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相談甚歡,一直聊到清晨。她似乎帶著半分醉意的望向我,說道:喂,小子,你還是第一個見到我不怕的人呢。

我也似乎醉了,回應道:為什麼怕你,你還能是那妖精化作,吃了我不成!

她笑著不說話,巍巍地走回了房間。我就不回去了,我怕喝了酒不省人事。

枕著一塊石頭,躺了下來,便睡著了。醒來時發現肛兄趴在我面前,打量著我上下。

聽說你倆昨晚喝酒了,沒幹什麼壞事吧?

我是那樣的人嗎!昨晚她回去後我就一直在外面,對了,彪兄呢?

你說那老鼠啊,最晚房間咯吱咯吱響,可能是去找小老婆去了吧,哈哈哈哈。

正在我們笑著,曉嵐扶著一老頭走了過來。那老頭和我夢中的一模一樣!

我急忙跪下,朝那老頭叩問,大叫道師父。

我可不是你師父啊,我就是一看病的。你們的事嵐嵐已經和我說過了,就不必再多禮了。

我們順了他那意,一同朝屋內走去,坐下。曉嵐先開的口:想要拜我父親為師可以,但有三個條件。

我們急忙問道:是哪三條件。

老頭說道:這第一條件,要你們三個人歃血為盟,也就是拜把子,可以鬧矛盾不和,但遇到問題一定鼎力相助!

這第二條件,就是每週六外出給我採藥,具體什麼藥按照我說的做。這藥可不容易採,所以我會教你們一些基本功夫,以防萬一。

這第三條件,只見他盯著我壞笑,咯咯咯。笑著笑著,又看向曉嵐,曉嵐被看得不好意思,羞紅著臉低了下去。

第三條件是給阿槐的,出去後我便告訴你。

我不解,有什麼是不能說的,看向曉嵐,曉嵐也在靜靜地看我。

目光對上之時,只感覺心裡熱,血液彷彿在膨脹,要炸裂開來般。

我急忙避開了那眼光,彷彿要把我燃燒一般。老頭子把我領了出來,到了一空曠處,朝我說道:

這第三條件嘛,就是你得和曉嵐成親!

什麼!真的嗎!震驚、喜悅交織,湧上心頭,說不出一句話。

我知道你很興奮,我看得出你鐘意曉嵐。不過我可得提醒你,曉嵐明明那麼漂亮,可你知道為什麼她身邊沒有男人嗎?

難道是剋夫?我不解的問。

克什麼夫!旺夫來來不及。曉嵐是天生陽氣強生,方才你和她對視也感覺出來了吧,所有靠近她的男人都招架不住,但你不一樣。

我有啥不一樣的?

你天生陽氣衰微,陰氣凌盛,和曉嵐在一起,能消她的火氣,她也能壯你的陽氣,你倆要是結合,才能彼此達到中和狀態,才能活的長久。

怪不得肛兄老是說和她坐在一起感覺空氣燥熱,而我卻沒感覺到。只有和她直視的時候才有感覺。

對了,我向那老頭說道:臨走前,師父助我開了元道,還教會了我兩招,您看看如何。

好啊好啊,正好讓我開開眼。

我把那殘缺八卦陣,在地上快跑和射土塊的本領依次展現給他看,他笑著不說話,只是說前途無量。

最近附近好多村子都流行了瘟疫,你們還是儘快完成這條件來得好。

我明白師父的意思,便回去叫肛兄和彪兄了。彪兄正在花天酒地,我倆不好意思破壞它那美好時光,可時間急迫,便強行阻斷了程序。

來到師父面前,我們三手裡拿著刀,對著師父發誓道:我阿槐,我剛烈,我阿彪,不求同年同月同日死,但求同年同月同日生。

哎,不好意思,說反了嘿嘿…彪哥笑著說,卻被肛兄獎了一嘴巴子。

說罷,我們用刀割破手指,血滴進了下面的酒裡。等到血液融合,師父把酒分給了我們三人,一飲而盡。

好!真是痛快的三人,這第二條件不急,明天再去便可,那麼,剩下的,就是……

曉嵐嘟著嘴,輕輕地捶打著師父。我明白師父的意思,便開口說道:師父,奧不,父上,我這就去操辦婚禮,今日便娶曉嵐為妻!

曉嵐深情地看著我,眼裡是淚水在打轉。

我帶著倆師兄跑出了村莊,跑進了樹林。在這裡,我們兄弟三個分工明確——我利用自已的元素,將土塊壘於一處,再砌實開來,婚房土基便由此而成;肛兄化作豪豬,拱向那竹木,婚房頂梁便由此而成;彪兄用牙齒精修那些粗糙的地方,婚房逐漸顯現出來。

忙活一下午,終於大功告成,讓肛兄化作了一頭馬,我騎在身上,朝師父家娶親去。

師父在門口已等候多時,見我來到,欣慰地點頭示意。我站在門前,等待著新娘出來。

隨著敲鑼打鼓聲的愈演愈烈,曉嵐,穿著紅嫁衣,蓋著紅蓋頭,出現在了我的眼前。

我有妻了?這就是我要用一生去守護的人?這就是我要用一生去守護的人!

無論前途多麼坎坷,無論生活多麼貧乏,我都守護在你身邊,直至白頭偕老!

在村裡人的共同見證下,我與曉嵐鞠身成親;在夜光的注視下,我們進入了新裝修的婚房。

我們暢聊著彼此的人生,談著對未來美好的規劃,彷彿時間,在這一刻已停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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