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早上,一群身穿白衣的修士終於來到了縣令府。縣令親自出門迎接,將他們迎入府中,大概敘述了事情經過。修士們聽後也不做言辭,只是點頭應下。

縣令忙請修士們先去歇歇腳,用過午飯再說。洛天陽擺手拒絕,示意找人帶路,直接去了出事的地方-王氏宅院。

行至王宅門口,帶路人畏畏縮縮,不敢進去,說是在門口等著。洛天陽一干人等也不勉強。還沒進去已是惡臭瀰漫,洛天陽手隔空一推,門“砰”的直接開了,以他為首陸陸續續進去了,宅內臭氣熏天,屍橫遍地。

死者無一例外都是面板髮黑,腹部腫脹,死狀極其慘烈。

回頭訊問門口的帶路人,帶路人捂住口鼻不敢看這邊,回話道:“這王家人一開始是幾個幾個得死,後面發現事情不對,該跑的全跑了。衙門派人來收屍,其中一個又被殺了。另一個跑回去怎麼也不敢來了,所以後面也沒人敢來,屍體就都晾在這了。”

自從鬼怪出沒後,無人敢踏足其中,裡面的屍首自然無人收殮。

眾修士相視一眼,紛紛進到屋內一探究竟。他們推門而入,只見王府裡面一片狼藉,空氣中瀰漫著令人作嘔的惡臭。房內也有屍體,不過比外面的要好一點點。大多表情猙獰。

洛天陽,他放出神識,巡視了整個王宅一週,試圖找出始作俑者。然而,他發現這裡的邪氣雖然濃厚,但並不濃郁,那東西似乎並不在這裡。

洛天陽思索一會兒,從懷中拿出一疊符紙。他揮手在空中隨意畫了幾筆,符紙立刻自燃起來,化作一道道金光,飛向了王府的各個角落。

隨後,他對其他修士們說道:“你們把這些屍體都搬到院中,擺放整齊。務必保證每一個都不要遺漏。”修士們領命而去,他們分頭行動。

林星一自打進來就眼觀鼻,鼻觀心。這會兒看洛天陽得了閒,撩開了一點帷帽簾子神秘兮兮的問:“師兄,你剛畫的什麼符呀?”“就簡單的鎮壓符,裡面鬼太多,雖他們不能出去,但保不準有人誤闖進來,先鎮壓著。”洛天陽看了他一眼,林星一被看的心裡毛毛的,趕忙放下帷帽簾繼續眼觀鼻,鼻觀心。心想:以後還是不能多話了……

等都弄完,洛天陽安排了六個人畫陣,對眾人道:“那邪祟並不在此處,它怨念在這,定不會走遠,肯定還會回來。”

上官景站到洛天陽身後:“師兄,陣已結好!”“那咱走吧,晚上再來!”望了一圈,招呼著眾人走了。讓帶路人回去稟告,他們先回客棧了。

晚上……一群人又浩浩蕩蕩來到了王宅,還沒開門就聽見動靜。洛天陽眼中閃過一絲精光。他知道,那邪祟回來了。他轉身對其他修士們說道:“它雖被陣法困住,你們還是多加小心!”又望向林星一:“你跟在我身後。”

門推開,風迎面吹來,眾修士立陣。林星一被噁心壞了,這臭氣被風一吹,直衝天靈蓋。

宅子角落的符紙在微微發光,風聲中混合女人的慘叫聲……混合著夜色……令人毛骨悚然……洛天陽祭出長劍,在劍上比劃著什麼“天圓地方,立斬不詳!破!!!”他飛身至屋頂上方,劍氣舞動,似包裹著什麼。“還不束手就擒!”

隨即“啊!!!”的一聲,一長髮披散的女子跌落在地,穿著大紅喜服。“仙人住手!煩請仙人請先住手!”

