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眠皺皺眉,這個人,好奇怪。

總感覺,他在透過她看另外一個人。

“有事?”

她剛洗漱完,臉頰白皙,睫毛根根捲翹,眼睛像水洗過一般。

乾淨純澈的讓蘇時越心虛。

他輕咳一聲,握緊手裡兩個隨身碟,“沒什麼。”

邊說邊挪動腳步,看來是後悔找她了。

年眠眯眼,她一個健步衝上去,用力一扭蘇時越胳膊。

“嘶!”

蘇時越疼的臉都變形了,忽覺手心一空。

他眉心突突跳,急忙伸手去搶,“這不是給你的,給我!”

年眠快速躲開,並抬腳朝他用力一踢。

兩個隨身碟被她拋來拋去,眼裡是說不出的惡劣和狡黠。

“你就是給我的,給就給嘛,我又不收你錢。”

蘇時越五體投地趴在地上,眼角狠狠一抽。

他等著年眠後悔的那一刻。

這時傭人上樓,看到這一幕忙低下頭,“小姐,少爺,吃早飯了。”

心裡默唸看不見我看不見我,媽呀,小煞星又作惡了。

年眠不解,她有那麼可怕嗎?

揚起一抹自認為乖巧的笑容,眼眸彎彎:“好的。”

說罷,她把隨身碟揣進白裙口袋裡,狠狠一踩蘇時越的手,下樓。

蘇時越趴在地上微笑。

這丫頭根本不知道她的演技有多差!

年眠早上揍了人,心情還不錯。

直到下樓被一道濃烈的怨毒目光盯上,她不爽的斜眼過去。

只見蘇時微坐在秦敏旁邊,眼眶紅腫,真是受了天大的委屈般狠狠瞪著她。

可不恨嗎?僅僅一晚上,她的通告代言合作方全部反悔,寧願付高額的違約金也不願意和她染上關係

還有原本談好的劇組,一朝打水漂。

年眠勾勾唇,“你爸媽還沒死,怎麼就先哭了。

蘇時微垂頭,拳頭捏的死緊,沒說話。

“你!”

蘇瑞坐沙發上,氣的差點昇天。

秦敏也沒說話。

年眠正覺得不對勁,耳邊就傳來一道輕笑聲。

“寶貝兒,右看~”

“……”

她嘴角一抽,熟悉的賤兮兮又厚臉皮的聲音。

炸毛!怎麼哪都有他!

傅執淵懶散躺在沙發上,容貌絕美,他勾唇笑:“早上好~”

年眠繃著一張臉,不說話。

秦敏看的很不舒服,她是沒福氣有那麼好的依靠,但她女兒可以啊。

明明上個月還說和傅爺吃了飯,如今怎麼像陌生人。

她抬手,用力一掐蘇時微胳膊,使了使眼色。

蘇時微吃痛的咬唇,她抬起頭,一雙杏眼楚楚可憐:“傅爺,有段時間沒見,那天你還……”

說起這個,她低下頭,有些不好意思。

哦豁!

年眠眨眨眼,有八卦聽喔。

懶散靠著的傅執淵直起身來,他眯眼,年眠這小眼神他怎麼看怎麼不爽。

她不吃醋!

她根本就不在意他!

傅爺越想越不爽,周身氣壓變低,狹長陰冷的鳳眼瞥向蘇時微。

就這一眼,嚇得蘇時微抖了抖。

傳言,傅執淵的父親是被他親手弄死的,當著所有頂層權貴的面,削肉剜骨,屍體被野狗啃食。

“哦?蘇小姐說的我怎麼不記得?”

傅執淵眼裡發寒,追不上小未婚妻的氣全砸在蘇時微身上。

蘇時微裙襬都快揪爛了,她硬著頭皮道:“那天,慕少爺的生日宴,您、您誇我好看。”

年眠頓時就嫌棄了,虧這他長了雙勾人眼珠子,卻是個眼瘸的。

傅執淵皺皺眉,想到什麼,他冷嗤一聲:“老子是說你身後的那條狗長的挺別緻。”

蘇時微:“……”

她臉色瞬間漲紅,羞憤欲死,恨不得馬上跑回房哭一頓。

室內頓時陷入一片尷尬。

“呵呵……”

年眠彎了彎唇,笑著補了一句:“原來,狗狗都比姐姐有吸引力。”

蘇時微:“……”

她被氣哭了,扭頭快速跑上了樓。

秦敏兩眼昏花,這都什麼跟什麼,不爭氣的東西!竟然還騙說她和傅爺談戀愛。

“別管她,我們先吃早飯。”

蘇瑞臉色也不好看,丟人東西。

這麼一看,年眠這孽女可比她順眼多了。

至少,傅爺青睞她,加上婚約,蘇家有希望聯姻攀上傅家。

想到此,他對年眠的態度也大變,剛上餐桌就揚起慈父的笑,給她夾了好多菜。

“眠眠啊,快嚐嚐這塊魚,沒有刺。”

年眠看了看他這醜陋的嘴臉,彎唇一笑:“謝謝。”

這一笑,還真像個乖孩子,從小就讓爸媽省事的那種。

蘇瑞心裡舒坦了些,剛要去看傅執淵臉色,旁邊就傳來年眠輕飄飄的聲音。

“不過,我對海鮮過敏。”

蘇瑞笑容一僵。

傅執淵掀了掀眼皮,打眼望去,這一桌子快三十個菜,年眠面前的全是海鮮,只有盤水煮青菜。

肉食和湯全在他這和秦敏那。

傅執淵覺得自已得病了,自戀的病。

就說這小姑娘怎麼老瞪他,還以為是遲來的吃醋,少女懷春偷偷看他。

原來是他的到來,讓她沒菜吃了。

他長指輕敲桌面:“蘇家已經沒落成這樣了?連轉桌都買不起?”

蘇瑞臉色難看,他手在桌下狠狠一掐秦敏大腿。

秦敏吃痛地直起腰身,她尷尬道:“轉桌昨天壞了,傭人今天就能給安上新的。”

其實根本就沒壞,海鮮的擺放位置是她故意安排的,前兩天還好好的,今天這死丫頭竟然挑明瞭。

年眠本也不愛吃肉的,一盤青菜就行,可今天蘇瑞給她夾菜,那醜陋的嘴臉,差點把她噁心吐。

傅執淵冷笑一聲,筷子輕輕一放,拉著年眠起身。

“既然蘇總連這點辦事速度都沒有,那公司的業務能力……”

傅執淵笑意不達眼底:“更是堪憂。今天要談的合同也就此作廢吧。”

看著那走遠的身影,蘇瑞怒了。

“啪!”

他狠狠扇了秦敏一巴掌,氣都沒喘勻:“你看你做的什麼事!這合同我他媽等了一個月!“

蘇瑞煩躁的扯扯領帶,用力一甩秦敏,拿了瓶酒就上樓。

獨留下秦敏一個人,她狼狽地摔在客廳,面對傭人複雜多樣的眼神。

氣得狠狠咬緊了牙,蘇瑞!老不死的!

莊園內,傅執淵拉著年眠的手腕,他回頭對她眨眨鳳眼:“走,帶你去吃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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