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萬物從誕生開始就會遇到各種各樣的危險,一些小型哺乳動物往往在出生時就會遇到種族的天敵從而夭折,一些植物也需要從大型動物或者小型齧齒類動物的腳下或嘴中存活。

幾乎任何生命從誕生開始危機便永不停息,在這其中一些強大的族群會看管幼崽以確保它們可以安全生長,一些植物會藏在極為隱秘的地方躲避危機,而人類在這其中尤為特別。

他們那強大的體魄和精明的頭腦以及龐大的數量,這些作為群居生物有些過於強悍了,如果單純的肉體強大興許在自然界也只是普通的捕食者,但那充滿智慧的大腦卻孕育出充滿希望的胚胎。

人類研製出各類物件使得他們可以迅速從一個營地抵達另外的營地,完成不能飛翔動物最高的願望,他們研製的飛機讓沒有翅膀的人類也可能在天空中翱翔,他們的營地在自然界中可謂堅不可摧,似乎這顆星球過於偏愛人類,這個自然界中甚至無法找到他們的天敵。

他們研製出的黑色管狀物體將有可能威脅到自已的一切全部驅逐,自從340萬年前人類第一次使用工具後,這個族群對於自然界生物的迫害便一發不可收拾。

這個沒有任何天敵的族群似乎只有自然才能懲戒他們,可相較於其他自然界的生命而言,人類更容易出現內部爭奪的問題,無論族群內領頭人的地位多麼高大,在他們自已研發的武器面前都是那樣的脆弱。

人,與生俱來的自我殘害,這是這一族群最大的問題。

而現在,我似乎也陷入人類自我摧毀的泥潭之中,無法自拔...

我被弗蘭德拽進了夢中的房間,房間內的裝修和夢中幾乎一致,那水晶吊燈在我眼中是那樣的可怕,似乎下一秒它就會墜落刺穿我的胸膛。

“怎樣?比你之前來過的地方都要華麗壯觀吧?”

弗蘭德的聲音恢復了以往的輕狂,似乎對這裡很是滿意,他指著天空中的水晶吊燈訴說這是一個多麼美麗的藝術品,他帶著我和維爾將整個屋子都走了個遍,不斷介紹屋內的裝扮,和我夢中不同的一點就是,現實的屋子裝扮確實要比夢中更加華麗。

牆上掛著的鹿角和那身鹿皮在很多影視劇我都能看到,周圍牆壁甚至安裝了玻璃窗,但根本無法開啟,興許是建造人認為四周的牆壁太過壓抑特地將這些玻璃窗安裝上去的,這些玻璃窗和房間最深處那龐大的菱形玻璃相比,色調略淡一些,就好似陪襯鮮花的綠葉一般。

在房間最深處那菱形玻璃處有一個巨大的講臺,講臺處沒有臺階只能攀爬到上面,而我無心稱讚這些物件,只是跟著弗蘭德不斷移動。

和我不同的是一旁維爾那興奮的神態,一路上她不斷的張望周遭環境,這點我和她一樣,但最大的不同應該是我們兩個的目的不同。

看著周圍的牆壁我內心十分慌張,因為就目前來看似乎只有剛才進入這裡的大門才能夠讓我離開屋內,如果出現突發事件我可能都跑不到大門處。

我拿出手機觀察看現在的時間:

23:58。

這和夢中的時間一致,如果不出意外兩分鐘過後這個狂歡的派對就要開始,屆時我很難有逃脫的機會,在我一籌莫展的時候弗蘭德的詢問讓我很是疑惑。

“還有兩分鐘就可以上廁所了,稍微忍耐一番吧。”

我無法理解他所說的意思,剛才他帶我們環繞一圈都沒有介紹廁所在什麼地方,這個空間除去四面牆壁以外沒有任何地方,整個空間都是開放性的大廳,別說廁所甚至沒有建造裝飾性的地邊來彰顯舉辦方的闊綽。