“民女自知萬死不辭,但是民女有一事未了?”說著那紅衣女人跪了下來,抬頭看向洛天陽:“仙人可否幫民女了清遺願?”說著又看看其他眾人,哭的泣不成聲!雖夜色朦朧,長髮又有所遮擋,但依稀能看出是個美人。

洛天陽收劍入鞘在離女子不遠處落下,林星一連忙跑到他身後,拽著他身後的衣服,又怕又想看,洛天陽往後憋了他一眼,有些皺眉。

他心中疑惑,這邪氣濃郁,怎的這麼好收服,難道這女子成邪祟真有隱情?洛天陽:“我這有條附靈蛇。”說著抬手,袖子裡鑽出一條小白蛇,嘶嘶嘶的吐著信子。“它會攝取你的記憶,你說的請求,在這之後,我自有定奪!”林星一好奇的側過來打量小白蛇。

那紅衣女子還是哭,悽悽切切,無聲的點點頭,竟有些惹人憐惜。

小白蛇爬到女子身邊,陡然變大,把身子圈成一圈,把那女子圈住,不一會兒,哭聲漸小,一人一蛇像是都睡了過去……半空中出現一個有畫面的光圈。其他人還在列陣,並未鬆懈。洛天陽左手拉著林星一,右手朝空中光圈一點,兩人全進入了光圈內。

有個丫頭叫二丫,因家裡沒錢她爹孃把她賣給了人販子,從小就長得出眾,本是打算賣給青樓能多賺點銀子。一傅姓公子出雙倍價把她給買下,人販子也樂得其所。

傅家公子叫傅新之,給二丫取名叫彩棠,希望她快樂且堅強。因被傅公子心生憐憫救下,她的人生也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彩棠與傅新之共同度過了許多年歲。教她認字,識禮。他們一同賞月、作畫,一起長大。表面是公子和丫鬟,其實在這過程中兩人的感情早已生根發芽,他們互相欽慕,彼此依賴。

然而,好景不長,傅府遠在京都的宗親突遭大難,鋃鐺入獄。恐受牽連,傅府遣散了所有家僕,變賣了主宅。面對這一切,彩棠堅決表示不願離開,她願意與傅公子共患難。於是,傅家老爺、主母以及這對年輕的戀人開始了逃亡的生活。

在逃亡途中,他們歷經千辛萬苦,相互扶持,共同度過了無數艱難險阻。在這過程中,他們的感情愈發深厚,彼此傾訴著愛意。在一個月色如水的夜晚,在父母的祝福聲中,他們簡單舉行了婚禮,成為了彼此生命中最重要的依靠。

他們來到了黑水鎮,這裡的人們看起來安居樂業。他們的盤纏已經所剩無多,商量再三決定在這裡安家落戶。

經過一番尋找,他們買下了一處較為簡陋的宅院,雖然簡陋,卻足以遮風擋雨。

為了生活,傅新之白天會出去賣畫、幫別人寫字。他的畫技精湛,字寫得也是龍飛鳳舞。賺的雖然不多,一家四口也是和諧美滿。

他們在黑水鎮的生活雖然簡樸,卻充滿了溫馨與甜蜜。夜晚相依偎在窗前,欣賞著星空下的美景,訴說著心中的愛意。白天各自忙碌,維持一家的生計,他們本以為就這樣一直平凡而寧靜的生活下去。

黑水鎮有一個姓王的紈絝,是縣太爺的外甥,家中買賣做的很大,王老爺因忙於買賣,只生了一個兒子,叫王符升。從小嬌生慣養,橫行鄉里,惡貫滿盈。

把房賣給他們的是一個叫紅娘的婦人,因想討好那姓王的紈絝,說是黑水鎮來了個大美人,還買了她的房子,十里鄉親找不到這樣的美人胚子。

一開始那王符升只是會故意去踩點,然後碰碰彩棠,然後再說點流氓話。再後來,看彩棠不理睬他,覺得光說沒意思,就動起了手腳,她總是推開後憤怒跑開,在無人處坑罵著紅了眼眶,回到家後又裝作無事發生。別無他法,他們在這無依無靠,她又不想讓丈夫和母親他們擔心。

