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大礙影姐,這次給你惹了這麼大麻煩,真是對不起。”我懇切的說道,為了不讓影姐和班長擔心,我也沒說自已腦震盪的事情。

影姐搖搖頭:“這件事情我也有責任,我要是早點插手處理這件事,也不會讓事情鬧的這麼大,這件事情雖然看起來只是聶遠出手打了你,但是背後的隱情我也很清楚,對於潘潘這種無聲的校園霸凌,我會想辦法嚴肅處理,至於聶遠,他會為他自已的衝動付出應有的代價。有些事情是不能觸碰的,既然他自已做出了這樣的事情,那就必須為此付出相應的代價!”

“小掣你不用擔心,你就好好養傷就好了,落下的課程我都給你記著筆記了,回來我慢慢給你補上,你不要心急,身體是第一位的,好好養傷!”班長也忍不住說道,我看著班長的眼神裡,似乎有些不一樣的東西,有心疼,有自責,還有······也許是我多想了。

“這束花送給你,希望你早日康復!”班長把手上的花束遞給我,上面插著一張賀卡,上面是班長手寫的“早日康復,我等你回來”。我翻過賀卡,反面上赫然印著花店的logo——一間花鋪。

原來這束花是出自貝拉之手,這讓我感到了一絲親切,我收下這束花,把它擺在床頭。

“謝謝班長!也謝謝影姐的關心和照顧。”我感激的說道。

“落下的課程你不用擔心,我和各科老師都交代好了,會給你單獨補課,班長也幫你記了筆記,你只需要安安心心養傷,後面的事情,有我們在呢!”影姐又一次叮囑我。

“好的影姐,讓你費心了!”

“應該的,別的同學我也會這麼做,更何況你還是我的課代表呢!”影姐說道:“那我們就不多打擾你休息了,班長還要回去上課,我們就先走了,好好休息,等你回來。”

“好,影姐,那你們先忙,路上小心。”我趕忙想起身下床送影姐和班長,她們趕忙攔住我,囑咐我好好休息,不讓我送,隨後便退出了房間。

影姐走後,我又捧起那束花仔細的看著,忽然我注意到向日葵的後面有一張折起來的小紙條,顏色和向日葵很接近,不仔細看很難發現,我取出紙條,上面寫著:這次換我來保護你,我不會再讓她們欺負你了!

這是班長的筆跡,我看的出來班長心裡有些愧疚,要不是她出面阻攔,我可能也不會捱打這麼厲害,也不至於住院·······

我的傷情鑑定報告也出來了,屬於輕傷,而聶遠已經年滿16週歲,所以以故意傷害罪被提起了刑事訴訟,當我得知這個訊息的時候一臉震驚,我沒想到事情竟然會這麼嚴重,聶遠很可能會被判三年以下有期徒刑,他這一生,已經毀了······

聶遠的父母再一次來到醫院找到我,這一次,聶遠也來了,同行的還有押送他的兩名警官,而聶遠沒有穿黃馬甲,只是兩手在身前,蓋了一件衣服,讓人看不見他的手。我知道,那是因為他帶著手銬······

“對不起商掣,我一時衝動情緒上頭,沒想到給你造成了這麼大的傷害,真的對不起。”聶遠看起來很懊悔,強忍著淚水,向我道歉。這是出事到現在,我第一次聽到施暴者的親口道歉。

“事情既然已經發生了,那就堂堂正正的挺直了腰桿,做男人要有骨氣,就算是罰也要心服口服!”我的話讓聶遠不由得嚴肅起來,但我還是有個問題不明白,於是我問道:“為什麼要動手打我,我和你沒有什麼仇吧?只是不喜歡我也沒必要把我打成這樣吧?”

“其實我並沒有不喜歡你,我只是喜歡潘潘,她經常在我這裡說些關於你的不好吐槽你,再加上你那天想動手打她,又罵她,所以我一時衝動氣上心頭就打了你,越打越失去理智,才導致現在這個模樣。”聶遠解釋道。

整件事情歸根到底始作俑者竟然還是潘潘!兩個男生因為她隨口的幾句話就大打出手,一個住院,一個坐牢,而她作為事情的源頭,竟然好好的在學校唸書,生活沒有受到一絲影響!但是兩個男生的人生軌跡也因為她發生了巨大的改變,想到這裡,我打算讓聶遠認清事實,我想出了一個好主意。

“聶遠爸爸,這份諒解書我可以籤,但是我又最後一個要求,我不要你們多餘的賠償,我只要這件事情的始作俑者潘潘同學出面給我道個歉就可以了,這很簡單吧?”我向聶遠的爸爸提出了最後一個要求,我覺得以潘潘的性格是不可能向我道歉的,因為受到懲罰的不是她,捱打的也不是她,她沒有受到任何損失,只是少了一個追求者,還少了一個討厭的人,怎麼算這筆賬她都是賺的。

“好好好,沒問題,我們這就打電話和你們班主任溝通,讓她來給你道歉。”聶遠爸爸急忙答應著。

隨後他就撥通了影姐的電話,和影姐做了一個簡單的溝通,說明了想法後,影姐答應了,隨後就把潘潘叫到了辦公室,聶遠的爸爸用懇求的語氣說出了我的要求之後只聽潘潘在電話那頭斬釘截鐵的喊道:“憑什麼要我道歉?跟我有什麼關係!人是聶遠自已要打的!我還是捱罵的那個,商掣還要動手打我,我沒追究已經很仁慈了!現在居然還要我道歉!憑什麼?是聶遠自已活該,又不是我叫他打的!”短短几句話潘潘就把自已塑造成了一個受害者的形象,對於自已的言行舉止所作所為不僅沒有悔改的意思,還要倒打一耙。

這些話讓聶遠再一次哽咽,聶遠的爸爸求爺爺告奶奶一般求著潘潘和我道歉,潘潘怎麼都不肯鬆口,甚至揚言要報警告我,要告我誹謗,告我威脅她的人身安全,要學校給予我處分和通報批評。

我聽著她的話不禁笑出了聲,和她這樣的人已經不用我在爭辯什麼了,沒有任何意義,她永遠不會錯,她只是一個精緻的利已主義者。

聶遠默默的低下了頭,已經說不出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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