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黴兄妹不作死了12
她不是不願意繳費,只是她自已身上也沒錢了。
宋煙安慰自已,她媽肯定是身體好了,才出院的。
宋煙給家裡人打去電話。
沒有人接。
宋煙逐漸不耐煩,甚至覺得她媽不懂事,她也不是故意不繳費的,為了她媽能夠獲得治療,她當了司衡的白月光的替身,直到現在在他面前都覺得抬不起頭。
唉,宋煙嘆了口氣,先去給司衡做飯去了。
考慮到司衡的身體情況,家裡一次性採購了很多東西,大概能夠吃個10天半個月,暫時不缺吃的。
只是照顧司衡太累了,她的腎被摘出去一顆,要吃藥,不能劇烈的運動,每次晚上的時候腎的位置就會很疼,感覺空落落的。
盤山公路,燈火通明,一輛紫色的車如同一道離弦的箭飛速的穿過。
刺耳的剎車聲響起,車停在了終點線,身後跟著的車也慢慢的停下。
觀看比賽的紈絝子弟們響起歡呼聲。
車門開啟,景傾歌啪嘰一下,腿軟跪在地上,嗷嗷吐。
駕駛位置上邁出一雙被白色賽車服包裹的修長大腿。
清瀾甩甩頭髮,玫瑰金粉色的頭髮,在燈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輝,精緻的眉眼染上笑意,看得出他得到第一很開心。
準備去找妹妹的清瀾,繞過車頭,看到蠢妹妹的表現,笑容僵在臉上,又若無其事的退後兩步,融入人群中。
事先宣告,他沒有潔癖,只是單純的覺得景傾歌髒。
今天之所以帶她過來,因為那三個男大拋棄了她,選擇的另外一對能帶他們飛的情侶,五排,多的一個人自然被拋棄。
剛好清瀾就想著帶她來散散心。
家裡最近給他們設了門禁,12點之前必須回家。
清瀾只好帶著傻妹妹回去了。
等進了客廳,才發現沙發上坐著兩個人,面色嚴肅,一看就是要進行三堂會審。
“坐。”景父開口道。
清瀾和景傾歌擠眉弄眼。
清瀾:你又做什麼了?
景傾歌:你自已心裡沒有逼數嗎,家裡就你最不幹正事!
“我和你媽商量,給你們兩個,兩個選擇。”
“一:你們兩個選一個去公司,這你們商量。
二:還是你們兩自已選,生下一個繼承人,從此以後不再管你們。”
景父開門見山,他最近都快被這兩個倒黴孩子氣死了,司氏吃了一小半,他在公司搞的昏天地暗,這兩個人去賽車,還是坐同一輛車。
他真怕有一天,這兩個人把自已給作死了。
還是留下一代,培養下一代算了,這一代是廢了。
清瀾和景傾歌互相指著對方:
“她(他)生!”
兄妹情當場破裂,扭打在一起。
最後景母嫌棄他倆礙事,讓他們倆滾。
倆人麻溜的滾了。
回到房間。
清瀾順著系統小黑屋,撈起被關禁閉的小系統,來到它隔壁洗怨池。
洗怨池,顧名思義洗掉身上的怨氣。
被心願神殿召來的許願人不止是因為他們的身上有功德,還得有極大不甘願的事未了,才會被捕捉到。
怨氣未了,快化成鬼,自然要清除身上的怨氣。
許完願望,任務者完成心願後,許願人可以有兩種選擇,投胎,或者回到自已的身體內。
想要重新回到自已的身體內,必須清除身上的怨氣。
要經過許願池洗淨身上的怨氣,讓靈魂重新變得純淨,否則無法回到自已的身體內。
而洗清怨氣是極疼的,不亞於身上的骨頭被來回碾碎,再合上繼續碾碎。
洗怨池上白霧繚繞,一個和原主長相一模一樣的靈魂體,正在往水池裡試探性的伸出小腳腳。
一隻腳趾頭剛下水,一陣黑霧,從接觸的地方冒出。
原主疼的嗷一嗓子,收回腳。
他不是不想回去,實在是太疼了。
比他被打斷四肢還疼。
從清瀾做任務,他就徘徊在這裡,糾結到現在。
“要不我幫你一把吧。”
“好啊,多謝。”撲通一聲,原主被踹到洗怨池中。
一隻白皙宛如琉璃玉般好看的手張開牢牢按在他的頭頂。
原主悽聲尖叫,扭曲成蛆。
無意間噴濺到手指上的水漬直接把手指腐蝕掉,再重新生長出。
清瀾嘴角帶著變態的笑,疼痛使他愈發興奮,他想要跟著跳下去,一隻兔子咬住他的屁股。
【我啃我啃,你不能去啊,你自已是什麼東西,心裡沒有逼數嗎!】
就算不死也得脫層皮!
心好累,果然系統找宿主就不能找變態的。
半個身子都快掉下去的清瀾,慢慢的直起腰,手放開,抓住身後的小兔子,手捏住系統命運的後脖頸,手慢慢伸直,右腳微微往後蓄力,一腳踢出。
兔子飛啦!
被水浸溼的原主像一隻水鬼,慢慢從水池子裡爬出來。
“我,我可真是謝謝你。”
是真的道謝,要靠他自已,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下定決心。
清瀾差點忘記他了,一腳踹在他的屁股上,把人也給踹飛了。
清瀾本來不準備離開的,他玩的正有意思呢,不過跟人結婚生孩子也就算了吧。
他喜歡比他強的,也許是因為太強了,他有一個夢想,當小嬌夫讓人寵,可他不喜歡比自已弱的,沒他強的人,沒有資格寵他。
原主回到身體內,還沒反應過來,他是被踹回來的?
原主熬到天亮,抱著父母和妹妹嗷嗷一頓哭,告訴他們,以後他會乖乖的娶妻生子,還會進公司幫忙。
表面上三人信了他的話,感動的不行。
原主從記憶裡知道了司衡和宋煙的下場。
莫名幸災樂禍,他不知道任務者為什麼會想歪,不過,這也是他想要做的,只是,心願神殿要的是功德,做好事才會出現的功德,他怕自已說出想要弄死司衡和宋煙,心願會無法完成,只能遠離他們!
他喜歡這種簡單粗暴的任務者,只是,真他媽的疼啊!
他疼就要讓別人更疼,原主拿棍子一下又一下敲斷了宋煙的一條胳膊還有腿。
要說他最恨的人是誰,只有宋煙了。
他對她多好啊,所有的傷害卻都是她引起的。
也怪他識人不清,既然識人不清,那就不做人了。
司衡雖然成了殘廢,但臉還是能看的,總有變態是慕殘的。
司衡在裡面被人玩,宋煙被綁在角落裡看,事後還是宋煙負責處理。
這直到他們被玩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