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晚上你出去採購碰的?你以為我是三歲小孩嗎?布雷克安。”葉希瑞爾仰著頭有些生氣的看著他。

男孩很瘦,個子卻不低,女孩蹦起來也只有他腰那麼高。

葉希瑞爾見對方站得筆直的身子,絲毫沒有給她看的意思,直接踩上桌子旁的椅子,抬起頭髮現身高還是不夠,又踩上了桌子,這才居高臨下的看著他。

她有些微怒的說:“布雷克安,你過來給我看看。”

不過她到底也是低估了布雷克安的倔強。

男孩本打算將女孩直接抱到床上,讓她去睡覺,伸出手的瞬間又想到了什麼,一瞬的停頓後又將外袍脫掉,剩下里面的白色長袍,抱起鬧騰的女孩,輕輕的放到床上。

“葉希瑞爾你該睡覺了。”

女孩卻皺著眉頭:“你身上為什麼有一股甜味?”

剛剛在他的懷裡,又有那股熟悉的味道,和第一天晚上聞到的味道一樣。

布雷克安躺在床的一邊,在黑暗中認真的看著她的眼睛,神色有些奇怪的問她:“什麼甜味?”

可她卻說不上來是什麼的甜味,只覺得很熟悉,也很喜歡,自已應當是在很久之前就聞到過。

“不知道,就是甜味啊,還能有什麼甜味?”她一邊看著男孩頭上的傷,一邊緩緩靠近。

而男孩卻是輕輕一笑,早已經看清了她的意圖,伸出胳膊用力一壓,便把她壓倒,讓她難以起來。

懷裡壓著的女孩鬧騰了一會兒,便控制不住的睡了過去,終是沒有看到他的傷。

布雷克安有些虛弱的起身,最近他總是莫名的覺得頭暈。

他坐在床邊搖了搖頭,想控制住這種不適感,卻暈的更厲害了,他深呼吸了幾口氣,費力的站起來,撿起地上的衣服,開啟房門走了出去。

門外是長長的走廊,他的房間就位於走廊的盡頭,而另一個盡頭,便是神父的房間。

他很慶幸兩個房間離得比較遠,不然葉希瑞爾就沒有辦法在他房間裡好好藏著。儘管他知道一直藏著也不是辦法,但他還沒有想到能夠勸說神父更好的理由。

他拿著走廊裡燃燒著的蠟燭,藉著燭光去淨房把衣服洗乾淨,又拿了一套乾淨的衣服,才回房間去。

他脫下白袍,白袍下是清瘦的身材,雪白的面板,還有一道橫貫整個背部的疤痕。他把乾淨的白袍穿上,剛想把手中脫下的白袍丟到一邊,藉著微弱的燈光,卻眼尖的在白袍領口上看見一抹紅色,他慌忙把那一抹紅色攥在手裡,扭頭看了一眼熟睡的葉希瑞爾。

幸好

他再一次出了房間,洗衣時,他用力的揉搓著領口上的那抹紅色,手上的青筋暴起,似乎要把手裡的衣服撕爛。

那一抹紅色很小,在衣服的後領,所以,她一定沒有看到吧。

一定沒看到吧

他回到房間,藉著油燈昏黃的火光,開啟那本厚重的聖經,寫下了什麼,他一筆一頓,寫的極為用力,像是剋制著什麼。

*

再一次醒來,窗外的風吹的嗚嗚作響,看來不是一個好天氣呢。

這是第八天的早上,一如往常一樣,布雷克安早就走了。這麼多天了,葉希瑞爾沒有一次能在他走之前醒過來。

正百無聊賴的看著窗外的時候,門外傳來了慌亂的腳步聲,住進來這麼久,還是第一次發生這種情況。

葉希瑞爾很小心的躲在床下,以防萬一有除了布雷克安以外的人進來。畢竟對方把自已藏起來,總是有一定理由的,自已還不能暴露。

有吃有喝的待著,總比面臨未知的風險好。

“快,來幫忙,先把門開啟。”話音剛落,葉希瑞爾便聽到門外有人擺弄門鎖的聲音。

真慶幸自已已經藏起來了。

“不行啊這……卡爾德克,這門鎖著。”

“從執事身上找一找吧。”

執事?就是布雷克安吧,發生什麼事了?

“這不太好吧,卡爾德克。”

“奧裡弗,都什麼時候了,就不要在意這些了。”

話音落下不久,門便被開啟了。

兩個人進門,徑直朝著床走了過來。

葉希瑞爾心跳加速,在床下捂著嘴。心裡已經把各種自已暴露的可能性想了個遍,也想了一堆為自已為什麼出現在這裡的理由,以備不時之需。

修士卡爾德克有些費力的把背上昏迷的人放到床上,重重的撥出了一口氣。

他緩了緩,對著另外一個修士說:“奧裡弗,讓神父過來看看吧,我在這裡守著。”

奧裡弗臉上盡是畏懼的神色:“不,我不想去,我在這裡守著,你去找神父吧。”

卡爾德克有些無奈的向門外走去,還不忘回頭嘲笑他:“真不知道你在害怕什麼,膽小鬼。”

躲在床下的葉希瑞爾,只能依靠他們的對話瞭解實際的情況。

他們在床上放下了什麼?應該是個人,那這個人應該是布雷克安。

他們說還要找神父看看?再想想昨天晚上布雷克安額頭上的傷。難道,布雷克安又受傷了?他一直都沒有說話,是被誰打暈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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