園子上空雖然沒有頂,卻有迷霧,不進到園子裡,你根本不知道里面有什麼。

翻牆入院,這動作現在賊拉熟練,不過一進到園子,雲牧的眉頭立馬皺了起來。

園中有一股陰寒死氣撲面而來,細看,園中豎著百十來個棺木,可能是察覺生人入園,棺蓋自行開啟,露出裡面的紅毛殭屍。

雲牧輕哼,正愁找不到黃泉死氣,你可好,自已送上門來了。

萬鬼朝奉棺招出,迎風便漲,化作一人高左右,靜靜矗立在雲牧身旁。

萬鬼朝奉棺乃天地至寶,放在這讓它自行吸收就好。

雲牧翻過牆頭,再看一遍方位,不對啊,雲牧確定以及肯定,昨天這個園子,就是靈氣園。

躍至隔壁園子的牆頭,雲牧回身看了看:奇怪了,今天的土著放假休息了?怎麼沒人來幹架呢?

隔壁也是個沒來過的新園子,園子裡滿面的肅冷秋殺意味,園中萬物凋敝,死氣沉沉。

雲牧只是站在園子裡觀察了一會兒,心境都受到些許影響,沒由來的感覺鬱悶和低落,於是抖了抖肩,趕緊翻出園子。

掠至高空,俯瞰整個秘境,八個園子,加上中心石涼亭,呈九宮格排列,園子裡的環境還會變化,昨天的是古怪靈氣,今天卻是紅毛殭屍。

女子仰頭看雲牧,別說,陽光下雲牧刀削似的側臉,自認為還是有點顏值的。

這是跟王胖子學的,這樣顯臉小,嗯,今天沒洗頭。

察覺到女子的目光,雲牧稍稍挺了挺胸,神色嚴肅,努力剋制自已不去看她。

如果雲牧此時與女子對視,便會發現紫衣女子的眼睛,內含萬里江山。

雲牧心道:自家寶貝媳婦兒柔柔軟軟的,跟這女子完全是兩種風格,相比之下,還是我家媳婦兒好,不,我家媳婦兒最好,嘿嘿。

雲牧突然有感:“兩個風格,風格?”,聯想起昨天的那幾個園子,雲牧好像猜到了什麼,又不太確定。

為證實心中所想,雲牧越過石涼亭,飛向這個肅冷秋殺園子正對面的園子,如果按照自已的想法,那個園子裡,應該與此對立才是。

翻牆入園,此園裡奇花異草無數,鳥語花香醉人,這副生機勃勃的氣象完全允合雲牧的猜想。

但云牧此刻的心思可顧不上猜想了,自進了園子,表目光灼灼的盯著最中間的那棵大樹,樹上結兩果,蘋果大小,黑白各半。

“這是看我昨天被追的太慘,給予的補償嗎?”

“那我可就不客氣了!”

雲牧大喝一聲:“大降臨術,開,族紋,開,鬼臂開!”,瞬間火力全開。

引鬼火於摘星,火克木,無論這群樹妖花妖如何之強,恢復如何之快,那棵果樹,雲牧是勢在必得。

摘星附鬼火,繁複族紋加持,一路火花帶閃電的衝殺了進去。

現在的雲牧宛如魔尊降臨,佛能奈何。

殺到果樹前,雲牧一記止空,劍氣橫推後,便雙手抱樹,全然不顧身後草木樹妖的攻擊,只鉚足力氣,沉聲怒吼,要將其連根拔起。

雲牧的動作儼然觸及到此地生靈的逆羽,妖物狂暴,隨即兇橫的攻擊轟來,然雲牧不敢回頭抵擋,一鼓作氣,再而衰,如果這時回頭攻擊,只怕再難衝進來了。

現在雲牧的眼裡只有這棵樹,劍網加身後,只以後背硬接妖物攻擊,只見他雙手死死抱住大樹,眥目咧嘴:“出來啊。”

