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臉色蒼白,他直指喉嚨。

每個人都知道我不想露出我的傷疤,他要求我做他知道我完全反對的事情,以證明我沒有說謊。

這是他能想到的唯一一條我堅決不會跨越的界限。

我們還沒有上魔藥課,所以我沒有把頭髮挽到腦後。

但很快,我對傷疤的隱藏就會失去意義,到時至少有兩個學院的學生會看到它。

但在事情變得沒什麼特別的之前,我可以這樣做來向馬爾福證明我真的很抱歉。

“好吧。”

馬爾福眨了眨眼睛,顯然他沒想到我會同意。

“好吧?”他難以置信地重複道。

“好吧。”我點點頭,轉過頭,讓我的左臉對著他。

深吸了一口氣,抬起手,將頭髮拂到耳後。

從我眼角的餘光裡,我可以看到馬爾福敬畏地盯著他,眼睛沿著這條線追蹤,就像很多人追蹤哈利的傷疤一樣。

我看著他的手指抽搐,意識到他也想觸控它。

我咬牙切齒。

如果他問我,我不知道我會做什麼。

我想,在為攻擊他而道歉的過程中攻擊他並不是最好的方法。

但除了哈利之外,我從來沒有讓任何人碰過我的傷疤。

馬爾福是第一個這樣做的想法讓我感到失去平衡和不安。

感謝梅林,他控制住了自已的衝動。

只是將手指握成拳頭,猛地點點頭。

“你說的是實話。”他評論道。

我對他看起來很滿意感到滿意,我把頭髮向後拉到臉前,確保它遮住了我的臉頰。

馬爾福饒有興趣地看著。

“我已經看到了它,你再遮起來還有什麼意義呢?”

“因為一個人和整個學校之間有很大的不同。”我簡短地說。

“我不知道你為什麼要隱藏它,這並不那麼令人印象深刻。”馬爾福嘲笑道。

但從他的眼睛在我臉頰上停留的方式來看,他仍然感興趣。

他是對的。

與以前相比,情況並沒有那麼糟糕。

我記得小時候,它是凸起的、粉紫色的疤痕。

這些年來它已經好了很多。

不再像以前那麼凸起,顏色也更接近膚色。

我記得小時候,佩妮姨媽每天晚上睡覺前都會追著我,並在我臉上塗上厚厚的維生素E油,試圖讓它消失。

然而,很快事實證明,只有時間能解決一切,所以她放棄了。

“這不應該給人留下深刻的印象。”我回答道,然後轉身大步走開。

…………

躺在床上,我凝視著頭頂上懸掛的燈籠搖曳的光球無法自拔。

我想知道哈利和羅恩在做什麼,如果他們真的去了獎盃室。

“幾個白痴剝奪了我的睡眠。”我咆哮著,伸手去拿眼鏡,把它們戴到臉上。

掀開毯子,從床邊的窗簾裡往外看。

我能聽到伯斯德獨特的鼾聲和莉莉輕微的喘息聲。

他們是唯一真正打鼾的人,所以我只希望我的其他三個室友也睡著了。

我躡手躡腳地走出宿舍,身後的門微微開著,這樣我回來時就不會冒著發出噪音的風險。

我走進公共休息室,環顧四周,希望沒有人看到我穿著破舊的睡衣。

馬爾福、克拉布、高爾、諾特、扎比尼和帕金森都蜷縮在壁爐周圍的椅子上。

我眨了眨眼,然後在心裡狠狠地拍了拍自已。

馬爾福當然沒有去。

他不必去冒險,因為他所要做的就是向費爾奇舉報。

“啊,波特!”扎比尼問候。“你怎麼起來了?”

