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安慕白從密室出來。

白衣男子看到他出來,把手中的醫書收了起來,在看到安慕白憔悴的神情後,眉頭皺了起來。

“你怎麼過來了?”安慕白有些虛弱低啞的聲音問道,邊走到凳子上坐了下來,他現在還有些站不穩。

白衣男子看他這個樣子,沉聲道:“常青說你的藥不能用,我過來給你送新的。”

說著他從懷中拿出一個嶄新的白色瓷瓶,放在了安慕白麵前的桌子上,囑咐道:“一次只有吃一粒,不能多吃,這個藥的藥效副作用有些大,一粒就還可以。”

安慕白掃了一眼瓷瓶,接著看向他說道:“還需要你幫一個忙。”

白衣男子挑眉看向他,“什麼忙還要你親自開口。”說著他趁安慕白不注意伸手拉過安慕白的右手腕,把起脈來。

阿慕白本想抽回的手,頓了一下,任由他把著。

只見白衣男子本來舒展的眉頭,越來越緊鎖著,沉吟片刻後,他聲音有些惱怒又有些冷意,“你到底在靈山經歷了什麼?你的雙手廢了!。”

安慕白輕扯了扯長袖,掩蓋住雙手,淡淡道:“幫我保密。”

白衣男子“轟”的一下子揪起他脖領,厲聲道:“安慕白,你到底想幹什麼,非得因為她,把自已折麼死嗎?”

“你要想死,我現在就成全你。”

說著他手中的力道加重。

安慕白卻是淡淡看著他,之後慢慢闔上眼睛。

白衣男子看著他存死志的樣子,在安慕白快要窒息時,鬆開了他。

活動了一下手腕,瞥向安慕白,冷聲道:“說吧,什麼事。”

安慕白緩了幾口氣之後,“孕靈藥。”

白衣男子蹙眉,“你要這個幹什麼?不會還想以此留著她吧。”

話音落下,整個屋子陷入寂靜之中。

最後還是白衣男子妥協,說道:“過幾日給你送來。”說完就甩袖離開了。

安慕白則是休息了一會後,來到伊從靜的院子,看見伊從靜還在刻木劍,忍著從心臟處傳來的劇痛,走到她面前,“不是已經刻夠了嗎?怎麼還在刻。”

伊從靜聽到從背後傳來的聲音,雕刻的動作一頓,淡淡道:“給言兒準備的。”

安慕白終是張了張嘴,沒有再說什麼,畢竟現在還不是告訴她真相的時候。

等到伊從靜雕刻好之後,安慕白便跟著她一塊來到所謂安書言的墓碑前。

伊從靜把製作後的木劍點燃,看著燃起的火芯越來越大,她忍不住問道:“當初為何不為言兒報仇,是他們先動手的。”

在沒有聽到安慕白的回應後,伊從靜轉身看向眼前冷漠的安慕白,“你不配為孩子的父親。”

安慕白只是靜靜聽著伊從靜的指責,袖中的手微彎,後又釋然。

結果就在伊從靜說:“放我和孩子走吧。”

安慕白眼中滿是陰霾,深邃的眸子暗沉了下去,沉聲道:“該回去了。”

結果安慕白轉身後,發現伊從靜還站在原地,絲毫沒有要跟他走的樣子。

安慕白眼底滿是戾氣,在伊從靜面前一寸的距離停下,冷聲道:“我不會放你和孩子走的。”說著話的時候,他的手有些病態的撫上了伊從靜的脖頸,上面的勒痕已經變淡。

在安慕白冰涼的手指觸碰到脖頸的面板時,還是使伊從靜不自覺的眉頭一緊,想要退後拉開距離時,就被安慕白一隻手緊緊錮著腰際,另一手還在撫摸著她的脖頸,幽幽的說道:“這裡一定很疼吧,你說……”他說到這裡故意停頓了一下,看著伊從靜的眼睛說道:“是把你的雙腳用鐵鏈銬住,固定在一定範圍行動,還是?”

“安慕白,你是瘋了吧!”伊從靜眼中露出震驚。掙扎著要掙脫安慕白,奈何她怎麼掙扎,還是被他錮著。

安慕白卻是很喜歡她現在的表情,面上更是露出苦惱的表情,不疾不徐道:“我有說話不算數的時候嗎?”他說這話的時候,眼中滿是真誠的可怕。

伊從靜忽然意識到什麼,就在下一刻她就直接暈了過去,在闔眼之前,她看到安慕白眼眸變得冷若冰霜。

伊從靜再次醒過來的時候,果真發現她的腳上掛上了鐐銬,她驚懼的站起身,就看到安慕白靜靜看著手中的竹簡,在聽到鐐銬的聲音後,他扭頭看向她,臉上盡是溫和,“醒了,餓了吧。要不要傳膳。”

伊從靜則是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腳上的鐐銬,她沒想到他說的竟然是真的。

安慕白則是在看到伊從靜一直盯著鐐銬很是不滿,他放下手中的竹簡,坐到床沿,伊從靜縮著身體縮到離床沿最遠的床裡,緊緊貼著牆壁,對著安慕白厭惡的說道:“你出去,滾。”

安慕白溫和的臉色瞬間沉了下來,微眯著眼,帶著警告和威脅的語氣說道:“靜兒,你說要不要把連將軍也雙腳砍掉,讓他過來陪你呢?”

伊從靜像看瘋子一樣看著他,怒吼道:“安慕白,你到底想要幹什麼!你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瘋子。”

安慕白掩飾掉眼底湧現出的殺人慾望,不疾不徐道:“我沒有一句話說兩遍的習慣。”

說完他起身,便對著外面冷聲說道:“傳膳。”

在外面早就候著的鷹一、鷹二看向身旁剛來的常青,常青看向二人,輕聲道:“送進去吧。”

之後就見常青走到裡面在安慕白的耳邊小聲說著什麼。

安慕白在聽了常青的話後,眼底閃過一絲精光,掃了一眼已經布好菜的桌子,再看向在床上連看都不看他一眼的伊從靜,厲聲道:“看著夫人用膳,如果不用膳的話,你們自行去領鞭罰。”

伊從靜卻是聽到他的話,本來平靜無波的眸子瞬間怒氣的看著:“安慕白,我不吃飯,關她們什麼事。”

安慕白整理一下有些褶皺的衣袖,半闔的眼,淡淡道:“服侍好你,就是她們的職責,沒有服侍好,當然便要罰。”

說完便帶著常青離開了屋子。

鷹一和鷹二兩人半垂著頭恭送安慕白離開,倆人看向被鐐銬錮著的夫人,更是不敢去看,主子的事不是她們能摻和的。

屋子陷入寂靜之中,鷹一鷹二抬手收膳食時,伊從靜在床上縮著的身體動了一下,輕輕道:“你們放那吧,等一下我會去吃的”

倆人收拾的動作一頓。

伊從靜看在眼中,突然覺得有些刺眼,她這個樣子和牢裡的囚犯有什麼區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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