“你知道嗎?派對上有些人會肆意排洩,他們的排洩物會堆在這場所各處,那種味道不是很好接受,在一次舉辦派對的時候其實建造了廁所,只是沒有人使用,索性就將其拆除了。”

弗蘭德說話的時候一直盯著我看,那雙瞳孔讓我不寒而慄,似乎有什麼事要發生一樣。

“這個場所建立時間算上今天也只是剛建立兩年整,建造深埋地底的空間需要不費的經費,哪怕是我也無法任性的讓母親為我建造,不僅僅是因為錢上的問題,要想在人不知鬼不覺的情況下建造這種場地,難度可想而知。”

“我聽他們說僅僅準備時間他們都用了四年,算上建造時間也用了六年,來回十年的時間才建造出這麼一間場所,也就是說他們根本沒有機會再建造第二間。”

他說到這裡我就知道大事不妙,一路上他提問關於場所的問題並非是為了炫耀,而是想驗證我的虛實,而此時我的謊言被他全部拆穿,巨大的危機感湧現心頭。

我看向進來時的大門雙腳已經發力準備離開,然而弗蘭德卻不管不顧。

“大門在所有人進入後就鎖死了,沒有任何地方給你逃跑,你究竟是什麼人?”

隨著他的話語結束後一陣急促的聲音從那菱形玻璃處響起,天花板上的水晶吊燈也如夢中一般閃爍七彩燈光,除去我以外所有人都在狂歡迎接這場派對的到來,他們對準講臺大聲呼喚似乎在等待什麼人到來。

弗蘭德緊緊拽住我的手臂將我拖拽到派對的最中央,所有人的目光從講臺轉移到了我的身上,就如同夢中一樣,死一般的凝視。

我的心跳此刻極速上漲,我將藏好的水果刀緊緊握在手中對著凝視我的人不斷揮舞,不讓他們靠近我半分,而弗蘭德卻將維爾拽入懷中遞給她一枚藥丸。

“吃下它,你也就不再需要我帶你來了,你渴望的自由派對也將正式為你開放。”

維爾聽到這話沒有半分猶豫將這枚藥丸吞入腹中,所有人的目光又從我身上轉移到了維爾的身上,似乎在等待著什麼。

很快我就聽到維爾那尖叫聲,她的喘息聲略顯瘋狂,只見她不斷的脫下身上的衣物在弗蘭德周圍晃盪,雙手一直挑逗弗蘭德似乎想要得到他的寵愛。

此情此景迎來周圍人群的狂歡,一部分人也掏出一樣的藥丸吞入腹中,其餘人則手持酒瓶給他們灌酒,夢中的一幕巧合的發生在了這一刻。

在菱形玻璃處的聲響達到了高潮,那講臺也發出了機械的轟鳴聲,似乎觸動了什麼機關,只見那講臺上赫然出現一道人影,所有的人目光再度集中在講臺。

講臺的人影我無法看清,這種感覺很是熟悉,當初在審問室的時候我也無法看清他們的身形,而講臺的那具人影給我的感覺和他們一模一樣,視線被什麼東西阻礙了。

講臺的人影只是拍了一下手掌周遭的人群在短短几秒內就安靜了下來,哪怕剛才嗑藥的人也都在等待幾秒後安靜下來,講臺上的人似乎有什麼魔力一般。

“歡迎各位參加本屆活動,我的名字是阿布林·巴勒莫,就和往屆一樣,服用屬於自已的夢妖吧,讓我們歡慶這場派對的開始吧!”

