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符師,大事不好了!有人砸了我們的攤位!”

傳音符傳來蕭成的焦急呼叫,屋內的葉長青心中平靜,只是輕輕的感慨一聲,“該來的總算來了。”

有人的地方,就有爭端。

更何況紫金坊市勢力繁雜,更容易引起矛盾。

不用多想,蕭雪與蕭成的符籙小攤,動搖了某些人的利益。

“等我過來。”

葉長青微微吐出一口氣,用傳音符回了一句話站起身子走出屋外,快步前往小攤。

葉長青腳下生風,穿過幾條街道,不過十息工夫便來到了擺攤區。

事發地,一張桌子被劈成兩半,符籙散落一地。路人遠遠的圍觀著,卻無一人敢靠近。

兩名大漢正氣勢洶洶的站在原地。

蕭雪正蹲下身子,慌亂的撿起散落在地上的符籙。

蕭成一副狼狽不堪的模樣,袖子破了一個口子,隱隱還有鮮血溢位,滿是汗水的臉上粘著灰塵,顯然與這兩個大漢發生爭鬥沒打過。

葉長青臉色微微變得陰沉,沒想到有人會在坊市內動手傷人。

打狗還要看主人呢!

一位虯鬚大漢散發練氣七層的靈壓,語氣不善:

“你們賣的符籙品質低劣,今日我要向紫金坊市的管理人員舉報,讓他們收回這個攤位,往後你們不能在紫金坊市內擺攤!”

蕭成面對眼前的大漢,心中雖然有些害怕,但他瞪紅雙目,大聲呵斥:“我們賣的符籙絕對不是劣等的,你休要胡言亂語!”

虯鬚大漢不屑的冷笑一聲,蹲下身子看似要撿起地方的符籙,實則是不動聲色的從袖子滑出一張褶皺的劣等靈符。

然後,他又站起身子看向圍觀的眾人,高舉那張褶皺的劣等符籙,大聲嚷嚷:“大家仔細看一看啊,證據就在我手中!”

蕭成目眥欲裂,若不是自身修為低,他早就動手了。

蕭雪仍舊在地上撿靈符,儘量將損失降為最低。

她明白,她與蕭成兩人的性命都沒有這些靈符值錢。

圍觀群眾只是看著,並未說話。一些人瞧出這位虯鬚大漢的手段,但可不敢亂出頭。

“這位道友,大庭廣眾之下,你明目張膽的栽贓嫁禍,這是不將紫金坊市的秩序放在眼中嘛!這裡的管理者,可是有天陽宗弟子的!”

葉長青臉色陰沉,一步一步走向虯鬚大漢。

“你是誰?不要胡攪蠻纏,這裡不關你的事!”

虯鬚大漢雙目眯起,仔細打量向自已走來的練氣後期的年輕男子。

他威脅蕭雪、蕭成,一是看這兩人都是練氣初期修士,好欺負。其次,這兩人的生意一日比一日好,嚴重影響到了他的生意。

天陽宗,他自然是得罪不起的。他不想把事情鬧大,以免讓天陽宗知道今日之事。

另一位沒鬍子的大漢向前走了一步,同樣散發練氣七層的靈壓,森森道:

“這位道友,你莫要多管閒事。速速離去,我倆既往不咎。”

他自知理虧,但他與虯鬚大漢都是練氣七層修士,並不懼怕葉長青一人,即便葉長青散發出來的靈壓似乎是練氣八層。

葉長青冷哼一聲,“這攤位售賣的一階上品符籙,皆是出自我手。你說我這是多管閒事?”

說罷,葉長青又瞥了眼虯鬚大漢,“你手中的這張一階上品劣等符籙,還想冤枉是我繪製的?”

