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邊無際的黑暗如同是一塊被潑滿了墨汁的畫布,無聲無息,連風的聲音都沒有。

天空四個不斷滴落的水滴不知是露水還是細小的雨滴組成的,一顆一顆滴落地很是緩慢,壓抑的氣息讓人狠狠用力呼吸都感到幾分窒息。

曹拾一已經繞著這一片黑壓壓的天地繞了一圈又重新回到了原點。

又困又累……

這無邊無際的黑似乎是一個已經自行生成的獨立空間,他癱在一片黑色的水澤中仰躺著,愜意的喝了一口黑漆漆的黑水,感覺渾身被的痛緩和了幾分。

然後開啟自已覺醒的天賦。

“精神力:100。”

“控制力:100。”

“天賦幸運值;清零!”

“……。”

他雙眸閃爍著紅色的光,單手指天十分牛逼地大喝一聲,“以雷霆擊碎黑暗!”

意料之中的萬丈雷霆並沒有降臨,黑色的水澤緩緩凝成一個具象化的物體十分的巨大,曹拾一微微覺得眼熟在哪見過。

愣住兩秒後,越看越覺得像家裡那個打豆漿的破壁機。

只是微愣神的片刻,一隻漆黑乾枯沒有血肉的死人爪似從天而降,在他頭頂狠狠一抓。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媽媽誒!”

曹拾一哀嚎,整個身體被無聲無息的力量定住了,那隻鬼爪按住他的頭顱雙手合十尖利的爪牙像鉤子狠狠爪住他的頭皮,猛的地兩端一扯。

“噗!”

似錦繡布料撕裂的聲音響起。一層人皮從他身上被扯撕扯了下來。

“啊啊啊啊!”

他渾身變成一個血肉模糊的血人,像被人刮掉了鱗片流血的活魚躺在地上垂死掙扎。

痛處越來越強烈,意識卻越來越清晰。

“哼哼!”

黑暗中似又傳來一聲輕蔑的冷哼聲又似乎只是他的幻覺,那隻帶血的死人爪又伸手一抓,曹拾一感覺自已感覺自已的身體被高高拋起,他掙扎著睜開血肉模糊的眼睛,然後他就後悔了。

眼底閃過無窮無盡的絕望。

不出意料他的身體被重重一甩扔進去那個巨大的破壁機裡面,然後那隻死人爪蓋上蓋子輕輕一按。

“啊啊啊啊啊,我……草…尼瑪……救命啊!”

“我錯了我錯了哥,爺爺,大爺,祖宗。”

天旋地轉,血肉模糊,融為一體,刻骨銘心!

曹拾一的身體變成虛化透明的存在,那個巨大的破壁機將他的肉體攪拌的粉末狀,他明明已經死了,卻還在求饒。

“神、爺爺、奶奶、祖宗我錯了,饒了我吧。”

“我願意侍奉您為主,永生永世做您的奴僕永不背叛,求您饒了我。”

那隻死人爪很輕鬆就抓起他的透明的虛影,冰冷冷漠的聲音穿透無邊無際的黑暗從四面八方傳來,“奴僕,你也配?”

死人爪掐上了曹拾一的咽喉,無任何情緒的聲音又響了起來。

“再敢放肆,你每日每夜都能體會如此刻般深入魂魄又刻骨銘心的靈魂洗禮。”

曹拾一像條死狗一樣被狠狠丟在地上,他跪地喘氣苟延殘喘的,不到三個呼吸的時間眼前突然出現耀眼的光,刺痛了他的雙眼。

他下意識用手一擋。

“哎呀,謝天謝地祖宗保佑啊,你可算是醒過來了我的曹老闆。”

曹拾一剛剛睜開雙眼,牛馬和田大定就圍了上來,便宜大兒子牛馬更是一個親密的肉體擁抱。

痛的曹拾一直介面吐白沫跟羊癲瘋發作一樣抽筋,是以他很沒骨氣地哭了,哭出了心裡的委屈,哭出人生的迷茫以及以後的絕望。

“我求求你,快放開我,別碰我,我好痛的。”

他說話都沒甚力氣,牛馬挨著都沒聽太清但是還是聽到了大概,忙鬆開他,連連問道,“還痛啊!”

曹拾一不敢動一下,沉默地淚流滿面,特麼的剛剛被那個死人爪丟進去破壁機裡攪和成粉末狀了,能不痛?

他此刻真的是又一次感覺到無能為力又生不如死是什麼滋味了。

劉一驃比較謹慎,看出他的不在狀態,忙道,“拾一別怕,我讓老牛給你請了大師。”

曹拾一聞言微微期待抬頭,兩眼放光欣喜道,“真的!”

打量了一下週圍,發現不是在棲息地內,而是在劉一驃的網咖遊戲廳二樓。

他高興不到三秒又心中後怕,心中惦記起死人骨架的事。

劉一驃似看懂了他的心事一般,連連道,“拾一你放心,我已經把它扔掉了,連盒子帶那個打豆漿的。”

“啊,我去那我不完了呀!”曹拾一聞言狂汗,忙道,“你扔哪了啊。”

劉一驃見曹拾一這麼大反應,就知道自已判斷沒錯了,“我……我把它埋在我們大本營的樓下小區花鋪裡了。”

牛馬也回過神來了,跟著解釋道,“我本來想按照你意思把它衝馬桶裡給你報仇雪恨的,麻桿不讓,你到底咋的了啊!”

曹拾一聽了心總算放回肚子裡,還好沒衝進馬桶裡去,不然他不知道會怎麼死呢。

劉一驃見曹拾一心中有鬼的樣子,上前小聲問道,“到底咋的了,真是那玩意搞你啊!”

“沒……沒有的事,哪能啊,呵呵。”曹拾一含糊帶過。

田大定摸著腦門不解道,“那你幹啥玩意這樣子,這不是你該有的反應和態度啊曹司令。”

劉一驃連連點頭,“還好我英明有遠見,叫老牛給你請了大師過來瞧瞧。”

“就是,多大的邪也別怕它!”牛馬牛逼轟轟地拍著胸脯保證道,“它在牛逼能有龍虎山的紫袍大師牛嗶不?能有茅山的後裔道士牛嗶不?特麼的,敢陰我們。”

“我妥妥的都給你辦好了,我老爹說了,龍虎山和茅山的大師最遲今天中午就到。”

曹拾一捂著腦袋,對此不抱太大期望,唉聲長嘆,“雖然過程是比較血腥,但我和她差不多達成一致的默契值了呵呵。”。

劉一驃越聽心越慌,“什麼意思?”

曹拾一抬眼在屋裡天花板觀看一圈,有些底氣不足道,“差不多就是井水不犯河水的意思唄,就先這麼著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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