雲牧借箭,身後插滿了花瓣,樹枝,長葉等等妖物的攻擊手段,整個後背剎那血流成河。

如此代價也是換來了回報,大樹終於鬆動了,雲牧卯足了勁,在一用力,生生將大樹連根拔了出來。

之所以拔的出來,不是雲牧力氣大,而是雲牧瞭解它,這棵樹絕對不可能嚴嚴實實的長在地下。

不管其他,雲牧扛起連根拔起的大樹掉頭就跑。

一腳踏在圍牆上,正欲翻出去,雲牧又想:古樹在此地可以存活,萬一出了園子,死在外面了,那不是白折騰的,於是轉身又回了園子。

妖物們可能也沒想到雲牧會回來,本已放棄,可這人翻上圍牆,又回來了,親愛的,挑釁?

懵逼了一會會兒,新一輪更加狂暴的攻擊開始蓄力。

雲牧窩在牆角,點眉心精血在大樹上畫了個血符,符成,大樹突然變小,若枇杷大小,雲牧動作不停,扯開衣服,並指如刀劃破胸口,將變小的果樹按在自已心臟上。

妖物的攻擊已到,雲牧一手按住心臟,一手勉力抵擋攻擊,卡在牆角被他們輪番圍毆,一點脾氣都沒有。

果樹碰到雲牧的心臟,根鬚徑直紮了進去,劇烈的疼痛讓雲牧嘶吼出聲,而枝條樹葉則延長包裹住整顆心臟。

果樹完全紮根煥發生機,與雲牧完全融為一體後,雲牧抹了一把滿頭大汗,大喝道:“他喵的,昨天被追的跟條喪家犬一樣,今天,又窩在牆角被打的像條狗,泥人尚有三分火,我他喵的。”

“真當我沒脾氣?”

雲牧黑髮飛揚,摘星在手,風雲變色,就這氣勢,懾的妖物們一愣一愣的,全然忘了攻擊。

園中陡然寂靜,只餘雲牧黑血滴在地上的聲音。

不得不說,氣場這方面,還得看我牧哥。

雲牧小手一抖挽了個劍花,雲相大開,翻牆就走,行雲流水之一氣呵成。

見雲牧動作之流暢,反應過來的妖物們大氣,齊齊叫罵道:“猥瑣的人類,卑劣至極。”

卻是出不了院子,無之奈何!

翻出牆外,雲牧沿著來時路線,回到殭屍園子,此時的園子安安靜靜,哪有半點殭屍的影子,估計是回他們的木頭棺材了吧。

雲牧拍了拍萬鬼朝奉棺,有這夥伴往這一杵,整個九宮格秘境,就感覺這兒最安全。

吞了些丹藥,呼吸吐納,一個時辰左右,後背的血口子還在流血,傷勢恢復的不太理想。

雲牧睜開眼,感受到心臟磅礴有力的跳動,張手看左臂。

萬事俱備,只欠東風。

再休息一會兒,雲牧並沒有感知到附近有危險,於是蹲在地上畫了個九宮格,把知道的幾個園子的特徵簡單的標註出來,摸著下巴猜想離開之法。

思索過後,雲牧翻身蹲在院牆上,還剩最後一個問題:時間,如果想法正確,那對離開的時間一定有要求。

時值正午,烈日當空,雲牧暫時還想不出頭緒,土著也不見蹤影。

既然如此,還是再去看看中心處的涼亭吧,不知道會不會有關於時間的線索。

回到涼亭時,紫衣女子正蹲在一個園子的牆邊,伸手攆了些牆灰,聞了聞,像是想到了什麼,隨即指尖一點,腳下波紋如蛛網般散開,朝著雲牧一個回頭,聲音清冷的指使道:“為我護法!”

啥?給你護法?我不殺你就不錯了,還吩咐我做事?

就你這樣的,能長到如此年紀也算是個奇蹟。

紫衣女子不知雲牧所想,只當他知道自已是誰。

就算不知道具體容貌,也會有其他徵兆能猜出自已為什麼來此。

因為,曾有仙子曰:上天安排的,最大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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