人影只是一句話就讓周遭的人興奮不已,他們從懷中掏出各類的藥丸吞入腹中,也有些人手持粉狀包裝開始吸食,當所有人都將手中的藥吃完後便待在原地不再動彈。

我靜靜的看向無比安靜的周圍,內心的恐懼感由然而生,我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只是我又一次聽到手掌拍打的聲音。

不僅僅是我,除去沒有嗑藥的弗蘭德外所有人聽到這個聲音後都開始各自的行動。

維爾跪在弗蘭德前方為他排憂解難,弗蘭德也饒有興致的摸著她的頭看向我,示意我看向周圍的人,我順著他的眼神看向周圍正在互相擊打的眾人,這和夢中場景一模一樣。

他們有的只是拳腳互毆,有的則是端起酒瓶對準其他人的腦袋砸下去,有的人則隨便找一位或多位異性開始做愛,還有的人就像弗蘭德所說那樣開始隨地的大小便。

他們的行為舉止怪異無比,甚至有的人會特地去食用那些排洩物,周圍打鬥聲和呻吟聲接連不斷,那些排洩物的氣息讓我感到很是噁心,弗蘭德則是饒有興趣的看向我。

“你喜歡什麼?口服還是吸食?我都有,任你挑選。”

他的話充滿威脅氣息,甚至將一旁的維爾推到一旁向我走來,然後蹲在我的面前拿出一枚藥丸以及一個紙質包裝,包裝裡全是粉狀顆粒,他示意我挑選一個。

我看向被他推到一旁的維爾,她沒有再回到弗蘭德的身邊,而是朝著另一群和她相同喜好的人走去,我看著她被一群男性瓜分的樣子很是反胃,當我將視線回到弗蘭德身邊時他拿起了那枚藥丸。

“要麼吃了它,要麼我送你去那些暴徒的手裡,你不是喜歡暴力點血腥點的嗎?”

我看著他手裡的藥丸嚥了下口水,眼下無論我做出什麼決定都會讓我的人生軌跡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在我猶豫的時候那些打鬥的人群有人被活生生的打死,那些肆意大小便的人也被迫參與這場互毆,他們手裡拿著排洩物不斷向周圍人拋去,很是噁心。

“弗蘭德,讓我離開這裡,算我求你了。”

我的聲音略顯顫抖,說這話的時候雙腿都在哆嗦,淚光在眼中打轉悄無聲息的從我眼角落下,可我仍然緊握那柄水果刀不曾鬆手。

弗蘭德看著現在的我露出了陰險的笑容,他伸出左手將我眼角的淚水擦拭,額頭的髮絲滑到他的手背,我緩緩抬頭露出充滿水霧的瞳孔,左側嘴角被我輕輕咬動,眼神滿是懇求之色,我任由弗蘭德的手掌不斷摸著我的臉頰,甚至任由他將他的大拇指放在我的嘴中。

“哼,這個樣子還是第一次見,既然如此我就幫你一把,等我享用完你就滿足你離開這裡的願望,不過離開的時候是活是死我就渾然不知了。”

弗蘭德說罷就將我撲了過來,見此情景我的嘴角微微上揚,緊握刀刃的雙手順著弗蘭德撲來的力道插進了他的胸膛,隨後將弗蘭德推開拿出那防狼噴霧對準他的臉部噴射了過去。

我不敢多逗留急忙向大門跑去,剛才刺入弗蘭德胸膛的手感很不對勁,興許他穿了什麼東西阻擋了我這次的攻擊,我知道如果再不逃跑那麼自已將徹底失去對人生的掌控。

“他媽的臭婊子!我讓你好看!”

聽到身後弗蘭德的動靜我加快腳步向大門跑去,我不知道那裡能不能逃出,但是如果再不做出行動我怕是要死在這個不知名的場所。

我飛快的向大門跑去,然而腳底卻踩到了不知道誰扔的排洩物,我就這樣滑倒在地,在摔倒後急忙爬起身的我突然被按了下去,那是一雙鏗鏘有力的雙手,我抬起頭就看到了弗蘭德因為憤怒變得猙獰的臉頰。

“真他媽逗啊,早知道一開始就這樣了,操你媽的。”

我聽著他嘴裡汙穢不堪的話語不斷掙扎卻怎麼也擺脫不了那雙大手,他用力對準我的腹部就是一拳,沉重有力的拳頭讓我一時間失去了意識。

弗蘭德趁機抓住我的臉用力擠壓讓我嘴露出縫隙,另一隻手則將一枚藥丸塞進我的嘴中。

“我倒要看看你這婊子吃了會是什麼樣!”

