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重天懸上了象徵瑞意的雲彩,百靈鳥站在枝頭高歌。花仙得令將天宮所有的花花期都提前,一下子整個天宮都變得五彩斑斕,連路過十二重天的神見著了都要停下來欣賞一會。

仙界有些曾經在界方的判處上提過一些意見的仙君這些日子出門都恨不得腦袋後面再多長一隻眼睛,生怕被蓄意報復。界方被重新抓回的訊息以釋出,所有人都鬆了一口氣。

大家談起天孫止析無不豎起大拇指,道一聲天君後繼有人了。

“瑾羽仙子,您可真有福氣。”一個頭發眉毛花白的,抱著一把拂塵的老頭遠遠看見那容貌姣好,姿態得體的仙女就迫不及待地快走了兩步上前恭喜。

瑾羽這兩日來聽多了,面如微笑很自然地接下來大家的讚美和羨慕。

“槐榆老人別笑話我了,這是殿下的福氣。”她用羽扇半遮面,笑的是嬌羞。

槐榆老人一副不認同的模樣,擺手道:“這十二重天誰不知道你啊和天孫止析那是命中註定的姻緣,你師從西王母,修為在同輩人中那是遙遙領先啊。”

這話聽的非常讓瑾羽高興。雖然止析自已從來沒有承認過她的身份,但那又如何,整個仙界都把她當作了未來的天后了。想到這裡,她忍不住揚了揚下巴,露出一抹顯而易見的傲氣。

鳳鳥一族想來倨傲,槐榆老人也沒放在心上,與瑾羽告別後便趕往議事殿。

議事殿已經站滿了大臣,比前些日子界方逃跑時來的人要多很多,每個人都想來湊一分熱鬧。天君和止析都還沒到,最德高望重的當屬鳳鳥一族的大族長鈺崇,此刻他正被眾人簇擁在中間,詢問這次抓回界方,天族是否要對天孫止析進行嘉獎,還有就是關於天孫的婚事。

鈺崇不是沒向天君提起過女兒瑾羽和天孫止析的婚事,只不過都被天君給搪塞過去了。雖然止析年歲是不大,但是他女兒著實不小了,別人家的姑娘已經是孩子他娘了,他女兒不是一心撲在修煉上就是對著止析的畫像相思。讓她主動點,卻又是死活不肯。

鈺崇笑了笑,嘆口長氣:“年輕人的事情,就讓他們自已做主,我是管不了了。”

“你哪老了,明明還是壯年模樣。”一旁馬上有人打趣,說的鈺崇還挺高興。

“瑾羽那丫頭主意大,整個仙界都知道,還是讓他們自已做主吧。”鈺崇高興歸高興但是並不接茬,“今天我們來主要是為了界方被抓回的事情,主角還是我們的大功臣天孫殿下。”

“是是是。”眾人附和。

門口天兵一聲高喝:“天君到,天孫殿下到。”

眾人紛紛讓開一條道,對著進來的兩人鞠躬行禮。

天君明顯很高興,帶著笑容擺擺手讓眾人都免了。止析跟在天君的一側,仿若一個局外人一般,面色平靜。

眾人見之在心裡忍不住誇了一下這個年輕人,寵辱不驚有大才。

事實上,止析根本就不想來這裡,也不知道大張旗鼓地讓這麼多人來審判界方的意義何在,就連灶仙都大老遠趕過來湊了個熱鬧。

天君入坐主位:“如今魔界大患界方已經被抓回了,我仙界的心頭大患也算是放下了一半。今日召集大家主要是例行賞罰還有關於界方何去何從的問題,之前天孫在界方逃脫一事上負有不可推卸的責任,如今也算是功過相抵。界方下界導致生靈受難此為大過,但本君就徇一回私將此時作罷了。惡靈谷如今已經算是被界方掏空了,也正因如此本君認為還是將界方關押在此處比較妥當。”

眾人相視一眼認為這也是最好的辦法。

“止析,你什麼看法?”天君轉頭問向一言不發的止析。

止析上前行了一禮,不卑不亢地回答:“抓住界方的並不是我,是上神白殊上神,是她一人單挑界方,我只不過是將人帶回了十二重天,論有功上神的功勞最大。”

止析的話讓在場的人都鴉雀無聲,這是把這麼大一個功勞都給拱手讓人了呀。大家心裡都嘆了口氣,人家都是上神之神了根本不在乎這麼一點功勞,說難聽點神界都不會把這點小事放在心上,何必讓白殊承了這功勳。

天君面色沉了沉,深深地看了一眼自已左手下方的止析,面上的愉悅淡去。

止析直接忽略了大傢俬底下傳來的聲音:“另外,我認為界方不適合關押在惡靈谷中。”

