好啊,可是我還是要提醒你一件事情。”

“啥事?”

薛牧兩手插進羽絨服的荷包,看向其他地方若無其事的說道:“那當然是你還要去派出所去做筆錄。你忘了嗎?”

鄒楠楠拍了拍腦門,“對啊,我咋把這事給忘了!瞧我這記性。”

不知道為什麼,薛牧自從認識鄒楠楠過後,對異性的注意力只有鄒楠楠,不是說和鄒楠楠待在一起特別開心,只是有一種說不出來的舒服。

正如薛牧的所想,鄒楠楠真的不是一個擰巴的人,她總是會因為一件小事一時的興奮,原諒很多不好的事情。比如警察局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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