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覺,大家都睡得特別沉,直到第二天的早晨,最早起床的還是何平凡。何平凡下樓打了一套拳,活動了一下筋骨,然後順道買了早餐回來。

早餐時間,三人圍坐在一起,品嚐著美味的食物。

何平凡看沈青梔情緒仍然低落,她拍了拍我的肩膀安慰:「別想太多了,鄭佳楠的話不可盡信。下午我會回趟山門,問問師父的。」

「你多吃些,都瘦了。」何平凡頓了一下,靦腆的補充說:「我給你發了個清單,是這段時間的花費。」

「吃住我已經沒算了。」何平凡趕緊補充說。

我看了眼清單:安排人抬哥哥回來花500元;公雞268元;道具合計優惠套餐668元;差旅費2000元;廖敢當出場費300000元;何平凡出場費150000元……

我艱難的開口:「……好,要不我倆還是嘎了算了吧?可以以身相許嗎?」

何平凡耳朵一紅,忙打斷道:「師兄的不用給了,我給你抹個零頭吧,一起5800元就好。」

梅梵在一旁打趣道:「還真是抹兩個零啊,沈姐姐現在也還是沒錢啊。」

何平凡知道我現在拿不出錢,也不為難我。只說等沈宥醒來後,一個月內把錢送到就行,籌到錢後再微信聯絡就好。她還表示,這個房子也讓我們暫住,先調理好身體。

我感動得熱淚盈眶,抱著何平凡一邊哭一邊說謝謝。

何平凡嫌棄的推開:「把鼻涕擦擦吧。」

這句調侃讓大家都笑了起來,也讓我的精神放鬆了不少。一個美好的早餐,迎接新的一天。

早飯過後,大家也各忙各的,梅梵還是如往常一樣,跟著何平凡嘰嘰喳喳的一起直播,而我還是陪護在哥哥床邊,期待著哥哥的甦醒。

皇天不負有心人,沈宥當天下午就睜開了眼睛。

看到哥哥醒來,我心中的喜悅難以言表,但同時又帶著一絲沉重。我知道,哥哥的身體康復之路還很長,而且何平凡說哥哥傷到了本源。

哥哥醒來後,何平凡替他把過脈,脈象雖然虛浮,但卻平穩多了,多加休養就好了。因此何平凡也安心回山門去,而梅梵回了學校報到。

在我陪伴哥哥度過的一週時間裡,看著他一天天康復,精神狀態也越來越好,我終於鼓起勇氣,小心翼翼地將那兩天的經歷告訴了他。

我給哥哥倒了杯水:「哥哥,鄭家的鄭佳楠你認識嗎?就是做房地產爆雷破產,然後逃出國外的那個鄭家。」

沈宥仔細地想了想,說:「聽倒是聽說過,不過我們家和他們也沒有交集啊,怎麼啦?」

「就是因為他,在我們家倉庫放違禁品,還破了你的運,導致爸爸媽媽慘死,而你現在也……」我說著說著又忍不住哭了起來。

沈宥心痛的半抱著我,安撫我的情緒說:「不哭了,哥哥都醒過來啦,沒事啦,以後有事還是哥哥給你撐著。」

半晌後,我的情緒終於平復下來了,繼續說:「鄭佳楠說是我害死了他妹妹,是爸爸找人作法把我的病轉移到他妹妹身上的,哥哥,這是真的嗎?」

沈宥皺著眉頭說:「我們家怎麼可能會做這種事?你小時候確實是生了一場大病,當時你只有五歲。有一天你放學回來,就和媽媽說不舒服,夜裡突然就起了高燒。那時候我們家還不富裕,沒法到省城的大醫院做檢查。第二天一早,爸爸就去找村長求助,村長介紹了個鄉醫上門瞧過,但鄉醫只說他能力有限,讓我們喝完這服藥後,就上雲山找大師瞧瞧,越快越好。」

「雲山?」我心想,廖敢當和何平凡也是雲山的,會不會是他們的師父呢?

沈宥順了一下氣,繼續說:「對,媽媽當時因為操勞過度,只能留在家中休養,我和爸爸則馬上帶上你去找大師。雲山上有個道館,我們才到山腳,就有人來接我們上去了,小兄弟說是師父早算到了讓他特意來迎接。」

「哥哥知道小兄弟叫什麼名字嗎?」我好奇地問。

沈宥:「我只知道姓廖,我們在道館住了有大半個月,大師就說你病好了,既不肯收我們錢也不同意我留在觀裡做工,只說有緣自會再相見。我們下山時,小兄弟說師父特意叮囑,要讓妹妹帶好這塊玉佩,萬不可離身。」

我低頭摸了摸脖子上的玉佩:「哥哥,這次來的有一個大師就叫廖敢當,但是他們看起來都不像壞人,不會是他們把我的病轉移給別人了吧?那我寧可當時就不要被救了,我破壞了另外一個家庭。」

沈宥:「別多想,等哥哥好了,帶你去問問,那個道館看著就像個名門正派,正氣凜然的。」

我有點哭笑不得:「哥哥,我們外面還欠了很多很多錢,現在大師的費用都可還沒結算呢,怎麼辦?這個房子,還是何大師留給我們住的,我們才不至於流落街頭。」

而沈宥卻淡定得不像話:「你不用擔心,哥哥只有辦法,不過妹妹也要早些成長起來了,以前我和爸爸以為有我們就夠了,讓你怎麼開心就怎麼活,唉……但現在有些事我會慢慢告訴你的。」沈宥的眼神中透露出堅定的信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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