惡靈谷是天生天養的一處昏濁之地,可以困住一切生靈,雖然在神界十二神的幫助下,掌握方法可以自由進入惡靈谷,但是十二重天的人對惡靈谷終究掌握地太少,才會致使界方在惡靈谷修煉如此邪術。

鈺崇冷哼一聲:“那殿下認為哪裡合適呢,難不成關到仙界來,恐怕這更不合適吧。”

平日裡不少和鈺崇走的近的仙君紛紛附和,認為仙界是至純至淨之地,實在不適合關押這種魔界敗類。

止析投過去一個輕飄飄的眼神,卻是看的那些人一個哆嗦,說話的聲音小了幾分。

鈺崇可不怕止析,拱手對天君到:“既然這人是神界抓的,那不如讓神界的人幫忙解決吧。原本神界就答應站在我們這邊。”

鈺崇這是將問題放大了,神界本就不能插手剩餘三界的問題,此次也只不過是因為界方企圖引起四界混亂。人難道管抓還要管處置嗎?

“你覺得呢?”天君問止析,這個問題他也想不好。

止析就是覺得好笑:“神界界方難道能上去?”

是啊,三十二重天豈是一般人能夠上去的,就連天君也只是登位的時候上去過一次。

“還是關押在惡靈谷吧,至少那裡已經沒有惡靈了,仙界派人去看守就是了。”槐榆老人拱手道。

眾人附議,沒有人想在仙界埋下如此大的一個隱患。

那誰去呢?這又是一個問題。

顯然誰都不想去,聽說惡靈谷在界方逃出的時候無人生還。

“我去。”一個女聲在大殿中響起,顯得格外的突兀。

“胡鬧。”鈺崇看清楚突然出現的人後連忙上前去把女兒給拉下來,眉頭緊皺狠狠地瞪了她一眼,“不看看這個是什麼地方,胡言亂語。”

瑾羽原本只是想來這裡等父親出來,沒想到卻聽到了止析將這次抓住界方的功勞全部都給了白殊。她氣不過,白殊明明什麼都不需要卻還是要給自已身上添多餘的光環。

瑾羽掙脫開父親的手,小跑了幾步到天君面前跪下:“天君,我是鳳鳥一族的公主,雖然不及止析殿下血統高貴,能力出眾。”她朝著止析的方向望了一眼,奢望能夠得到他的一點靈眼,結果讓她失望,止析只是掃過後低頭把玩著腰間的玉佩。

“但是整個仙界都知道,我從小苦修,拜師西王母,出師經常跟著父親閉關修煉。鳳鳥一族也曾是上陣殺敵的猛將,如果天君能給小女這次機會,我一定會不負眾望。”

她聽到周圍的人已經開始傳來贊同的聲音,仙界小輩中能力出眾的止析算一個,瑾羽自然也算一個。她心裡冷笑,乘勝追擊。

“鳳鳥一族修煉火術,萬萬年的積累下來如今鳳鳥一族的密術已經能夠淬鍊出不識火。”

不識火一出眾人都驚愕地看向鈺崇。

鈺崇真是恨鐵不成鋼。

不識火是朱雀一族的秘術,如今天族只有天君和天孫止析身上有朱雀血脈,但是兩人本體都不是朱雀自是無法修煉。他們鳳鳥一族修煉火術算得上和朱雀是同根同源,但是這不識火也不是誰都能修煉的,目前為止也只有他這個女兒瑾羽能夠做到。

他有私心,瑾羽若是能夠多教會一些族人,那麼他們鳳鳥一族將來前途無可限量。

“天君,瑾羽還是一個孩子。”鈺崇只能無力地說。

天君也是頭一次知道瑾羽能夠淬鍊不識火,心裡能不明白嗎這是鈺崇給壓著不讓別人知道。有朱雀血脈的人修煉不了,他們不過是朱雀一族的旁支卻能夠修煉。

不過現在已經不是糾結這個的時候了。他看向瑾羽的眼神多了幾分不明所以的意思。他又看了一眼止析,若是兩人結合,不識火能不能重新回到他們朱雀一族的身上。

他秉持著天君的威嚴,自然也要給鳳鳥族族長面子:“瑾羽仙子也聽清楚了你父親可不認同,況且你年紀不小了,應當明白處理界方是仙界的頭等大事。”

處理界方是仙界的頭等大事,那就意味著真的能夠用不識火煉化界方那是首功一件啊。年紀輕輕就是天族功臣。至於年紀不小,那不就是在提醒她,她和止析在某一些方面是不合適的,必須用另外的東西來彌補。

鈺崇心裡暗罵天君這個老狐狸,知道他女兒是個止析腦袋還要用這些話來刺激她。他給瑾羽投去一個眼神,讓她趕緊住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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