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夕前夕,秦墨迎來了一波客人到訪。

下午時分正是秦墨在書房寫話本子的時候,忽的感覺有一群陌生腦波動靠近。

‘親媽,是誰啊?這麼多人。’

【找死的】

‘明白了,親媽我出去活動活動筋骨哈’

【滾吧】

‘得嘞’

秦墨走出書房,吩咐驚蟄二人不用跟著,繼續把寫好的紙張晾乾收起,自已有事出去一趟。

二人齊齊應聲,主子不說就別打聽,主子通天的本事若都解決不了,她們一幫下人又能幹嘛。

秦墨走到後門,推門出去,運起風系異能飛了將近一里地的距離,和來人打了個照面。

“幾位遠道而來,辛苦了,說吧,什麼事。”

“墨蓮居士,我家主子請您過府一敘。”

“你主子是誰?”

“您去了就知道了。”

嘴上說著您,可語氣並不把秦墨當回事,很是不客氣。

“你不說你主子是誰,我怎麼跟家裡交代去了哪裡啊?”

“主子請您過府一敘,請不要多言”

秦墨都笑了,請人請的還真不客氣,她倒要看看多言會怎麼樣。

“那我要是不去呢,你們又當如何?嗯?”

二十幾個黑衣人互相對視一眼準備動手:

“那就別怪我等不客氣了,動手”。

秦墨聽到動手,好的她動手了。

秦墨憑藉著風系異能,在二十幾人周身中如鬼魅般穿梭。

他身手敏捷,用木系異能幻化出藤條,輕鬆地捉拿了二十幾個黑衣人,這些人顯然都是訓練有素的殺手。

在一地的屍體中,秦墨留下了一個活口。她將那名黑衣人按倒在地,冷酷的目光凝視著她。

黑衣人渾身顫抖,眼中透露出恐懼和絕望,她萬萬沒想到這人武功這麼高,僅僅是一個照面自已這邊就全軍覆沒。

秦墨蹲下身子,用低沉的聲音開口問道:“誰派你們來的?目的是什麼?”她的語氣中帶著一種不可抗拒的威嚴。

黑衣人緊咬嘴唇,不肯開口,秦墨微微皺眉,伸手捏住黑衣人的下巴,掏出一包吐真藥(硫噴妥鈉)用力一轉,迫使他將藥嚥進去,讓她面對上自已的目光。

“我可以讓你生不如死,但如果你合作,或許我會給你一個痛快的了結。”秦墨的聲音冰冷如霜。

黑衣人的眼神閃爍開始渙散迷離,最終他低頭小聲說道:“是……是上頭的命令,我只是奉命行事。”

秦墨眼中閃過一絲疑慮,但他繼續追問:“上頭是誰?為什麼要追殺我?”

黑衣人木著聲音回答:“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我們只是接受任務,沒有多餘的資訊。”

秦墨陷入沉思:

“嘖,浪費一包藥,白費功夫了,還不如直接問親媽”。

【吾就看著你能折騰出什麼花來】

‘哎呀,這不是想著能不麻煩親媽,就自已解決麼。’

【哼,你看吾信你的鬼話麼】

‘好了親媽,誰派來的老鼠?’

【朱雀帝的太女,二皇女】

‘辛苦親媽轉告女帝,人我已經解決了,以後不管是誰的人,嘚瑟到我面前來,就別要求活著了,我爭取留個全屍。’

【嗯,還有麼】

‘順便跟女帝說一聲,我的新鮮作物快熟了,讓官員過來一趟,警告好她們,別讓我行禮,不然我就廢了她們的腿’

【你脾氣還挺大的哈】

‘那是,我只跪我親媽,是不親媽’

【又拍吾的馬屁,哼,知道了,吾會替你轉達的,哼】

‘嘿嘿,愛你呦親媽’

【哼唧,噁心到吾了】

說完,秦墨將黑衣人用藤條捆綁起來,帶著她們的屍體消失在原地。

就連地上沾過血跡的土也被秦墨用土系異能處理了,原地只留下了一片寂靜和神秘。

天道當天晚上就給女帝造夢了,告訴她作物即將成熟,讓她派些信得過的農部官員過來學習。

又說這有幾項方便農業的工具,讓她也找些信得過的工部官員過來學習。

最後講了今日自已的凡體遭到刺殺,來的人正是她的好太女,人已經處理完了,順便給了些太女的罪證,讓她看著辦。

次日女帝從夢中醒來,勃然大怒,當天早朝女帝就宣讀了一些太女的罪證,當朝打了太女五十大板。

打到皮開肉綻才停手,處理了一眾涉案官員殺的殺流放的流放,殺雞儆猴,罰了太女兩年俸祿,以儆效尤。

現在還不是動太女的時候,也不是動背後之人的時候。世家連著世家,牽一髮動全身不能妄動。

下了朝宣了工部王侍郎和農部張侍郎去了鳳鳴殿,二人都是知道夢境的墨蓮仙尊的,也都是自已的心腹,是保皇派的人。

與二人說起昨日夢境的事情,讓二人閉緊嘴巴,今日就召集信得過的人手收拾行囊。

讓右衛將軍之女:沈清晚都尉,領兵一千隨行保護,兩日後七月初七即可出發。

“你二人切記,千萬不要讓那秦女娘下跪行禮,一定要謹記,不然你二人小命不保。”

兩人接了聖旨出了鳳鳴殿,還一頭霧水,為什麼不能讓一個草民行見官禮?

