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藤徹的話算是給在場眾人提了個醒,並讓眾人陷入思索當中。

“是啊,誰倒的汽油?”

“現在這種天氣,隨便一點小火花也不可能把吊橋點燃的。”

“這麼說從一開始就有人想把我們困在這裡嗎?”

“不行,必須立即報警,我覺得這裡面有大問題!”

“......”

這本身就是個網友見面會,互相之間的信任感那是說摧毀就摧毀了。

近藤徹選擇這樣做既是為了節省時間,也是為了趣味。

他想看看兇手在這種情況下究竟會作何選擇。

那麼,現在選擇權就交給兇手了。

...

另一邊。

黑衣組織基地。

貝爾摩德身姿搖曳,皮衣勾勒下的誘人身軀令不少人忍不住在偷瞄的同時暗吞口水。

作為一個集美貌、身材、權勢於一身的女人,貝爾摩德是無數人渴望品嚐的鮮美果實。

只可惜,貝爾摩德對這些人並沒有什麼關注的慾望。

她已經在實驗區問到了自已想問的內容,沒必要繼續停留。

幾分鐘後,貝爾摩德走進休息室。

“琴酒,匹斯可那邊究竟是什麼情況,你們又打算暗殺誰?”

表情冷漠的琴酒喝了口酒,“一個政客,沒有繼續留著他的必要了,警方即將對他展開調查,要在他洩露組織訊息之前把他幹掉才行。”

“這次讓你過去也只是輔助,匹斯可雖然老了,不中用了,但這點事情他應該還是能搞定的,至少計劃在我看來沒什麼問題。”

貝爾摩德看著琴酒忽然就想到了近藤徹,也想到了那個瘋狂的晚上。

如果拋開所有別的因素不談,那應該是她最盡興的一個夜晚,不能大聲叫也對那種快樂有加成。

想了想,她輕笑起來,“那就行,我最近可沒有事情做什麼太複雜的事情,而且現在我也處於假期當中,並不想很勞累。”

琴酒對此不置可否,“簡單協助確保目標死亡就行了,到時候我也會過去。”

說完,室內陷入沉默,兩人的呼吸聲在空蕩房間裡來回反彈。

等了一小會兒後,貝爾摩德問起宮野姐妹的事情來。

琴酒聽見這個問題是真的很想沉默以對,可不開口說說又實在是不行。

理由是,他之前將相關事情原模原樣彙報給那一位之後,對方並沒有表現出什麼特別震驚的情緒,也沒有怎麼處罰他。

甚至那一位還交代他暫時不要隨意採取行動,先去做的事情,宮野姐妹這邊的問題先放一放。

這種態度就很反常,似乎那一位知道點什麼,很懂。

琴酒自已不瞭解也不懂那種詭異現象到底是怎麼發生並實現的,所以他現在想從貝爾摩德口中套點資訊出來。

貝爾摩德作為那一位偏愛的女人,或許真的會掌握比他更多的資訊。

聽見琴酒的描述,貝爾摩德不由皺眉。

那你要是這麼說的話,我可是真的要把事情跟近藤徹聯絡起來了。

她目光深邃,仔細思考後愈發認為宮野姐妹的離奇出逃會跟近藤徹有巨大關聯。

更關鍵的是,近藤徹殺了基安蒂,這是她現在可以確定的事。

組織代號成員已經多久沒有被外人擊殺的記錄了?

貝爾摩德對近藤徹倒也沒什麼怨恨情緒,畢竟組織對她來說是負擔,基安蒂更是她不怎麼喜歡的人。

她現在反倒是很有點畏懼近藤徹。

就存不存在這樣一種可能,其實那天晚上她並不是自已想去酒吧,而是近藤徹在她沒有任何察覺的情況下對她動了手腳?

否則憑什麼會有這麼巧?

她臨時起意隨便找了個酒吧還正好就遇見了近藤徹。

從機率學上來說的確存在這種可能性,但那太低了。

貝爾摩德自已反正是不信。

“你在想什麼?”

這時,琴酒突然冷不丁開口,表情陰冷,眼睛死死盯著貝爾摩德。

他這是在實時冷讀,想透過表情的細微變化來輔助他判斷言語真假。

但貝爾摩德同樣是心理戰的高手,精通易容時常以假面目跟別人交流的她,在控制面部表情上的造詣更是登峰造極。

“想一些有趣的事情。”

貝爾摩德控制著表情,同時將話題自然牽引到“正確”的方向。

“有些事情你暫時還沒有深入瞭解的資格。”

“不過...”她將指尖的女士香菸精準丟進半米外的菸灰缸,“或許過段時間你就會因為宮野姐妹的事情接觸瞭解那些資訊了。”

聽著這些話琴酒的表情率先有些難繃。

他堂堂組織日本一哥居然還有沒資格瞭解的事情?!

你在開什麼玩笑!

可轉念一想他又有點無話可說,畢竟貝爾摩德不會在這種問題上糊弄或者戲弄他。

他對面的貝爾摩德繼續說道:

“別急,後面你還有得忙,但暫時就別費心思管了,慢慢等吧,發生在腳下這片土地上的事情也只有讓你去處理。”

“真正管這些事情的人現在可是在另一個世界呢。”

貝爾摩德臉上的笑容充滿了神秘,琴酒雖然疑慮更深卻也沒有開口詢問。

擺明了不會得到答案,就別給自已找不痛快了。

“我先走了,等行動準備正式實施的時候再聯絡我。”

貝爾摩德將嘴巴里的煙氣徹底吐乾淨起身離開,離開組織基地之後,她沒有立即前往近藤徹的家,而是先七拐八拐繞了好一段路確定琴酒有沒有安排人跟蹤。

沒人跟蹤,琴酒很老實。

“那我現在可要看看宮野姐妹有沒有被你好好照顧了。”

貝爾摩德摩托頭盔下的絕美容顏帶著笑。

危險,卻又不致命的笑。

...

與此同時。

近藤徹家中。

灰原哀跟宮野明美正並排躺在近藤徹的大床上。

在灰原哀的反覆逼問下,雖然宮野明美仍舊沒有正面承認,但小蘿莉還是確定自已姐姐已經跟近藤徹做了那種事,還是好幾次。

展開聯想後她感覺自已身體變得有些奇怪,雙腿都有些不受控制,好在她現在已經恢復過來。

隨著新的話題結束。

灰原哀用力起身,“所以,我姐夫有說他到底什麼時候回來嗎?”

“感覺你現在就已經想他想到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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