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技~劫腿(一將功成萬骨枯)

柏侯羽的一腳猶如泰山壓卵,帶著千鈞之力自上而下地劈落,直面張大少的張家拳法。張大少起初對這一腳的威力不以為意,但當它輕鬆破開自已的拳法,如疾風般逼近自已面門時,他的腦海中瞬間閃過無數畫面,彷彿生命的走馬燈在眼前飛速轉動,死亡的恐懼如潮水般湧上全身。他緊閉雙眼,不敢目睹即將發生的一切。

只聽一聲巨響,張大少與柏侯羽周圍的擂臺應聲碎裂,濃煙滾滾,如迷霧般遮蔽了二人的身影,讓人無法看清裡面的狀況。

看臺上的人們議論紛紛,聲音此起彼伏。

“怎麼樣了?那邋遢小子是不是已經倒地不起了?”

“肯定的,張大少可是張家嫡子,靈力高達七段,怎麼可能輸給一個靈力只有五段的人。”

“話不能這麼說,那邋遢小子氣息沉穩,猶如淵渟嶽峙,實力絕對不容小覷。”

“煙散了,煙散了,快看看究竟怎麼樣了?”

柏侯羽抬頭望去,嘴角微微上揚:“哦?這是張大少的新援兵麼?既然有人登場了,那是不是就意味著張大少已經認輸了?”他拍了拍鞋面上的灰塵,笑容燦爛如春日暖陽,目光卻緊緊鎖定在張大少的方向。

而此時,站在柏侯羽對面的是一位英俊非凡的男子,他儀表堂堂,棕色的短髮如綢緞般柔順,棕色的雙瞳猶如深邃的湖泊,表面上看似有著溫柔和煦的風貌,眼神中更是透著如陽光般溫暖的光芒,嘴角常常掛著一抹若有若無的微笑。他身著白底黑邊的長衣與袴,腰間繫著一條暗紅色的腰帶,更顯其風度翩翩。

而此刻的張大少卻雙手抱頭,身體瑟瑟發抖,彷彿風中殘燭,搖搖欲墜。

擂臺上突然出手的人,將手中已然呆傻的張大少輕放一旁,然後緩緩走向柏侯羽。邊走邊說道:“不過是擂臺切磋,兄臺何必下此狠手呢?”

柏侯羽不以為然地扣了扣耳朵,沒好氣地回道:“什麼擂臺切磋?他剛剛還準備讓手下揍我呢!若不是你攔著,我今日非廢了他不可!”

來人見柏侯羽如此眥睚必報,心想此人恐怕不好招惹。於是,他扶了扶眼鏡,臉上依舊掛著和煦的笑容說道:“那我代張大少向您道歉,還請兄臺大人有大量,莫要和張牙一般見識。”雖然來人嘴上說著道歉的話,但心裡清楚,柏侯羽絕不會輕易放過張牙。話畢,他便開始釋放自已的靈氣。

隨著靈氣如洶湧的波濤般襲向柏侯羽,柏侯羽頓感壓力倍增。他深知此人實力遠在自已之上,但若自已全力以赴,也未必會讓此人好過。正當柏侯羽運起全身靈氣,準備與此人一決高下時,四周的煙塵卻被靈氣席捲一空。此時,柏侯羽終於看清了來人的模樣,他心中的震驚難以言喻,釋放的靈氣也在瞬間消散無形,取而代之的是他那震驚的呼喊:“天哪!我竟然能在這個世界與你相遇!”

來人見柏侯羽收起靈氣,以為他打算就此罷手。於是,便扶起張牙,準備離開擂臺。然而,當來人步出擂臺時,卻忽然感覺到如芒在背,似乎有一雙眼睛正死死地盯著自已。

柏侯羽如鬼魅般出現在張牙身後,與他一同扶起了張牙,並向張牙的幫手詢問道:“你叫什麼名字啊?你的家鄉在何處?你的身邊現今還有何人啊?”這一連串的問題,猶如連珠炮般,打得來人暈頭轉向,一臉問號。

見對方並未答話,柏侯羽便悻悻地甩開了攙扶張牙的手,然後鄭重地抓起張牙幫手的手說道:“你好,我是柏侯羽,你想必是我的前輩吧。今日是我冒犯了,下手有點重,還請前輩不要介意。煩請前輩告知您的尊名,這對我來說至關重要!”

被柏侯羽稱作前輩的人,一時間如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但見此時的柏侯羽如此客氣,於是便回應道:“你好,我並非你的前輩,我也是此次學院的新生,我叫藍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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