兩位大漢聞言相視一眼,目光不善。

他們知道蕭雪、蕭成修為低,無法繪製一階上品符籙,那麼背後必有高人。

隨後,虯鬚大漢又看向葉長青,面無表情道:

“原來這攤位的背後之人是你啊。我並沒有說這符籙是你繪製的,只是說這個攤位出售了我手中這張劣等符籙。

“你能保證你手下這兩人不會耍心眼嘛?說不定這兩人瞞著你低價收購劣等符籙,然後再售賣。”

“你滿口胡言!”蕭成破口大罵,怒指虯鬚大漢。

“給你臉了!”虯鬚大漢態度強硬,手中凝聚法力,一股磅礴法力往一丈外的蕭成扇過去。

練氣後期修士的爭鬥,豈能容忍一個練氣初期的小子亂來?

再者,這一舉動也是試探葉長青敢否出手制止。

葉長青拂袖一揮,將空中的法力抵消,神色不善的說道:

“你先前就打了我的人,這賬該算一算。你又砸了我的攤子,也需要清算。現在,還敢當我的面出手,也該付出一些代價吧。”

說罷,葉長青取出一張傳音符,對著嶽木之傳音。

兩位大漢看到葉長青叫人,略感不安。

沒鬍子的大漢有些膽怯的說道:“這位道友,紫金坊市由天陽宗做主,你叫再多人也無用。你需要遵守紫金坊市的秩序。”

葉長青鄙夷道:“我一直都遵守坊市的秩序。不守秩序的是你們。”

說罷,屈指一彈,一顆療傷丹藥飛入蕭成的口中。

葉長青一眼便瞧出了這兩人沒有背景,很是淡定。

不然這兩大漢不會為了這點利益,欺負蕭雪與蕭成。

在紫金坊市,有背景的人每日都賺大量的靈石,沒事也不會在擺攤區閒逛或擺攤。

紫金坊市鋪子很多,攤位更多,一個小攤位能有多大的影響?

就算這兩大漢隱藏很深,扮豬吃虎,葉長青也不擔心,從始至終他都沒有出手對付這兩位大漢。

蕭成吞下丹藥,感受到全身舒爽,傷口不再疼痛,對著葉長青拱手一禮。

蕭雪將地上的符籙都撿起來,來到蕭成身邊,目中帶著關切,隨後又帶著感激之色看向葉長青。

兩位大漢瞧出葉長青淡然神色,心中警惕。

沒鬍子的大漢擠出一抹笑容,“這位道友,我們或許有誤會。”

“跟我的朋友再解釋吧。”葉長青面露不屑。

今日,他不想簡單的放過這兩人。

紫金坊市魚龍混雜,今日事情已經鬧開了,不如就讓大家見見自已的背景,省得以後再有人來找麻煩。

有些話,口中說說是無人相信的。很多人為了生存,會誇大其詞來謀求利益。

沒鬍子的大漢還想再說什麼,就見幾位身穿天陽宗道袍的修士快速走來,為首的正是嶽木之。

嶽木之在天陽宗內有顧雯曦當靠山,一些天陽宗弟子自然以嶽木之馬首是瞻。

“葉道友,你可有受傷?”嶽木之關切問道。

葉長青擺擺手,“無礙,只是有人找我麻煩。”

兩位大漢瞧出天陽宗弟子與葉長青關係匪淺,當即目露驚駭。

周邊的眾人心中詫異,不敢輕視蕭雪、蕭成,更將葉長青的樣貌記在心底,以免將來得罪了。

嶽木之斜了眼兩位大漢,吩咐道:“將這兩人拿下!”

“是!嶽師兄!”天陽宗弟子異口同聲,氣勢洶洶的朝著兩位大漢走去。

有背景,且背景硬,就是可以肆意妄為,不需要多問什麼。

“誤會,這是誤會……”兩位大漢發出顫抖的聲音,不敢逃跑,也不敢反抗。

嶽木之向著圍觀眾人揮了揮手,“都散了。”

隨後,又向葉長青微笑道:“葉道友放心,我定會給你一個滿意交代的。”

“那就勞煩嶽道友了。”葉長青微微拱手。

馬上,嶽木之帶著天陽宗弟子,並押著兩位大漢離去。

……

後來,蕭雪、蕭成的擺攤區域足足加了一倍,但租金並未增加。

兩位大漢的資源被搜刮一空,被派去紫金礦脈當礦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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