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工時和李瑤你一言我一語,將事情大概說了出來。

唯獨沒有說火璃的事情。

黃虛聽完咂咂嘴:“哎呀,工時,這不對吧?我黃家的一位老祖,在一百多級,聯手了三位九十級老者,最終三位老者重傷,才將令牌取出。”

柳工時心裡暗自大笑:這會終於輪到我站起來了吧,那大帝得問我喊聲大哥。

“那我就不知道了,反正就是得到了,嘿嘿。”柳工時摸了摸腦袋。

黃虛沉吟了一會,沒有說話。

柳工時三人各自看看,也不知道他在幹什麼。

“工時啊,你說你這麼有能耐的一個孩子,可惜啊,工靈竟是一把菜刀!實在是上天不開眼啊~”黃虛突然嘆了一聲。

看那表情,好像真在為柳工時打抱不平。

柳工時心說話:老東西,算你識相,我這可不是菜刀啊,我這刀成名之日,定要你們好看。

“這件事我倒是一點也不擔心,謀事在人成事在天嘛,菜刀也可修煉嘛。”柳工時臉上勉強擠出一點微笑。

“就是就是。我家公子最厲害了。”青清拉著他的胳膊搖晃著。

“是是是,你家公子厲害。”李瑤臉上露出一點不愉快。

“不過,黃師父,這菜刀我竟然無法進行修煉,難道我們還有什麼別的修煉之法嗎?”柳工時突然緊盯著黃虛說。

那種眼睛裡的期待,讓黃虛大為震驚。

“哦?”黃虛呲了呲嘴。

“你這種情況?無法修煉?這還真沒遇到過,等我回去,問問其他堂口的人。”

黃虛緊接著說:“你們現在回柳家,柳安一定會殺掉李瑤,將令牌交給柳工琦的,不如……”

“是啊,黃師父,不如怎麼?”柳工時聽了這話,眼裡放光。

他知道,這是他活命的機會。

“不如你和這位小仙女,都記做我的弟子,以我黃虛的本領,在慶城,無人敢動你們。”黃虛得意的笑著。

“瑤姐,瑤姐,快,給師父行禮。”柳工時朝李瑤擠眉弄眼起來。

李瑤瞬間明白了柳工時的意思,慌忙從椅子上起來,行了一禮。

“弟子李瑤,拜見師父。”

“好好好,快起來吧,十九歲,十六級工靈力,這在慶城都是數一數二的天才,還用著一階令牌。哎呀,想不到我年過百半還能有這樣一位弟子,快起來。”黃虛得意的笑了笑,趕忙攙扶起李瑤來。

柳工時也向黃虛行了一禮:“工時愚鈍,自覺不配做黃宗主的弟子,工時就免了吧。”

黃虛突然就是一驚。

他今年五十一歲,八十九級工靈力,在有生之年完全有可能突破那一百二十級封禁。

天雲宗是慶城第一大宗,有多少人想拜入他的名下,都沒有機會。

可這個一把菜刀的柳工時,竟然拒絕了這次機會。

這讓他有點摸不著頭腦,這小子是抽風了?

黃虛頓了頓,輕聲說:“哦?工時?莫不是看不起我黃虛嗎?”

你黃虛算什麼東西?

老匹夫而已,若不是為了抵禦那個柳家的老傢伙,我這瑤姐都不會讓你收為弟子的。

老傢伙!

“喂喂,姓柳的,你這咋一直罵人家呢?這人實力比你爹還厲害,他要殺了你我可救不了你啊!”火璃都有一點聽不下去了。

柳工時裝作很慌的樣子:“不不不,黃宗主,這真是柳工時的心願而已,天資愚笨,實在沒有臉待在您身邊啊!”

黃虛見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就沒有在勉強。

“那行,我讓宗門弟子安排兩個房間,走吧。”黃虛說著便轉身就離開了。

“多謝黃師傅。”柳工時對著他一拱手。

幾人便跟著黃虛後面走著。

“柳工時,這黃師父收你為徒弟,你咋還不樂意呢?”李瑤用手碰了碰柳工時的胳膊。

“就是啊,公子,慶城第一宗,他家比咱們柳家厲害多了。”青清也感覺柳工時有一些太任性了。

慶城第一宗算什麼玩意,我柳工時在那個世界裡無法實現自已的抱負。

在這世界好不容易有了火璃帝,有了這精神操縱之法。

幹嘛還要屈居於他人?

咱柳工時以後,要效仿唐宗宋祖之事,做一番大事業!

“兩位寶貝,我這麼厲害還需要師父嗎?”柳工時一臉壞笑的看著兩人。

“公子,討厭~”青清臉就紅了起來。

柳工時從來沒有這樣叫過他,還挺不好意思的。

“柳工時,找打,我打死你!”李瑤說著就將拳頭舉了起來。

柳工時立馬裝出一副可憐樣:“疼啊,瑤姐。”

“不許打我家公子!”

柳工時一瘸一拐的往前面跑。

李瑤拿著劍步步緊逼。

黃虛看著這幾個年輕人,也情不自禁的笑了起來。

……

“大小姐,不好了,宗主竟然讓那個廢物和那個女的住在宗門內。”一名手下慌慌張張跑了過來。

“哦?這也叫做不好了?這明明就是太好了,找個機會,把那個女的殺了。師兄,你意下如何?”黃翩翩露出一股詭異的笑容。

“哼,看來黃伯父是為我們著想啊,還專門給這個姑娘安排在宗門內!”一個面容冷峻的男子冷冷的笑著。

“師妹,等今晚師兄便將這金牌拿給你。”徐東揮手,示意那名手下下去。

……

“公子,這地方沒有咱們柳家大,不過看起來倒是挺溫馨的啊!”青清便給柳工時鋪著床便說。

“溫馨倒是沒有感覺到,不過倒是安全了不少。”柳工時盯著青清看。

“好了,公子,你躺下,我來給你擦藥吧,老爺也真是的,下手這麼重。”青清心疼的看著柳工時的臉。

“好!”柳工時平躺在床上。

青清輕輕的將他的袖子擼起來。

袖子已經沾到了胳膊上,因為血跡已經凝固,青清雖然已經很輕了,但總是要將他的傷口露出來清洗處理的。

傷口剛一露出來,血就流了出來。

“疼!青清輕點。”柳工時緊咬著牙。

“好!公子!”

“璃子、璃子,你說你是火璃大帝,這麼厲害,怎麼就淪落為一把菜刀呢?”柳工時試著轉移自已的注意力,好讓傷口不那麼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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