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你說,當時我要不是跑得快,我媽到現在都不知道這事兒!哈哈哈!”
陸遙遠得意的笑著又肆無忌憚的躺在他的懷裡。
“陸遙遠,居然是你!”
葉宸澤氣紅了臉,自已所有的底線都被這陸遙遠撞到,還真是冤家路窄啊!
“什麼是我?哎,帥哥,你哪來的?”
“你長得好像我那個死變態老公啊”
“死變態?你小時候扒我褲子,你現在又罵我死變態?”
葉宸澤之前還在心疼她,可是現在他想他也心疼不了了。
他把她抱回了主臥把她被綁住的手就這樣硬撐在床頭讓陸遙遠咯的生疼,皺起了眉頭,再也笑不出。
“你現在滿意了嗎?”
“你放開我,你不會就是我那死變態的老公啊!”
“陸遙遠你違反了合約,你今晚別想睡覺了!”
葉宸澤說起了這段話又遲疑了,比起這樣他倒是挺想讓她醒酒的。
他叫來了管家做好了一個一鍋醒酒湯。
一點一點的向她喂去,可她喝了又吐,喝了又吐,無奈之下葉宸澤選擇用嘴渡到了她的嘴巴里面,強迫他這樣吞噬下去。
可喝的太快嘴角還是流出了湯汁。
連喝了好幾口,陸遙遠終於喘上了氣。
被綁著的雙手撐在了床上,嘴裡也苦的發木。
“好苦,這是什麼?”
說著她撇向了葉宸澤,竟然認清了眼前的這個人。
她睜大了瞳孔還沒來得及反應,葉宸澤用黑絲帶遮住了她的眼睛,隨後繫緊讓她無法脫落。
“葉宸澤你放開我,你怎麼把我眼睛也給遮住了!”
“酒醒了?”
“你不是說不讓我睡覺嗎?你這是什麼意思!”
陸遙遠像是被抓包說話也沒有了氣勢。
“就是讓你下不了床的意思。”
“葉宸澤你是個變態!”
陸遙遠知道他是什麼意思面對他破口大罵。
“好,又多了一次?居然還罵人了!”
葉宸澤見她清醒還能這麼罵自已挑了挑眉又笑了起來。
他捏起了她的下巴,迫使她的嘴巴張開,就這樣兩人的嘴巴相互打架。
可之後陸遙遠突然鬆懈了下來,倒是讓葉宸澤不得不暫停。
“嗯?怎麼突然這麼配合了。”
轉念一想,陸遙遠知道合約是這麼寫的,也有了一絲妥協。
但是他說的一夜不能睡,確實有些太誇張了,倒不如自已和他好言好語的商量。
“我就配合你這一次你放過我,好不好”
這女人居然第一次對自已服軟?她終於捨得看自已了?
“那你老實告訴我,你去了幾次酒吧跟過幾個男人?”
“我就去了三次,從頭到尾就只跟了你一個。第二次的時候是洛瑤帶我去的,晚上 她把我送回了家,我敢肯定,因為我早上醒來的時候她就睡在我身邊。”
陸遙遠只想讓這件事快點結束,視線被黑色的紗帳所模糊,她看不清楚葉宸澤此刻聽完自已說這句話溫怒的表情。
“她睡在你身邊?”
“她只是一個女的!”
陸遙遠無奈又衝他吵嚷了過去。
“女的也不行,你不知道有女同嗎?”
“葉宸澤你這個死變態,我都這麼配合你了,你居然還不放過我!”
“又加一次!”
當視線被開啟自已手上的領帶也逐漸解鎖。
陸遙遠本想以為這是一個逃脫的好時機誰知道自已的腰被他狠狠的摁住,哪裡也動不了。
她求他關燈,可是事情已經已經經歷過兩次又怎麼可能會半路熄燈?
葉宸澤就是要讓她好好看看自已,看看自已是多麼不願意讓她醉酒。
既然沒辦法的是陸遙遠,只有另闢蹊徑,她然主動了摟住了他的脖子坐起來,這一次她是在他的肩膀咬上了大大小小的牙印,而葉宸澤卻無動於衷。
凌晨6點,陸遙遠肚子裡的腸鳴迫使著下床,她緩慢的動作在葉宸澤眼裡只是得意,沒有絲毫憐惜。
“既然下不了床,就別硬下床了。”
“葉宸澤,你閉嘴吧!”
顯然陸遙遠的嘴巴卻還是沒有被他打倒,葉宸澤立馬起身把她抱起懸在半空中,兩人相互直視,他知道陸遙遠是不敢看自已的。
“還要跟我犟嗎?”
陸遙遠和他對視了眼眸臉上的溫度燙的已經麻木,
她垂下了眼眸,又看著兩人沒穿衣服的樣子,又立馬閉上了雙眼連說話也磕巴了起來。
“葉宸澤,你放,你放我下來。”
“那你還喝酒嗎?”
“不,不喝。”
她的回答葉宸澤似乎很滿意,將她輕輕放回到床上語氣也變得溫和,但他還是強制著陸遙遠的手,隨後又問了剛剛的問題眼睛卻從來沒從她的視線裡離開過。
“還要走出去?”
“你走,我就不走。”
陸遙遠把臉撇向了窗外,自已也無奈睜開眼就看見了葉宸澤的這雙眼睛。
“好,那我走。”
說罷葉宸澤給她蓋上了被子,也隨手拿了一塊布圍住了自已的下半身,走進了浴室。
“喂!你不是走出去嗎?”
“洗了澡再走!”
陸遙遠隨後氣鼓鼓的又躺回了床上。
葉宸澤上班壓榨我,回來還壓榨我!
半個月以後陸遙遠拿到了工資條比招聘時少了一半的薪資瞪大了雙眼,她現在腦海裡只有兩個字,奸商。
“怎麼我工資這麼點!”
她衝進了辦公室把工資條丟在了葉宸澤的手邊對他大聲質問著。
“你就說你請了多少假,”
葉宸澤瞟了一眼無視著她現在的怨氣,淡淡的在嘴邊說著。
“最長的那一次也在七天,那七天我為什麼不上班你不是心裡清楚嗎?”
“不清楚,要不,你來告訴我?”
葉宸澤抬頭笑了笑,看著陸遙遠期待著她的答案,可是面對自已的只是一張氣急敗壞的卻無法言語的臉。
“你!”
“陸遙遠我現在是你老闆。”
他用這句話堵住了陸遙遠的嘴,
是啊,現在在公司他當然是她的老闆,
想到這裡陸遙遠心裡不好受卻又無可奈何,
她最後只好選擇離開了辦公室坐在了工位上,雙手撐著自已的額頭,只能慢慢的平復現在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