垃圾遊戲,用亡葬小像詛咒你早點中病毒崩了。

此時仙境的中央花園內,閒散地分坐在各處的神感覺整個空間一顫。

“怎麼了?哪個玩家搞出這種動靜?”

“估計是前幾名的。”

“那個人?他不是不下本了嗎?”

“聽說帶徒弟去了。”

“呵,挺有意思,把靈鏡調出來看看。”

“那剛才的……”

“沒事,世界樹會解決的。”

另外一處空間裡,藍色長髮的男人掏了掏耳朵,感覺有人唸叨他,不過他只是懶懶散散地翻了個身,連眼睛都沒睜開。

真沒意思,那個小丫頭怎麼不來了?又不想去看她的直播,上次不小心把一場直播馬賽克設定成了小丫頭的臉只要出現,就永久馬賽克,看不到臉多無趣,但懶得改了。

唉,神真是個無聊的物種,每天都是睡睡睡,都快成睡美人了。

至於剛才的震動,男人完全沒感覺到,因為他單方面和後臺斷聯了,省得那些老傢伙一點事就來騷擾他。

譚熙幼看了眼雲柯抽到的課題——獸人的誕生和進化,還蠻深奧的,不知道這個課題具體對應的是什麼研究,感覺是個坑。

既然要分開,幾人就得商量哪幾個去城裡,哪些去鄉村。

譚熙幼問也沒問雲柯,一錘定音,“你去城裡。”

雲柯點點頭,半個字也沒說,顯然這事他聽譚熙幼的。

莫昶和吳盈露那邊出現了一些分歧,兩人都自願去村裡,不想讓對方在鄉下受苦,最後吳盈露甚至都要發脾氣了,結果聽說譚熙幼要去鄉村,她就放棄了,選擇了城裡。

莫昶尷尬地衝譚熙幼露出一個抱歉的笑容,譚熙幼聳聳肩,他們課題又不一樣,哪還能一起行動?她也不喜歡和其他人一起行動,影響她拔劍……啊呸,肝任務的速度。

黎辭和莫緋那邊本來是莫緋想去鄉下的,吳盈露覺得身邊沒有熟悉的人,又要說和莫昶的朋友避嫌什麼的,把莫緋拉去了城裡。

黎辭心裡放鬆了些,本來他還擔心莫緋那傻小子在鄉野吃虧,又不好勸,莫緋這人倔起來怎麼都說不動,既然有人把小傻子拉走,也挺好的。

六個人分成兩隊,乘坐不同的火車,往相反的方向駛去。

離開車站前,譚熙幼回看了一眼豬頭售票員的臉,對比揹包裡那顆高冷人頭,感覺還是豬頭親切些,而且擺家裡不容易被抓。

這麼一想,那猙獰的豬頭真是越看越順眼。可愛,想收藏。

譚熙幼原本以為會很快到達目的地,然而火車開了三天,外頭依舊是成片的山林。

關鍵是,他們還和雲柯那群人失聯了,手機一直顯示沒訊號,莫昶想去找乘務員問問,可是這火車裡,除了他們三個人,什麼人也沒有。

倒是每天的飯菜會準時出現在餐車的桌上,三人想去蹲點看食物怎麼出現的,才發現不到時間,餐廳的門不開,至於駕駛室,也不開放,他們沒辦法見到列車長。

第四天早上,譚熙幼決定試一試那把用法尬得人腳趾摳地的斧子,反正現在才六點,另外兩人應該還沒起來,她趕快開一下門就行。

握著斧子,譚熙幼心裡喊“一,二,三”,一腳踹開了餐廳的門,此時有著羊臉的小孩正在佈置早餐,他沒想到門會被人踹開來,嚇得尖叫起來。

譚熙幼還維持著握斧子踹門的姿勢,她同樣沒想到裡頭真有人,雖然是獸人,但也很社死好嗎?

在思考了一秒是一斧柄下去,讓這小羊人失憶,還是坐下來心平氣和談談之間,譚熙幼猶豫了兩秒,選擇了後者。

畢竟這小羊人看起來就是個十歲左右孩子的樣子,一斧子下去,也不知道是他失憶,還是自已牢底坐穿,再萬一,這小東西吃人怎麼辦?

冷靜點,一定要冷靜。

譚熙幼走上前,想要解釋一下,結果小羊人看到她手裡的斧子哭得更大聲了,弄得譚熙幼一個腦袋兩個大。

救命,她最不會哄小孩子了。

正要收起手裡的斧子離開,連著餐廳的車頭門向內打了開來,不等譚熙幼反應,長著牛頭的健壯獸人就看到了她手裡的斧子和在哇哇大哭的小羊人。

“不是,不是你想得那樣。”譚熙幼想解釋,牛頭人已經在門框上磨他頭頂的長角了。

夭壽啊!這破斧子剩餘百分之二的機率不會是倒黴值吧。

譚熙幼已經在心裡計劃著自學開火車了,她決定避免現有麻煩,直接做掉這兩個獸人,殺人滅口,這樣她也不用因為握斧子踹門的傻逼瞬間被人看到,而考慮移民其他星球了。

莫昶和黎辭所住的包廂離餐廳不遠,都被小羊人的哭聲吵起來了,他們相互看看具是一臉茫然的對方,尋著聲音到了餐廳。

剛進去就看到譚熙幼把斧頭架在一長著羊頭的小孩脖子上,緊張兮兮地對面前的牛頭人說:“別動手啊,咱有話好好說,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可不能幹欺凌弱小那損事。”

黎辭看看譚熙幼,又看看小羊人,覺得譚熙幼這話得給牛頭人說,畢竟現在誰握著屠刀,誰欺凌弱小,簡直一目瞭然。

當然了,介於這裡是仙境,還有牛頭人那肌肉虯結的身體,譚熙幼多半是闖禍了。

莫昶正想著和解的方法,那邊譚熙幼忽然掏出張學生證道:“我是下鄉來做調研的學生,真不是劫車的。”

好傢伙,黎辭心想,長這麼乖還能被人當成劫車的,你到底是做了什麼驚世駭俗的事?

“是不是有什麼誤會,我們坐下來好好聊聊可以嗎?”莫昶也終於找準機會開口。

牛頭人本來還有點將信將疑的,看到譚熙幼的學生證,眼睛一下子就亮了,“胡梨!真的是你啊!都幾年沒見了,你的尾巴呢?”

見譚熙幼一臉懵的樣子,牛頭人拍了拍腦袋,慌忙補充道:“我啊,壯壯,以前我們經常一塊兒摘果子的。”

譚熙幼當然不認得他,也沒裝模作樣,只是依舊面帶疑惑道:“對不起,我真不認識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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