王侍郎突然聯想到夢境又想到那女娘的姓名,忽然醍醐灌頂:

“我知道了”。

張侍郎看好友想到了,趕緊催促她開口:

“你想到什麼了,快說啊”。

王侍郎白了好友一眼,這急性子,陛下怎麼就讓自已這不爭氣的好友一起去呢:

“你可記得那女娘的姓名,秦墨,你再想想墨蓮仙尊的法號,你好好聯想一下”。

說完也不管自已的傻子好友,趕緊快走兩步,自已還趕著回去多準備幾件衣服呢。

張侍郎站在原地思索了一盞茶的時間反應過來,原來如此,原來如此啊,只怕那人就是墨蓮仙尊在凡界的化身啊。

可是真的不能行禮啊,自已可受不起仙人的禮,怕是會折壽啊,還好,自已也得快點回去收拾衣服了。

陛下把這麼重要的事情交在自已手上,是看中自已,那自已可一定要辦好,萬不能讓陛下失望。

得陛下器重,自已可是能第一個見到墨蓮仙尊的人呢,以後說出去能吹好幾天。

越想越開心,正想跟自已的好友王侍郎說說,一抬頭,人都走到宮門口了。

張侍郎趕緊快步追去,宮內不能亂跑,這追起人來屬實費勁啊,她這兩條老腿呦。

兩日後乞巧節,京城這邊天一亮一行人呼呼啦啦的出了城,眾人三緘其口誰也問不出是去哪。

秦墨這邊問了眾人要不要出去玩,徐父說自已年紀大了,就不去了,幾個小輩自已熱鬧熱鬧吧。

“妻主,我這胎像還不穩,就不去了吧,您和軒弟弟去吧。”

莫星辰想著肚子裡還有這孩子,若是出去磕了碰了可怎麼得了。

幾人聊到最後的結果就是,秦墨和徐奕軒二人出去遊玩,回來時給眾人帶禮物。

幾人駕著馬車,秦墨和徐奕軒,帶著驚蟄芒種和羽靈,一行五人。

搖搖晃晃的進了縣城,將馬車停靠在珍饈閣後院裡,二人下了車去逛逛的夜市風景。

二人聽說徐佳瑩也帶著自已的主夫出門逛逛曬書曬衣禮,幾人沒有作伴,各逛各的。

曬書是為了讓人看看自已的學問,曬衣是為了讓人看看自已的財富,說白了就是顯擺。

結紅繩,穿針乞巧,都是為了給兒郎自已討個好彩頭。

若是哪位兒郎能得穿針乞巧的魁首,就能博個賢惠的名頭,會有大把的好女郎上門求娶。

秦墨和徐奕軒逛到的賽詩臺,正趕上了熱鬧。

兩人站定打算看看都是個什麼活動,也看個熱鬧回去說與他們聽。

高臺上的掌櫃開口解釋到:

“一共七輪詩詞賽,每輪取頭名得禮.......”

秦墨算是聽明白了,一共比賽七輪,每輪的第一名可以獲得獎品,但是有一兩銀子的報名費。

第一輪獎品是個白玉墜子,第二輪是蘭花發冠,第三輪是梅花發冠,第四輪是翠竹白玉簪。

第五輪是金菊發冠,第六輪是玉如意一柄,第七輪的壓軸獎品是墨蓮居士做的二十四節氣硯臺一套。

好傢伙,看戲看到自已身上了,自已的硯臺居然拿來壓軸,大手筆,出手就是二十四個。

秦墨看著方才展覽過得禮品:

“第二輪的發冠很適合你,看到蘭花就想到了你”。

徐奕軒聽聞此言欣喜不已,妻主居然還記得,那日登門自已穿的就是蘭花衣裙。

秦墨已經想好了哪幾輪上場,吩咐著驚蟄去買一頂帷帽過來。

等驚蟄拿著帷帽來的時候第一輪剛結束。

秦墨帶好帷帽,吩咐驚蟄幾人照顧徐奕軒,自已朝著收銀子的小二走過去。

“這位....女郎?您是要參賽麼?”

“嗯,在你這報名是吧,一兩銀子?”

“啊對對,一兩,您這邊請上臺”

秦墨給完銀子踩著階梯小凳上了臺,按照指示找到了自已的位置。

最前排左手邊第一個,臺下就能看到徐奕軒等人,這位置還真是方便。

“各位請聽題,請以乞巧節作詞一首,聽清楚了,是作詞一首,一炷香的時間,各位請。”

第一場比的是作詩,第二場突然變成了作詞,眾人一恍,趕緊回神思索。

秦墨想著作詞,七夕乞巧,想到了,提筆寫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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