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時分,徐安山終於結束了一整天的採購,將東西都收進揹包後,便驅車來到了江茶公司樓下。

車並不是很貴,是一輛很普通的大眾,徐安山下午嫌步行麻煩,就隨手在4s店買了一輛。

將車停好後,徐安山下車點了根菸,伸手看了眼時間,發現再有幾分鐘江茶就要下班了了,也就沒有上樓。

一根菸抽完後,徐安山就看到一身職業裝的江茶從樓上走了下來。

徐安山剛想走上去迎接,就聽到江茶身邊一個西裝打扮的青年說道。

“茶茶,正好我們順路,要不你坐我車,我來送你回家?”

聞言,江茶眉頭一皺,當即搖頭拒絕道。

“不用了,我自已回去就行。”

西裝男聽到江茶拒絕,並沒有選擇離開,而是接著說道。

“沒事的,這不聽說你分手了嘛,想來你最近心情應該也不好,剛好我知道一家新開的溫泉,你看要不我們一起吃個飯,然後去泡個溫泉放鬆一下?”

西裝男說完,不等江茶回答,就聽到耳邊突然傳來一道聲音。

“茶茶心情好不好你又怎麼知道,就算她心情真不好,也應該是我來安慰,跟你又有什麼關係?”

聽到這句話,西裝男當場一愣,隨即便聞聲望去,正好看到了徐安山漫步走來。

在看到是徐安山後,西裝男當場不屑的說道。

“我當是誰呢,這不是茶茶的孤兒前男友嗎?怎麼,茶茶都把你甩了,你還來這裡幹嘛?”

說的這裡,西裝男還裝出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然後接著開口嘲諷道。

“該不是不甘心,想要來求茶茶原諒吧,你看要不這樣,你跪下來給我磕一個,我就幫你在茶茶麵前說上兩句好話,說不定茶茶一開心,以後還能讓你見上一見。”

西裝男話音剛落,一旁的江茶就忍不住怒道。

“趙天翔你過了,徐安山是我男朋友,你憑什麼侮辱他?”

而趙天祥在聽到江茶說徐安山是她男朋友時,則是一臉的詫異,隨後有些不甘心的問道。

“男朋友?茶茶,你們沒分手嗎?這不可能,我明明聽李燕她們說你分手了。”

“是分手了……”

考慮到趙天祥是江茶的同事,徐安山也不想和他鬧的太僵,就想開口解釋一下,只是還不等他說完,就被對方打斷了。

“我就說嘛,李燕她們怎麼會騙我,你們肯定分手了,你看徐安山這個廢物都親口承認了。茶茶,你不用因為他是個孤兒,再加上是你前男友,所以你就可憐他、維護他。”

接著,趙天祥伸手指向路邊一輛法拉利,全然不顧徐安山和江茶兩人已面色如炭,仍舊沾沾自喜的繼續說道。

“茶茶你看,我爸隨手給我買的生日禮物,就是他這個廢物孤兒,一輩子也無法企及的。要我說你當時能看上他,那真是他家祖墳冒青煙了。不對,他一個孤兒哪有祖墳,應該說是他獻祭了父母,不然又為什麼是個孤兒呢?”

當趙天祥最後這句話說出口時,一旁徐安山再也忍不住了,他能接受別人說他是孤兒,但並不代表別人可以這樣編排他的父母,哪怕這個父母他從來沒見過。

於是,徐安山一個箭步向前,啪的一巴掌扇在了趙天祥臉上。

趙天祥一個措手不及,當場捱了一巴掌,隨即整個人就如同被車撞到一樣,倒飛了出去。

等趙天祥落地後,頓時一口夾雜著門牙的鮮血吐出。

見此情景,徐安山也是一愣,他沒想到自已隨手一巴掌威力竟然這麼大,因此本想上前補上一腳的他,也停了下來。

“安山,快停下,在打下去你要進監獄的。”

這時,江茶急切的聲音從身後傳來,徐安山也回過神來,抬頭看了一眼趙天祥,發現對方已經暈死過去,他也明白不能再繼續動手了,於是便開口說道。

“嗯,茶茶我知道了,剛剛一時控制住力道,沒想到給他一巴掌打暈了,我們幫他叫個救護車吧,免得死在這裡了。”

聽到徐安山沒打算繼續動手,江茶這才放心下來,連忙點頭答應,生怕晚一會徐安山脾氣上來,再繼續動手打人。

片刻後,等急救中心的人趕來,徐安山和江茶卻早已離開,他們可不想陪著趙天祥去醫院,麻煩不說還要付醫藥費。

車上,江茶見徐安山神色如此,看起來並沒有生氣的樣子,這才敢開口說道。

“安山,我們可能有麻煩了。”

聞言,徐安山一邊開著車,一邊不以為意的問道。

“嗯,怎麼說?”

比起徐安山的鎮定自若,江茶則表現的十分擔憂,思索了片刻後,這才開口說道。

“趙天祥他好像不是普通人,據說是什麼趙家的人,在我們江城很厲害。之所以會在我們公司上班,好像也是因為我們公司有他家的股份,他老爺子為了歷練他,才安排到我們公司的,你這次動手打了他,恐怕等他醒後不會輕易放過我們的。”

聽到江茶這麼說,徐安山的神情方才變得略微嚴肅起來,或許他可以不在意趙天祥的報復,只需要待在龍淵界就行,可江茶卻不行。

準確的說,是現在的江茶不行,畢竟她不願意待在龍淵界當一個無用之人。

可思考了一會,徐安山也沒想到什麼解決的方案,畢竟如果真如江茶所言,面對著趙天祥他現在能做的並不多,唯有躲起來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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