她找了個時間和丈夫商量,說是不喜歡這裡,她想換個地方生活。傅新之溫柔的看著她,雖說這樣做不太好,但夫人肯定有她的理由。擁著彩棠站在窗前,頭埋在她頸側:“爹孃那裡我去說,無需擔心……”輕拍她得背,希望減少她的擔憂。

另一天一早她去找到紅娘想要退房,紅娘堅決不退,彩棠表示少一半的錢,只要還他們一半就好,紅娘表示沒得談,把她趕了出來。轉身就去打了小報告。

突如其來的變故打破了這份寧靜。這天,因字畫攤沒多少生意,又想著自已夫人最近有些鬱鬱寡歡,想著買了夫人最喜歡的桂花酥提前收攤回家了。還沒到,就看到街坊鄰里打探著頭打量他家的方向,嘀嘀咕咕不知道說什麼,他加快腳步,看到四五大漢架著一個錦衣華服的公子哥打探他家,那方向……

他撿起邊上的大棍子就往那些人身上打:“登徒子,恬不知恥!恬不知恥!光天化日之下……”那些個大漢沒想到有此一招,又加上那公子哥因疼痛有些掙扎,因重心不穩齊齊摔倒在地,那公子哥因被架的高,摔的最是狼狽。

王符升惱羞成怒,讓手下大漢把傅新之束縛住,傅新之背上的揹簍許是推搡的緣故,揹帶斷裂,掉在地上,字畫散了一地。

傅新之被架住後還在謾罵著,不過讀書人再怎麼罵都是那兩句。王符升拍了拍身上的塵土,走過去打了傅新之兩拳。又嫌他聒噪,示意手下人拿帕子堵住了他的嘴。傅新之嗚嗚叫罵著,想試圖掙開幾個大漢的束縛。

在屋內洗澡的彩棠聽到夫君的聲音,忙穿好衣服,鞋都慌得沒來得及穿,跑了出來,頭髮有些溼漉漉的,還帶著些凌亂。

看到傅新之被按在地上,她急的踉蹌幾步,眼睛發紅的去推開那些大漢“幹什麼啊!你們!放開!放開呀!”大漢紋絲不動。

彩棠又看向那紈絝,雙眼死死瞪著他,“你到底要幹什麼?”

聲音引來一群街坊,傅父傅母攙扶著出來,傅母直接暈了過去,傅父轉頭跑回屋中,不知是要幹嘛。紈絝直接使個眼色,三個大漢連忙跟了進去,裡面響起“呯呯嗙磅”的聲音。

屋中傳來大漢的咒罵……彩棠由於擔心,想進去檢視。紈絝也不阻止,彩棠還沒踏過門檻,就見兩個大漢架著傅父走了出來。旁邊一人拿著一把長刀,手臂上流著血。那長刀彩棠有印象,是傅家祖傳的刀,傅父定是想反抗這些人。傅父坑罵著,掛了彩的那人看向王符升,接到授意,直接把傅父一個手刀給打暈了。

“爹!!!”彩棠跑近,把那些大漢推遠,著急的搖晃著傅父“爹……爹?”

紈絝好笑道:“只是暈過去了,有啥擔心的!”

“你還是擔心擔心你自已吧!”說著又拍了拍衣襬。彩棠大聲質問:“你還想幹什麼?你不怕遭報應嘛!”如果眼神能殺人,彩棠早已把他千刀萬剮。

王符升走過去拿手掐著她的下巴“我想幹什麼,你難道不清楚嗎?”說著又哈哈哈哈哈的笑。彩棠怒瞪著他,掙扎著把他的手打掉。

看著站在門口看戲的街坊,大聲喊到:“這麼多人看著,朗朗乾坤,難道就真的沒有天理嗎!”說著拿手一一指過眾人,人群中無人言語。

“還不趕緊滾!看熱鬧看到什麼時候!”王符升聲音似漫不經心,眾人聽聞作鳥獸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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