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小丫頭就不懂了,我們買賣這一行還是有規矩的,當初的青銅劍也只有3件,都是從我這兒已經全部賣出去的。”

“不說別的,這種元代的青銅器也只有我這家店敢賣,現在你們要問的事情我已經全部說了。”

緊接著他堆起笑容,說道:“我們店裡除了青銅器還有各種各樣的東西,比如適合你們這些小姑娘做收藏的玉佩。”

說著就從一旁的櫃檯裡拿出一個紅色的盒子開啟一看,裡面是一個翠綠色的玉佩,

邢懷珊臉上露出了感興趣的表情,可是直接被男人拉了出去。

直到走遠之後,她才問道,“那為什麼不在那兒多待一會兒?沒準兒我買下那塊玉佩老闆就會告訴我更多的東西。”

經嘉搖了搖頭說道:“他已經拿到錢了,沒有必要和我們撒謊,我們現在馬上去警局裡,調查一下最近這幾年有沒有這種元代青銅器失竊的事情。”

看著邢懷珊還愣在原地,經嘉只能解釋道:“你現在再去問他也不會有任何的線索,他已經實話實說了,而且現在我們最重要的是找到你弟弟。”

女孩心裡雖然有許多疑惑,但依舊乖乖的跟著他一起來到了警察局。

因為經嘉曾經在這裡做過許多年的刑警,所以對警察局裡的人還是比較熟悉,兩個人靠著走關係成功的進到了警察局裡。

看著經嘉一來,和他關係處的很好的姜懷民立刻打趣道:“經嘉,你怎麼想到來警局裡看我們?”

“我可不是來看你們的,我想請你幫我查一件事情。”經嘉正色道。

“咱們哥倆還說什麼請不請的。”姜懷民笑著說道,“你到底想要查什麼?”

“我想讓你查查最近幾年的盜竊案裡有沒有失竊過一個元代的青銅器?”

姜懷明很快從電腦裡得到了答案,他搖了搖頭說道:“沒有,最近幾年都沒有出現過這種事情。”

得到了這個線索,經嘉沒有和人打招呼,我就一個人往外面走,邢懷珊跑步追上他說道:“怎麼了?”

經嘉沒有說話,反而直直的往著前面走,邢懷珊直接伸手抓住他的手臂說道:“到底怎麼回事兒你知道什麼?”

他現在心裡一團亂麻,既然最近幾年都沒有出現過任何的青銅器失竊案,那麼很有可能這件青銅器就是從三年前發生兇案的黃家那裡得到的。

為什麼邢檳會出現在黃家?他到底知道什麼?為什麼現在會失蹤?

這些疑問就像一把一把刀一樣刺進他的腦子裡,自已當年追尋的真相是不是已經就在眼前?

邢懷珊看著他還是不說話,整個人也不安起來,她伸手抓住男人的手臂,使勁的搖了搖說道:“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

男人被她一通搖晃著才清醒過來,他下意識的抓住邢懷珊的手說道:“你先不要著急,等我理理線索。”

突然被人握住了手,邢懷珊不知道該怎麼辦,看著自已面前的男人也沒有想要鬆開的意思。

邢懷珊想要把自已的手從經嘉的手裡抽回來,可是男人的勁太大,無論她怎麼動,都沒有辦法掙脫出來。

只能悶著聲跟著他一起走,經嘉心裡一團亂,他牽著邢懷珊的手走到了一家奶茶店裡,找了個位置坐了下來。

這時他才發覺自已還攥著邢懷珊的手,他立刻鬆開了那隻軟軟的玉手,十分拘束的說道:“對不起,我剛才,剛才……”

“不用說了,我知道,你肯定是在思考問題,沒什麼的。”邢懷珊直接打斷了他的話。

周圍的氣氛有些尷尬,經嘉咳嗽了兩聲才說道:“剛剛,你也聽到了吧,整個景區裡沒有出現任何的青銅器失竊的事。”

“沒有出現青銅器失竊案,那就說明這件事情和那個黃家有關。”邢懷珊的眼睛瞪大,她不確定的問道:“但是邢檳為什麼這件事情和黃家扯上了關係?”

