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泥趕緊用手上的圍裙擦了擦溼潤的眼睛,故作輕鬆地回答:\"沒事,只是季節性過敏,流鼻涕流淚,都是尋常症狀。\"

亨利看著她,嘴角勾起一抹壞笑,顯然並不相信她的解釋:\"好吧,我就姑且相信你的謊言好了。\"

他隨即拍了拍身旁的凳子,邀請道:\"過來陪我喝一杯吧。\"

雲泥猶豫了一下,最後還是勉強走向亨利旁邊的凳子,看著他面前的空酒杯,調侃道:\"你今天喝了多少?不會是已經醉到覺得弗朗西斯很有吸引力了吧?\"

亨利閉上一隻眼睛,打量著空空如也的杯子,調侃地回應:\"足以讓弗朗西斯看起來很有吸引力。\"他咧嘴一笑,那笑容在燭光下顯得格外迷人。

雲泥此刻才真正留意到亨利的英俊,昨天的他似乎還被薩德斯的光環所遮蔽,而現在,她細緻地審視著他,不得不承認亨利確實長得很帥氣。

她聳了聳肩,略帶挖苦地笑著說:\"如果你覺得弗朗西斯聽起來很有魅力,你應該親眼看看他有時穿的那條格子裙,據說那是他祖先從舊大陸傳承下來的寶貝呢。\"

兩個人都忍不住笑了起來,氣氛也隨之輕鬆了許多。雲泥隨後從吧檯後面拿起一壺麥酒,為亨利斟滿一杯。

雲泥邊倒酒邊好奇地問:\"那究竟是什麼原因讓你們選擇了阿諾拉克這個地方?這裡並非旅遊勝地,多數人只是路過而已。\"

亨利接過酒杯,深深地凝視著她,然後才慢慢地回答:\"只不過想暫時逃離城市的喧囂,換個環境喘口氣。\"他舔了舔嘴唇,一口飲盡杯中的酒,濃密的眉毛在酒杯放下時消失在額前的髮際線下。

他若有所思地回應雲泥先前關於冬季美景的話題:\"嗯,錯過雪季確實可惜。皚皚白雪覆蓋下的山巒如畫,絕對值得一睹為快。\"

他突然開了個玩笑,那雙明亮的眼睛閃爍著狡黠的光芒:\"說不定某一年,我會試著穿上皮草腰帶,好好欣賞一番冬日風光。\"

雲泥被他的幽默逗樂了,她大笑起來,而亨利則挺直了胸膛,眨巴著眼睛,笑得更加開心:\"我說,我們來玩個小遊戲怎麼樣?\"

雲泥饒有興趣地問:\"什麼樣的遊戲呢?\"

亨利提議道:\"很簡單,我們輪流向一個裝滿酒的杯子裡投擲硬幣,硬幣數量自已可以選擇,誰先讓酒溢位來就算誰輸。這個遊戲不僅能鍛鍊專注力,還能幫你忘掉一切煩惱。\"他抬起頭,放聲大笑,笑聲中充滿豪爽與愉悅。

雲泥不甘示弱,挑釁般回應:\"好啊,亨利-狂魔哥,那就讓我見識見識你的技術!\"

一個小時過去了,他們倆都因遊戲帶來的樂趣而笑得前仰後合,甚至從凳子上摔了下來。

雲泥興奮地喊道:\"等一下!等一下!你說已經不可能再裝下哪怕一枚硬幣了吧,我拿我今晚的晚餐土豆跟你賭,這次我一定能將這枚硬幣穩穩投入酒杯,而且酒不會溢位一滴!\"

\"我接受這個賭注。不過一定要在我的土豆上多塗點黃油。\"亨利一 邊調侃,一邊揉著肚子。\"