我無法阻止異物的侵入,弗蘭德將藥丸塞進我的嘴中後用手指不斷將藥丸捅進我的喉嚨,我怎麼掙扎也是無濟於事,最終嚥下了這枚藥丸。

弗蘭德見狀第一時間起身遠離我的身旁,我雙目無神的癱坐在地,在嚥下那藥丸的時候我就知道自已的人生就此完蛋,然而一分鐘過去後什麼也沒發生。

我不可置信的看著弗蘭德,從他的眼神中我看到了比我更驚愕的神情,我趁著他愣神的功夫再度起身逃跑,這一次真的讓我跑到了大門跟前,內心的喜悅不再掩蓋,我用盡全身力氣推動大門,然而那扇大門就像岩石一樣沒有任何動靜。

“為什麼...為什麼會這樣...”

那扇無法推動的大門讓徹底死心,我轉過身看到了正在緩慢走來的弗蘭德,他的背後那群人還在互相毆打,只是人數越來越少,最開始大小便人都被打死在地,而那群做愛的人則只剩下維爾一名女性,和四五位男性,其餘的女性則躺在地上無法動彈,剩下的三四人看沒有位置留給他們,索性開始同性的交往。

弗蘭德越發靠近,我的心卻再也驚不起一片波瀾,等到他走近將我外套撤下後也仍是如此,興許我跟弗蘭德說夢妖時結局就已經註定。

“等我用完就給你扔到維爾那邊,讓你體驗一下什麼真正的快樂。”

弗蘭德說著將自已的褲子脫下,我抬頭看向天花板等待死前最後的處置,這一切似乎太快了些,興許我當初應該第一時間去網友提供的地址,而不是找弗蘭德這種人渣,也怪我太天真,怪我太不自愛。

明知弗蘭德底線的我仍和他靠的這麼近,我的人生已經結束了...

想到這裡我看向不斷向我逼近的弗蘭德,他看著我現在的神情略有一番譏諷,我對準他那張噁心到極致的臉吐了一口唾沫,冷冷的看著這隻發情的公豬。

“傻唄,你來一下我就咬掉你一塊肉,儘管試試吧,看看我會不會這麼做。”

似乎是死到臨頭,我說話的聲音已經不再顫抖,只是現在的表情應該不友好,我能看到弗蘭德瞳孔逐漸瘋狂,臉上的顏色也變得通紅,似乎是憤怒到了頂點。

“他媽的死到臨頭逼話還這麼多,我改變想法了,我要看看人獸是什麼樣!”

他的話語越發汙穢,但我卻只是淡淡一笑,我知道他害怕我剛才說的話了,這讓我很是開心,我的表情讓他越發急躁,可他怎麼也不敢上前一步,只能在一旁不斷用語言侮辱我。

我一直好奇咬舌自盡這種事真的存在嗎?我打算試一試驗一下真假。

然而正當我這麼想的時候那講臺的人影不知何時來到了弗蘭德的身後。

“三分鐘了,食用夢妖三分鐘仍然沒有實體反饋,是我們尋找的目標。”

弗蘭德聽到這句話後更加惱火,我能看到他脖子的青筋暴起似乎要對準那人影打過去。

“控制不住自已的情緒還怎麼在教會待下去,想死你就動手。”

那人影的聲音很小,然而僅僅是一句話弗蘭德剛要爆發的脾氣卻被他憋了回去。

他死死的盯著我很是不滿。

“你最好能透過,不然...”

他的話還沒說完就被那人影推到身後,我看著他光著下半身朝著維爾那邊走去,而那人影則將我扶起,我不知道他們究竟想要做什麼,只知道一點。

這條命似乎又得到了殘喘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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