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說完話以後,二大爺就把話接過來了。

“你說你丟了四隻雞,可是人家就拿回來一隻鵝,這筆賬怎麼算怎麼都不對呀?”

“二大爺,你這麼說可就不對了,和比基藥之前他那四隻雞換了一隻鵝,而且這個鵝你看體型還不小,很有可能就是拿我那4四隻雞給換了的、

“或者是用三隻雞換的,剩下的那一隻雞拿到食堂給燉了,也說不準呀。”

二大爺聽完這句話後,嘆了一口氣,也覺得有道理。

周圍這一群人看著許大茂和一大爺的辯解都陷入了迷茫。

張生聽了許大茂說的話也大概瞭解他是什麼意思了。

這傢伙也不確定是誰偷的雞,只是想把誰攪渾,然後讓所有人都懷疑自已,到時候就可以給自已安一個子虛烏有的罪名,就算自已沒有損失,自已的名聲肯定會受損。

造謠一張嘴,闢謠跑斷腿。

既然這樣的話,還不如不闢謠了,我就承認這個機是我偷的。

“許大茂,你既然以後要定這個技術,我做的好,那這樣吧,我們和你商量一個條件。”

“如果你答應了,我就告訴你你的雞在哪。”

許大茂聽著這句話喜笑顏開。

“你看我就說是他偷的我家的雞把,你說什麼條件?”

“你叫我一聲祖宗,我就告訴你,你家雞在哪。”

眾人聽這句話都笑了出來,除了許大茂。

“你們都看看這個偷雞賊竟然這麼狂?”

一大爺聽到張生這麼回答也有些無奈,一大爺就算想幫張生,現在恐怕也幫不了了。

“張生,話可不能亂說,這個雞到底是不是你偷的?你要想清楚再說,也好給大家一個交代。”

“不是我偷的”

“不過....”

張生話到嘴邊又停下了。

“不過什麼?你把話說清楚,難道你知道是誰偷的雞?”

一大爺在次追問道:

“張生,如果你知道是誰偷的雞的話,你趕快說出來,這樣也能給你幾顆嫌疑,而且我們院子裡面誰都不願意見到出現這種事。”

許大茂聽人說話,連忙的拉住一大爺,生怕他再說下去。

“不是,他只是在狡辯,這隻雞絕對是他偷的,院子裡除了他不會有別人了。”

這個時候,圍觀的群眾有些看不下去了。

“許大茂,你口口聲聲說是人家張生偷了你的雞,你到底有沒有什麼證據?”

“證據怎麼沒有證據?張生手上拿著那隻大鵝就是證據。”

張生笑了一聲。

“我從菜市場買的鵝就是證據了,那我是不是可以說你身上穿的衣服都是我家給你的,你是不是也要脫出來光著屁股去上班?”

“你如果不信的話,你可以去菜市場找李老四去問問,我就是買了他家的鵝。”

“李老四家你也認識,你去問問菜市場裡面的人到底是不是我買的鵝?”

“你別告訴我菜市場的路你不認識,我們院子裡邊除了我就你去菜市場最勤快了,目的不就是為了看黃柳老婆家的那兩塊肉嗎?”

“為了看那兩快手,成天的往人家店鋪上跑,然後還送人家東西。”

\"要不是王柳覺得做一事不如少一事,早就一巴掌呼你臉上了。\"

許大茂聽到張生說這些話眼神在瘋狂的躲閃。

這個院子裡面誰都知道許大茂非常的好色,但是這個人有色心沒色膽,除了在場子裡面調戲一些女孩子,就沒幹過什麼偷雞摸狗的事,這個院子裡面的人都有物件。許大茂平時也就看看。

張生這些話無疑點醒了他們,光顧著討伐張生了,卻忘記許大茂是什麼樣的人了?

一大爺喊過來小王。

“小王,你現在就辛苦一趟,去一下那邊的菜市場問一下張生最近有沒有去菜市場去買過大鵝?”

就在小王即將單人下來的時候,閻老三的兒子站了出來。

“一大爺,我睡覺快,要不我去吧。”

一大爺點了點頭。

“也行。”

愣了半分鐘,一大爺轉過頭看了看,要和三大爺和二大爺說幾句話,卻驚奇的發現閻解礦還是在那個地方。

“閻解礦,你怎麼還不去啊?”

“一大爺,你想讓我跑腿是不是少了一些東西?”

“什麼東西?”

“你不給跑腿費,誰願意給你跑腿啊?”

閻解礦此話一出,引得眾人鬨堂大笑。

此刻的三大爺,真想找一個地方直接鑽進去。

他的臉都被自已的兒子丟到家了。

張生看一眼三大爺,笑一笑沒有說話。

這一家人真的是一個奇葩,無論做什麼都想著算計,菜市場離這兒也就只有兩分鐘的路程,他都想著要撈上一把。

這真的是有過之而無不及啊。

三大爺拉了一下閻解礦。

“傻兒子這個錢你不應該問一大爺要,你去問許大茂要,你這是幫許大茂辦的事,你問一大爺要什麼錢?”

聽到自已父親的話,閻解礦轉過頭就問許大茂要跑腿費。

“大茂哥,我這可是幫你去跑腿,幫你去問老母雞的事情,你可你一定要給我這跑腿費呀。”

許大茂聽了這話弄的有些懵。

這句話相當於把自已架在這兒了,如果不給跑腿費的話,就證明這四隻雞壓根就不重要,如果給跑腿的話自已就會無緣無故的虧錢。

衡量再三之後,許大茂強壓著心中的怒火問到:

“你說把多少錢?”

“你是我長輩,我要的也不多一塊。”

一塊錢?

你怎麼不去搶?

菜市場離這這麼近,還敢要一塊錢?

“一塊?我沒有那麼多,要不就換一個人去吧。”

許大茂看了看一大爺。

一大爺假裝沒有聽到,然後又說碰了碰二大爺和三大爺。

許大茂這樣這個新人也不得不低頭了。

“張生,你說你知道我們家的雞是誰偷的?你說我們倆家的四隻雞到底是誰偷的?”

許大茂現在也顧不上我,再繼續汙衊張生了,能把自已的雞找回來,然後將自已的損失降到最小就已經很好了。

許大茂的語氣有一些諂媚的意思,要不就說這個人奸滑了,只要涉及到利益的問題,他翻臉比翻書還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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