經嘉點了點頭,“沒錯,這件事情就和三年前發生兇案的黃家有關,我們必須要搞清楚,這個青銅器是怎麼樣到你弟弟手裡的。”

邢懷珊下意識的握緊的手,她沒有想到自已那個一直膽小怕事的弟弟,怎麼會和當年的那場慘案有關。

“邢懷珊我有一個猜測。”經嘉坐直了身子說道,“警局這麼幾年來從來沒有接到過青銅器失竊的案子,說明這個青銅器,也許在你弟弟手裡,已經呆了三年。”

“你是說很有可能,在黃家發生兇案的時候,我弟弟也在場,所以警察局裡才沒有接到青銅器失竊的報案。”邢懷珊一下子想通了。

但是下一刻她立刻反駁道:“這不可能,我弟弟自小膽小怕事,他不可能是屠殺黃家的兇手。”

看著邢懷珊的情緒激動都站了起來,周圍的客人也投來疑惑的目光。

經嘉急忙來伸手將她拉了下來,解釋道:“你先彆著急,我沒有說是你弟弟殺了人,而是很有可能,你弟弟當初進入到黃家行竊,剛好目睹了整個案發情況。”

面對他這個猜測,邢懷珊心裡咯噔一聲,如果這樣來說的話,那麼自已的弟弟很有可能是,看到了屠戮黃家一家人的兇手,所以才會害怕的躲了起來。

“可是我覺得這些事情還是有些蹊蹺,如果我弟弟真的知道兇手是誰,為什麼他不在三年前時候躲起來,而是現在失蹤了。”

邢懷珊更加擔心自已弟弟的安危。

“這也是讓我覺得十分奇怪的事情,現在,我想我們應該去查一查你弟弟這些年來到底有什麼事情是我們不知道的。”經嘉皺著眉頭說道。

兩個人都沒有再開口說話,一時間屋子裡的氣氛有些沉悶。

經嘉站起來四處張望了幾下,說道:“你先在這裡等我一下,去對面的超市買包煙。”

說完就邁著修長的腿走了出去。

現在是下午三四點的樣子,奶茶店裡靜悄悄的,沒有什麼人來。

老闆給他們上了一杯奶茶之後就一直在後廚製作點心,整個大堂裡就只有邢懷珊一個人。

她的目光看向窗外,突然她發現遠處的人群裡有一個熟悉的身影。

那人穿著一件黑色的衛衣,頭上頂著一個棒球帽,時不時的往奶茶店裡瞅。

發覺邢懷珊在看著自已,他立馬轉身往人群密集的地方走去。

邢懷珊迅速起身想要追過去,可是剛走到門口就和買菸回來的經嘉撞在一起。

男人急忙扶住往後倒的邢懷珊,女孩身上特有的馨香撲面而來,“你沒事吧。”

女人的柔軟觸碰到自已僵硬的身體,經嘉不知所措的鬆開手,“你剛才怎麼了?”

邢懷珊但是沒有發現他的不同,目光著急的在人群裡尋找著剛才那個人。

“我剛才好像看到我弟弟,他穿著黑色的衛衣,就站在對面的ATM機那兒。”

說著女孩手指的方向看過去,那裡人來人往就是沒有一個穿著黑色衛衣的少年。

“你確定你真的看到邢檳了?”經嘉半信半疑的說道。

女孩的重重的點了點頭說道:“我可以發誓,我剛才真的看到我弟弟了。”

她說著順手推開了擋在門口的男人,快步跑了街邊,四處轉了轉。

“我真的看到我弟弟了,就是他不一會兒就不見了人影。”

經嘉目光如炬的看著周圍的人群,“也許你看到的人就是你弟弟,但也不能排除是你看錯了。”

“我自已的親弟弟我怎麼會認錯。”邢懷珊生氣的說道。

對於他不信任自已的事情很是不滿,“我知道我跟你之間只是金錢交易,我給你錢,你幫我找到我弟弟。”

“但是這不代表你可以否決我的看法和決定。” 她一字一句的說道。

“我不是這個意思。”經嘉解釋道,“我是擔心我們的調查方向出亂子。”

“而且我也沒有說一定是你看錯了。”

被怒氣衝昏頭腦的邢懷珊不想再聽他的解釋,“好了,什麼都不要再說了,反正找到我弟弟之後,我們就再也沒有任何的關係了。”

說完這句話,她就像失去自已全身的力氣一樣。

其實邢懷珊心裡很清楚剛才的事都是自已的錯,是自已沒有控制好脾氣,胡攪蠻纏。

但是一想到這件事結束之後,和經嘉再也沒有關係就覺得心裡不舒服。

她還沒走多遠,就被人拉住了手腕。

“你現在太著急了,你弟弟的事我會盡我所能幫你,但是你也要照顧好自已。”經嘉說完這句話後,直接繞過女孩往前面走去。

邢懷珊剛想說抱歉,話還沒有說出口,手機就先響了起來。

“喂,爸。”

“女兒啊,你什麼時候回來看看,你媽最近一直在唸叨著你,她讓我打電話問問你最近過的怎麼樣?”

聽見父親蒼老的嗓音,邢懷珊眼睛裡的淚水一下子湧了出來。

“爸,我在這裡過的很好,你和媽別擔心。”她啜泣著說道。

聽見女兒的哭腔,邢父立刻慌了神,“乖女兒是不是在外面受了什麼委屈,跟爸爸說,爸爸幫你收拾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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