雲泥聚精會神地盯著吧檯上的麥芽酒杯,小心翼翼地拿起一枚硬幣,手腕輕抖,硬幣在空中劃出一道完美的拋物線,悄無聲息地落入酒杯底部,竟然真的沒有激起一絲漣漪。

她興奮地舉起雙手,上下跳躍著宣告勝利:\"哈哈,我又贏你一次啦!\"然後她開心地抱住亨利的脖子,導致兩人一起摔在了堅實的硬木地板上。

正當亨利和雲泥還在因遊戲的歡愉相互依偎、笑得無法自制之時,艾美的腦袋探了過來,一頭柔順的秀髮隨著她的動作散開,帶著疑惑的表情詢問:\"你們這是在搞什麼鬼?\"

亨利和雲泥互相看了一眼,彷彿共享了一個只有他們才能理解的秘密,緊接著又是一陣震耳欲聾的笑聲。與此同時,薩德斯那張略顯嚴肅的臉龐擠進了他們的視線範圍,他幾乎貼在艾美的臉頰旁,調侃道:\"哎呀,你們倆現在一身酒氣,簡直跟剛從酒桶裡撈出來似的。\"儘管故作嚴肅,但他嘴角那一絲難以抑制的笑意還是暴露了他的心情。

兩個醉意朦朧的人勉強支撐著站起來,各自搭著對方的肩膀,顯得搖搖晃晃。亨利打著酒嗝解釋道:\"我們在玩硬幣入酒杯的小遊戲。\"

薩德斯聽後咬了咬嘴唇,佯裝生氣地警告亨利:\"瞧瞧你們倆現在的樣子,站都站不穩。亨利,你別帶著女孩兒們學壞,否則小心我把你扔出門去。\"

雲泥藉著酒勁兒反擊,故意打個飽嗝,挑逗性地回應:\"也許是本姑娘把他帶壞了呢。\"這話讓薩德斯的眉毛不禁一揚,內心深處湧動的情感讓他既好笑又有些酸澀。

艾美則責備地看了雲泥一眼,語重心長地告誡:\"雲泥,你最好在晚餐高峰前洗漱一下,不然老媽發現你這副樣子,非得把你丟到河裡清醒不可。\"

亨利這時候露出一個狡猾的笑容,對著雲泥戲謔道:\"待會在下面遊蕩的時候,記得給我抓條鯰魚上來。\"這句話再次引發了兩人無厘頭的傻笑。

薩德斯察覺到雲泥與亨利的醉態,臉上雖顯現出一絲無,他略微提高了音調,溫和卻不失權威地說到道:\"好了,朋友們,讓我們都冷靜下來。我想你們是不是應該先去洗漱一下,準備迎接晚餐高峰?\"

接著薩德斯哼了一聲,轉身對艾美說。

\"雲泥什麼時候下來吃晚飯?

艾美看著雲泥凌亂的樣子,無奈地嘆了一口氣:\"雲泥現在的確需要休息一會兒,但我能搞定,可以想辦法拖住蘇琪一兩個小時,只是不知道到那個時候雲泥能恢復過來嗎?\"艾美眼神在雲泥和亨利之間遊離,最後移向雲泥。

\"沒問題,我會幫她醒酒的。\"薩德斯低聲承諾,然後屈膝把雲泥和亨利分別扛在雙肩,準備上樓。雲泥雖然虛弱無力,仍頑皮地拍打著薩德斯的背:\"喂,我才沒醉到不能走路,大笨蛋!\"她試圖抬起疲憊的頭顱衝亨利微笑,但很快又無力地垂下。

在被薩德斯揹負上樓的過程中,雲泥掙扎著提醒他:\"那個,薩德斯,我的房間是在後面,不是樓上。\"她聲音微弱,透著幾分疲憊。

薩德斯假裝嗔怪地回應:\"別緊張,你這個小鬼;我得先把亨利送回他的房間。\"

亨利見狀舉起一根手指抗議:\"我不太喜歡這樣。\"薩德斯沒理睬他,開啟亨利的房門,把他丟了進去(很明顯吃醋了)

