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四鄰見韓善、施德過來挑釁,轉身彈開韓善的手,扶過冬涉川道:

“爾等不思悔改,還在這滋事?這百遍的《銘火咒》想是罰輕了,還想加倍嗎?”

韓善見魏四鄰黑臉,還想再詭辯幾句。施德伸手拉住了他。

“魏師兄,我們沒有別的意思。這就下去抄寫。明日晨訓,定不敢遲到了。”

韓善聽了這話有些不耐煩,但施德使勁拽了拽他的手臂,又遞過去個眼色。

兩人此時有些默契,如今在魏四鄰的實力面前,他們一塊上也是白給。

韓善想罷,拱手抱拳:

“走了,去抄《銘火咒》。”

見這兩個人走,一眾門人紛紛散去。

只剩下丁若瑜和霍希音立在一旁。

魏四鄰看到霍希音,趕忙解釋道:

“希音師妹,我接擂只是怕師父的萬年修為,落入韓善、施德之流手中,到時這青水恐無恢復之日。我對夏姑娘絕無非分之想,天地可鑑。”

丁若瑜一聽,登時捂嘴笑了。她邊笑,邊看了冬涉川一眼。

這裡面恐怕除了霍希音,都知道魏四鄰的心思。

霍希音見他直愣愣向自已辯解,有些莫名其妙。

“師兄,你這天地可鑑想是說錯了物件吧。這話是不是該對小師弟說?你對那蠻橫無理的小師妹有沒有非分之想,跟我有什麼關係!只可惜我不是個男人,是的話我也接擂,誰不想要師父那萬年修為?”

說到這,霍希音眼前一亮,拉著丁若瑜道:

“師姐,如此說來倒有些不公平了。不如咱們也尋個變身之法,到時候去爭個頭籌如何?待拿了萬年修為,再甩了那小師妹。豈不快活?”

說罷,自已沒忍住笑了起來。

丁若瑜知是玩笑,也想笑,但看到冬涉川的臉拉了下來。

“希音,休得胡說。”

丁若瑜說著,示意霍希音,冬涉川還在一旁。

霍希音看了他一眼,看他黑臉,氣憤道:

“我說小師弟,你這木頭腦袋到底怎麼回事?你廢婚約時殺伐決斷,還讓我心生幾分敬畏。怎麼你還接擂?你……累不累?”

霍希音本想吐槽,見冬涉川額上的汗珠一粒一粒,分外顯眼。

此時,魏四鄰搬來椅子重又扶冬涉川坐了下來。

丁若瑜拿出隨身的手帕,起手剛要給他擦汗,又停了下來,只把手帕放進冬涉川手裡。

冬涉川接過手帕,只覺一縷清香撲鼻而來,那是丁若瑜特有的味道。見那手帕做工精細,冬涉川沒捨得用。只拿衣袖擦了擦,將手帕還回丁若瑜手中。

這細節魏四鄰沒注意,霍希音卻看在眼裡。

她接過手帕,給冬涉川擦拭起來。

“你們倆如此,倒是讓人起疑。師姐關照師弟,有什麼不好意思的?”

丁若瑜見她如此說,臉色緋紅。

魏四鄰見霍希音與冬涉川動作親暱,也是心下不爽。

只有冬涉川被霍希音擦得五官猙獰。他吞吞吐吐道:

“希音師姐,我知你心直口快,並無惡意。只是以後別再說秧兒了。我廢除婚約只是希望師父宣佈打擂的時候,不會授人以柄。這輩子她若嫁,只能嫁我冬涉川。”

眾人見冬涉川雖癱坐在椅子上,渾身無力,那語氣卻擲地有聲。

丁若瑜見他如此說,臉上略過幾分不自然,隨即消失了。

她看向眾人,岔開話題道:

“魏師兄,可曾見塗春去哪了?”

此話一出,魏四鄰也有些疑惑。

“你不說,我倒是沒在意。現在想想,小師弟被神罰之後,好像就沒見到他。”

霍希音見這幾個人貌合神離,心下不快,冷言道:

“塗春師弟從來獨來獨往,平日也不怎麼跟我們打交道。幾日沒見有什麼稀奇?”

丁若瑜畢竟是大師姐,對很多事情關照得比魏四鄰更詳細些。

“塗春師弟生性雖有些孤僻,但論守規矩,恐怕我等都不及他。以往每次晨訓,他到得最早,走得最晚。這幾日不見,似乎有些反常。”

魏四鄰聽她如此說,腦海中回憶片刻,驚訝道:

“莫非是九頭怪?”

丁若瑜聽了心下一驚。

“九頭怪不是走了嗎?”

魏四鄰分析道:

“此事發生在我讓他搜尋九頭怪下落之後,當日他回我說已找不到那怪物蹤跡。為防止它再傷人,會再去搜尋。難道是九嬰纏上了他?”

冬涉川聽後也擔心塗春道:

“那完了,那怪物最善攝人心魄。”

丁若瑜回憶著當時的畫面,心中依然有些後怕。

“那九頭怪確實可怕,連我都傷不到它。塗春師弟若真是再遇到它,恐怕凶多吉少。”

魏四鄰聽到這裡,覺得自已有些失職。如此強勁的怪物,應該親自帶人去搜尋才是。

他向眾人道:

“小師弟就交給你們了,我帶人去尋塗春。若是遇見那怪物,定除了它以絕後患。”

說罷,魏四鄰招來幾個門人準備去搜尋。

冬涉川伸手拽住他道:

“魏師兄,只是去尋塗春師兄就好。若遇到那怪物,還是聽師父的,休要硬碰。尤其是那個嬰兒臉,甚是恐怖。”

魏四鄰拍了拍他,喚出開陽,帶領一眾人走了。

丁若瑜見冬涉川身體鬆軟,本想再用息業火助他療傷。但想到夏織秧的話,伸出來的手,還是收了回去。

她轉向霍希音道:

“希音師妹,我有些乏,回房去了。有勞你送小師弟回去吧。”

說完不等霍希音答話,轉身走了。

霍希音看穿了她的心思,搖了搖頭。

“唉,小師弟,從我認識她,從未見她如此。”

冬涉川聽出她弦外之音,忙辯解:

“希音師姐,切勿胡亂猜疑。師姐想是為了救我,施了一夜的息業火,到現在尚未緩過來。”

“這哪是胡亂猜疑,一夜的息業火,這得消耗多少內力真元。你小子,到底哪裡好呢?”

冬涉川尷尬的自嘲道:

“如今,我哪裡都不好了。希音師姐就不要取笑我了。”

“我才沒功夫取笑你。我只是心疼師姐。她在岱淵最是心高氣傲,哪有人說過她一個不字。如今被你那夏織秧胡亂編排,你還不向著她說話,我這師姐肯定是被你氣也氣死了。”

冬涉川邊聽,邊看向丁若瑜的背影。

“我在找機會向她當面請罪。”

“可別,我也就是替她說句話。此事以後再也別在她面前提起,就是你的好心了。走吧,我送你回去休養。”

“希音師姐,你覺得我還有時間休養嗎?”

“什麼意思?你很忙嗎?”

霍希音看他有些奇怪。

冬涉川用力扶著椅子,坐正了些。

“七日後就要打擂了,為了娶秧兒,我必須打敗魏師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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