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過多久,小孩就帶著顧大成趕來了。

“大成,你去,把這頭異獸控制住,讓大家都看看你的本事。”顧海生指著前面不遠處的炎雀說道。

看著一臉懵逼狀態的顧大成,鬍渣男搖了搖頭。

得了,這群人沒救了。

和鬍渣男想的差不多。

顧大成來到現場聽到顧海生說讓他上去牽制炎雀,臉色瞬間鐵青。

看著那幾個覺醒者都拉不住的炎雀,顧大成完全不覺得他有辦法可以搞定。

剛在聽到鄰家小孩喊的時候,顧大成還以為叫他來是有什麼好事,沒想到居然是一個火坑。

雖然不想上,可顧海生已經把話放出去,作為一名覺醒了超能系的覺醒者,他怎麼也不能連上都不上就說不行吧?

要真這樣,他以後的臉還往哪放?

看著炎雀,顧大成“哦”了一聲,向著戰場的位置慢慢的走去。

心不甘情不願的拉住了控制炎雀翅膀的繩子。

一旁大象臉的大柱見顧大成唯唯諾諾,喊道,“快拉啊!我要堅持不住了。”

顧大成被嚇了一跳,但很快也是反應過來,開始用力。

拉了兩下,他也不知道突然哪來的信心,喊道“我拉住了,你們可以放手了。”

在顧大成拉住的那一瞬間,大柱也確實感覺不吃力了,以為真是被牽制住了。

於是就放心的鬆開了手。

結果剛鬆開,炎雀就趁機發力,直接撐開翅膀,把還不知道怎麼運用技能的顧大成直接甩飛了。

大柱見狀趕緊的又去扯繩子。

可那時候已經來不及。

掙開繩子的限制,炎雀就來了個煽風點火。

朝著地面一揮,火光四濺。

其他人遭到火焰逼近只能被迫往後撤。

炎雀完全掙開繩子的束縛,又再次張開翅膀,煽動火焰。

現場亂作一團。

莽叔都快要崩潰了,這才剛牽制住的異獸,轉眼就掙脫了,這要繼續下去,東林區就真要玩完了。

在看去顧大成那邊,摔成狗吃屎的他連褲衩都溼了,最要命的是,正好就被一群女人看的一清二楚,引得她們忍不住的笑了。

那一刻,顧大成恨不得挖個洞鑽進去。

鬍渣男看到這情況,也是明白這片區域恐怕是要凶多吉少了。

不過還好,戰場上的居民已經撤離,現在炎雀失控最多也就是糟蹋房子而已,不會出現人員傷亡的情況。

現在只要等特種兵的人趕過來解決掉炎雀,這片區域才會完全安全。

鬍渣男可沒空在這空耗著,他的隊友還在等著他。

他轉身,正想從人群中默默離去,結果卻被顧二鳴截胡了。

“兄弟,怎麼稱呼?”

顧二鳴攔下這人,不為別的,就為了讓他去斬殺炎雀。

炎雀落下的位置,也都是趙家附近,顧二鳴不可能坐視不管的,不然一旦炎雀殺過來,到時候他們和趙悅就都無處可住了。

當然,顧二鳴是想自已殺炎雀,但奈何他沒有攻擊力,真要殺的話,肯定是殺不動的。

至於讓莽叔他們來殺,那就更加不實際了。

而現場唯一能夠有把握拿下炎雀的,也就只有眼前這個鬍渣男。

見擋住去路的只有一人,鬍渣男並沒有緊張,報上姓名“唐舟。”

“我叫顧二鳴。我在這裡作為東林區居民謝謝你。”顧二鳴說道。

在這個時代,大多數人都是很惜命的,尤其是覺醒者。

像是唐舟他們這種回城遭遇異獸的情況,在日常生活中其實經常發生,不過大多數覺醒者不會像唐舟那樣主動的去區裡面處理被他們打傷的異獸。

很多覺醒者,他們怕承擔責任,所以在旅途中如果碰到異獸襲擊,一般都是打傷異獸後,直接掉頭跑了,也不管異獸到後面跑到哪裡去。

而超基因管理局也沒有明文規定這個責任到底由誰來承擔。

所以,唐舟他們在打傷異獸的時候,他是沒有任何責任的,不過他們雖然知道沒責任,但心裡那道坎過不去,所以還是提議留下來處理後續。

這就說明,他們這群人還是很有良知的。

只不過在其他人眼裡,這種良知似乎沒有意義。

唐舟笑了下說道,“不用,我也沒幫什麼忙,而且這個大麻煩還沒解決呢,現在說謝謝還早著。”

顧二鳴走到一旁開啟了水龍頭開始往泥潭上澆樹。

“一碼歸一碼,我住這裡,經常看得到這些落單的異獸,可像你這種能主動承擔的,還真不多見。”

以前大逃亡時代比現在的風氣好得多,以前起碼都是各自相互幫助的,都是一方有難八方支援,支援完了大家都是默默的散去。

可是現在的不一樣了,現在的人都被巨嬰噁心怕了,都覺得,主動出手幫助別人一定會被坑的。

前不久就有一個新聞在說,因為異獸突然闖入紅葉區造成了多人傷亡,而一支好心的團隊路過幫紅葉區的人解決了麻煩,還以為會圓滿的被人讚揚的離開。

就不說有沒有什麼感謝費了,一句謝謝就足夠了。

可結果紅葉區的人非但一句感謝的話都沒有說,上來就直接扣帽子,說就是這支團隊的人把異獸引進來的,這才導致了人員傷亡。

而那些死者家屬聽了也是情緒激動,就抓著那支好心的團隊不放,硬說要他們負責到底。

好在現場有監控,證明了當時情況並不是好心團隊引來的異獸。

可哪怕真相大白了,紅葉區的人也沒有出來道過歉,還死鴨子嘴硬的說攝像頭的影片被做了手腳。

幸好那邊的執行官三觀夠正,要不然估計又是一個冤假錯案。

“哎。以前大家還能互相照應的,可是現在早沒了以前的那種味咯。”唐舟聽著顧二鳴的話也是感慨起來。

他這個老江湖自然是明白顧二鳴話中的意思,都作為基層的人,總能是同病相憐。

顧二鳴在地上抓了一團泥走到唐舟的旁邊說道,“我要是能牽制住炎雀,你還能幫我砍了它嗎?”

唐舟上下打量了顧二鳴一眼,最後把目光落在了顧二鳴手中那團泥上面。

“就用這個?”唐舟用著疑惑的眼神看著顧二鳴,“你不是跟我開玩笑吧?”

顧二鳴現在的樣子,怎麼看怎麼像玩泥巴的孩子。

可從顧二鳴說話的語氣中聽得出來,眼前這個年輕人不像是隻會玩泥巴的人,更不像是亂開玩笑的人。

這就讓唐舟感覺很好奇了,用泥去牽制炎雀,他還真沒見過這樣的打法。

“怎麼樣?要不要玩一玩泥巴?”顧二鳴問道。

覺得有意思,唐舟說道,“只要你信得過我的刀,那不得玩一把。”

“我第一眼就看出你的刀就是用來砍它的。”顧二鳴掂量了一下泥團,瞄了一眼遠處的炎雀,朝著它的翅膀上面拋過去。

泥團啪的一聲粘在了上面,並冒出一層小小的霧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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