“睡不著。”我說著,慢慢地走近了一些。

扎比尼和馬爾福已經佔據了沙發,帕金森蜷縮在馬爾福身邊的空地上。

克拉布和高爾龐大的身軀佔據了兩張扶手椅。

諾特坐在高爾椅子的扶手上,盯著火光,看上去他不太想呆在那裡。

他們看起來確實像是一群年輕的貴族,儘管潘西穿著粉色睡衣,男孩們穿著絲綢睡衣套裝。

在某種程度上,他們確實是。

我雙臂交叉在胸前,皺著眉頭看著他們,試圖表現得不受影響。

“波特,”帕金森對我冷笑。“還穿著那些破布。”

“舒服。”我輕鬆地回答,坐在扎比尼旁邊的沙發扶手上。

當我把胳膊肘靠在沙發靠背上,把下巴放在手掌上時,他用友好的微笑向我打招呼。

“在你對馬爾福做了那些事之後,你竟然還有勇氣來到這裡。”帕金森瞪了我一眼。

“我們已經解決了這個問題,對嗎,馬爾福?”我說道,目不轉睛地盯著他。

他哼了一聲。“對,波特,沒必要死死地瞪著我。”

“那麼,你們在說什麼?”

“波特和韋斯萊是否真的蠢到去參加今晚的決鬥。”馬爾福竊笑道。

“你怎麼認為?”扎比尼抬頭看著我問道。“他去還是沒去?”

“哦,他去了。”對此我毫不懷疑。

“你挑戰了他,我懷疑他根本沒想過你會退出。這是……不道德的。”我搖搖頭。

“你是不是應該去做一個善良的姐姐,幫助他潛回格蘭芬多塔樓?”扎比尼戳著我的膝蓋說道。

我嘆了口氣,看了看時鐘,現在已經過了午夜了。

哈利和羅恩很可能意識到馬爾福不會出現,並儘可能偷偷地回到他們的床上。

我完全不知道他們會在獎盃陳列室和塔樓之間的什麼地方。

我必須從獎盃室開始,一直走下去,直到到達塔樓。

到那時他們可能已經上床睡覺了,或者他們可能已經躲進沿途的任何一間教室以避免被發現。

而且,三個人比兩個人更容易被發現。

在我護送他們到公共休息室後,我必須再次爬回整個城堡。

老實說,我不想冒著被拘留的風險。

今天我已經支援哈利一次了,看看它給我帶來了什麼。

基於他陷入盲人的決鬥,我不會再這樣做了。

“不,”我最後說道。“他是個大孩子了,他能照顧自已。”

“你不太像一個合格的姐妹。”馬爾福評論道。

我氣呼呼地說:“我不是他的保姆。”

“我今天已經被拘留了一次,我對另一次不感興趣。”

“斯內普不會太糟糕。”我很驚訝諾特竟然敢說話。

他很安靜,徘徊在邊緣,他一個人似乎很滿足。

“你是斯萊特林,他喜歡你。最壞的情況就是你會擦洗坩堝。”

馬爾福嘲笑道。“僕人的工作。”

私下裡,我覺得好笑。

擦鍋,這就是最壞的情況?

在德思禮家,洗碗是我的責任,通常是和哈利一起分擔。

我洗,他擦乾。如果將來我要被拘留,我必須確保是和斯內普一起。

“我不介意打掃衛生。”我心不在焉地說,並沒有認真思考。

“真的嗎?”帕金森翹起鼻子。“我敢打賭麻瓜的家很髒。”

“事實上,他們堅持要求它一塵不染。”我不是為德思禮一家辯護,只是為整個麻瓜群體辯護。

“麻瓜和巫師一樣對自已的家感到自豪。”

“就像他們是巫師一樣,”馬爾福哼了一聲。“也許他們應該搬進韋斯萊家的小屋?這樣韋斯萊家也許可以賺一點租金。”

帕金森咯咯地笑了一聲,克拉布和高爾發出低沉的笑聲,扎比尼得意地笑了,就連諾特也顯得有些好笑。

我不知道韋斯萊一家住在哪裡,所以我什麼也說不出來。

我保持沉默,凝視著噼啪作響的火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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