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們轉身準備邁步往回走時,口袋裡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螢幕上閃爍著“牛大力”三個大字。我心裡不禁犯嘀咕:這傢伙怎麼會在這個時候給我打電話呢,不是應該抓兇手嗎?一邊想著,一邊按下了接聽鍵。

\"七哥!不好了,我們把人給跟丟了!\" 牛大力焦急地說道。

“怎麼回事?”我有些惱火,這麼多的人埋伏還能讓人給跑了

“不光是一個兇手,我們抓到了他的其中一個助手,但是感覺這個人不太對勁”牛大力說道

我不禁對這個對手心生欽佩,他先是在部門的圍追堵截中成功脫身,猶如狡兔脫籠;接著還能避開我的精心佈局,顯然也是斷臂求生。他的足智多謀,實在是令我有些讚歎不已!

此時此刻,我已經走到樓下,我對牛大力說道:“你現在來接我,我要去看看那個人,還有就是要把靜宜先送回去。”

蔣靜宜下樓之後有些熱,脫下了她的外套,露出來了胸前的面板

我恍惚中一瞥,頓時心中大驚

蔣靜宜戴著和我幾乎一樣的琥珀,中間是一個藍顏色的點

“靜宜?你這琥珀是哪裡來的”我著急的問到她

“這是我爺爺交給我的,讓我好好的戴著”蔣靜宜回答到

“你爺爺現在在哪裡?”我又問道

“就在前年,他毫無徵兆地失蹤了,甚至連一句道別都沒有留下,只給我留下了一封的信件。每次回想起那個時刻......”蔣靜宜的眼神變得黯淡無光,彷彿失去了生命中的一部分。她說那封信至今還靜靜地躺在抽屜裡,成為她心中永遠無法磨滅的痛。每當夜深人靜時,她總會忍不住將它拿出來,輕輕撫摸著上面的字跡,試圖從中找到一絲安慰或解釋,但卻始終徒勞無功。

“對不起,靜宜,這個線索對我太重要了,因為我的師父也是前年失蹤的”我望著靜宜說道。

我也從剛才的難過當中回過神來。

現在最主要的目的是要從那個助手那裡審出一樣東西,看看究竟是為什麼要殺那麼多人。

我緊急的趕往警隊,我先讓蔣靜宜回去等訊息,我之後還要再聯絡她,再探討一些細節。

到警隊的時候已經是半夜十二點多了。

現在還不是到審犯人的時候,越晾著他,越讓他自已難受,到時候三四點鐘直接審問會有線索。

我仔細觀察著這個人,旁邊的牛大力在忙著吃泡麵,自已嘩嘩的往嘴裡面連吃帶喝。

“大力,你們抓到他的時候,他反抗過嗎?”我問道。

“唔~嗖~七哥,沒有反抗,倒是很主動的直接承認了,人都是他解剖的”牛大力吃著泡麵說道。

這個人面部肌肉開始抽搐,手不斷的抓撓桌板,摳出木板的聲音,讓我很難受,他不斷的在吞嚥口水,嘴裡一直唸叨著想喝水,表現的很亢奮

“確定這個樣子沒有吸?”我問到

“沒有,都驗過尿了”嗝~牛大力打了一個嗝,看來是吃的很爽,爽歪歪的那種

沒過一會兒,這個人開始磨牙,好像難受到牙齒要長出來似的

不對勁,很不對勁

這是要發瘋了不成?我心中暗自思忖著,目光不由自主地飄向窗外。此刻夜幕已經降臨,一輪皎潔的明月懸掛在天空之上,灑下清冷的光輝。我凝視著那輪圓月,突然想起今天正好是農曆的十五——月圓之夜!難道這一切都與此有關?

我不禁陷入了沉思之中,在這個特殊的夜晚,月亮的能量會變得異常強大,容易影響到人們的情緒和行為。難道說,正是因為今晚的月色太過明亮,才讓他如此反常?

想到這裡,我的心情愈發沉重起來。如果真的是這樣,那麼接下來又會發生什麼事情呢?我是否應該採取一些措施來應對這種情況呢?無數個問題湧上心頭,令我感到一陣焦慮不安。

“大力,把他的手腳先捆起來”

“七哥,手銬都不管事兒”

“廢話,如果不想事情更糟糕就先捆起來”

牛大力開始去拿繩子

就在這一刻,詭異的情況發生了,這個男人開始不斷的打擊桌子,脖子青筋暴起,好像隨時要爆開一樣

嘴上居然長出了獠牙,眼神無主,眼睛通紅,身上的面板開始變色

這是要屍變?

牛大力帶回來的不是人

我拿出了硃砂,用無根水加酒,毛筆蘸好,開始在房間裡寫寫畫畫,我要困住他

這人面容扭曲猙獰,眼神空洞無神,彷彿失去了靈魂一般。他的身體搖搖晃晃,步履蹣跚,就像是被操控的木偶一樣。遠遠看去,簡直就是一個活生生的惡鬼,但又與傳統意義上的鬼有所不同,更像是電影裡那種來自異國他鄉的恐怖喪屍!

但是萬變不離其宗,我就是要直取他的靈魂,困住他的魂魄,最簡單有效的辦法

我畫完了符咒之後急忙起身,在他的眉心點了一個紅點,頓時安靜了下來

果真奏效

總算是平穩了,這個樣子還咋審?

我把八個姑娘的魂魄放了出來,先讓她們指認一下是不是兇手

“眼前之人是殺你們的兇手嗎”我問道

這群姑娘都在點頭

“那除了他還有沒有一個人,和我是同行,是他囚禁的你們”我又問道

姑娘們又點了點頭

確實如此

其它小說相關閱讀More+

住在星星上的你

沙洲優黃

蟲族?不,那是我雌君

秋遲言說

滅世災星拐王爺

一落

快穿之一朝翻身成為女帝

囡團

芫檀夢

夏霧亓

全職法師薪火計劃

兩條魚尾的人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