他輕輕拍了一下她的大腿,引起她的注意,然後說:\"從這裡去 哪裡?\"

雲泥試圖繞過薩德斯的軀幹看向他的臉,但這是徒勞的。

\"我想如果你把我 放下來,我可以自已過去。\"隨後她沉默了,發出一聲失敗的嘆息。\"通往 我們房間的走廊就在樓梯下面。\"

薩德斯下了樓,雲泥想向埃米發出求救訊號,卻被她誤認為是揮手。\" 哪個房間是你的?\"薩德斯問道,又捏了捏她的腿。

\"右邊第一扇門,\"雲泥哼了一聲,試圖擺脫,但卻因為乏力而不得不選擇放棄。 薩德斯開啟門,輕輕地把她放在床上,然後跪在雲泥面前,輕輕脫掉她的靴 子。

\"我得給你弄點水,然後你得洗個冷水澡。你的浴室在哪裡?\"

一想到薩德斯在她洗澡時注視著她,她的身體就不由自主地熱了起 來。薩德斯緊緊地盯著雲泥·,雲泥的目光落到薩德斯的嘴唇上,然後又回到他的眼 睛上。

薩德斯迅速站起來,清了清嗓子。\"洗澡,雲泥。在哪裡?\"雲泥緩緩站了起 來,指了指房間對面的門,那扇門通向連線她和艾美的房間的浴室。

他點點頭,開啟了她的衣櫃。\"拿上你需要的衣服,我去給你倒 水。雲泥側過頭,欣賞著他遠去的背影。

接著他恢復了些許力氣,便把衣服放在凳子上,試了試水,然後 \"嘶 \"的一聲把手縮了回 來。\"凍死我了!你瘋了嗎?\"她難以置信地看著他。

薩德斯忍住笑,指了指浴缸。\"一定要冷才能讓你清醒。你這是自作自受。\"

雲泥哼了一聲,雙手交叉。\"太冷了。你是不是找了個散落的冰塊 扔進去了?\"

薩德斯用手捂住嘴,忍住笑。\"在我把你扔進去之前快進去。\"

雲泥不服氣地站了起來\"你不敢\"

不待 她還沒反應過來,薩德斯就把她扔進了冰水裡。她像鬣狗一樣尖叫 著 ,在冰水裡怒吼著\"我要殺了你,格林-文小智!\"

薩德斯笑得眼淚都溢位了眼角。\"我相信你會的,但聽你像小巷子裡 的貓一樣尖叫是值得的 \"。

雲泥迅速站了起來,在薩德斯轉身時摟住了他的腰 並把他拽進了超大浴缸。

\"現在我們倆都是落水狗了。\"她俏皮地說。

薩德斯的雙腿像死蜘蛛一樣垂在浴缸邊緣,臉上的表情因驚嚇而僵 住了。雲泥看了薩德斯一眼,歇斯底里地大笑起來。

\"你看起來像只淹死的老 鼠!\"

薩德斯也開始大笑,兩人坐在那裡,直到喘不過氣來。 薩德斯站了起來,衣服上的水滴了下來,隨後把雲泥從浴缸裡扶了出來。

雲泥打量著自已溼透的衣服和滿地的水,呻吟道,\"你把我弄溼了!\"

他的胸膛裡發出了類似咆哮的聲音,但更多的像心跳,並非咆哮。

雲泥的目光不經意間投向了薩德斯,緊接著與薩德斯熾熱的目光不期而遇。

慌亂間她後退一步,指著水槽旁的一個櫃子,臉頰微紅。\"裡面有毛巾 。你應該擦乾,然後去換衣服。

\"雲泥再次看著薩德斯,微微一笑。\"我現在 清醒了。謝謝你的幫助。\"

薩德斯又盯著雲泥看了一會兒,然後輕輕點了點頭,帶著一串水跡離 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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