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決定薅羊毛

錢呢，肯定是不夠的，這些年大手大腳的，積蓄也就8、9萬，少的可憐，貸款是可以薅一波，先用墊付網購一批吧，毛巾，壓縮毛巾壓縮浴巾，牙刷牙膏，內衣內褲，一次性的也多準備些，以後肯定會有不方便洗衣服的時候，洗髮水，香皂，肥皂最基本的清潔品得有，衛生紙衛生巾安睡褲，以後都不知道多久再能生產，依依再過幾年就要需要了，得多預備一些。收藏很久的冷鋼刀和多功能摺疊鉗也一起買了，估計一下用量，把所有額度用光，抱歉了，為了全人類~唉......人類，有些人可不算是人類了，該死的M國研究病毒的那幫人！造孽呀！要是能去他們那薅一波羊毛也能挺解氣的，可惜簽證什麼的太麻煩了，時間不夠，我又不能自已飛過去。誒？隱身符是不是能用？隱身可以蹭飛機吧？行得通嗎？翻出符紙的說明，檢視隱身符，功能使用此符可隱身9個時辰，用法，點燃符紙吸入全部符紙的煙即可。9個時辰？18個小時？哇~有機會啊~機場還好說，簽證那裡圍擋很嚴，不知道有沒有機會，先去看看。說幹就幹，找出個小挎包，裝好符紙隨身證件，卡和充電器，充電寶，查了M國幾個大城市的天氣情況，穿了比較輕便又不會發出聲音的衣服，挑了一雙最輕便的鞋，出發，先去銀行兌換些M幣，約車直奔機場，路上在群裡發訊息說有事，3天后回來，就閉著眼睛想睡一會兒，但實在睡不著，乾脆查M國哪個城市糧食產量多，有個有名的倉儲式超市，哪個城市的規模最大，M國私人可以持有熱武器，查了購買渠道，售賣網點，下載了幾個大城市的離線地圖，加上翻譯軟體應該沒問題了，就看有沒有機會能蹭飛了，對了，有個問題，空間是在哪裡消失就在哪裡出現，但我在移動的車裡消失，是會回到我消失的那個座標位置，還是出現在車的相對位置呢？得想辦法確定一下，飛機上空間小，萬一沒地方躲避能不能躲進空間就看它是以座標位置為準，還是我所處空間的相對位置為準了，我可不想躲了一會兒就出現在空中直接摔嘎了，怎麼試呢？我是坐在後座的，轉身看看後面沒有車，工作日的上午路上車本來就少，心一橫，躺在後座上假裝休息，進空間，幾秒後出來，還在車後座，心裡一喜，太好了，是以我所處空間的相對位置為準的，這樣就可以放心躲進空間裡了，順勢就閉著眼睛休息了一會兒，很快就到了機場。

出生就在法治社會，抱著蹭飛的目的來的，看到機場的那一刻就開始心虛，心跳加快，不敢和任何人對視，進去也不敢長時間的盯著資訊屏看，這樣可不行，乾脆找個飲品店，點了杯冰美式，找個角落坐下，平復一下緊張的心情，拿出手機，在訂票軟體上查詢航班資訊，這才發現，到M國任何一個城市都沒有直達的，哎.....小城市就是沒那麼便捷，對比查詢了半天，最後決定選個中轉2次的方案，一站是個國內的沿海城市S市，看有沒有機會屯點海鮮，另一站是H國首都，看看能不能薅點衣服，電子產品什麼的，不用按照他們的轉機時間，到了那一定就有直達下一站的航班了，而且這邊選擇去S市的航班有一班最近的，1個多小時後起飛，我可以直接買票不用蹭飛了，這就輕鬆很多了，買票，辦理登記手續，等著登機的時間又查了關於H國首都的各種資訊，下載地圖，查好要去的幾個點。時間過得真快呀，直到空姐溫柔的問我飛機餐選什麼的時候才想起來今天還什麼都沒吃呢，突然就餓得要命，厚著臉皮要了兩份，心裡暗想“到了得先在機場買些頂餓的吃的和水才行。對了，還有打火機，差點忘了。”

剛出S市的機場，就嗅到了大海的味道，空氣中都是鹹鹹的，看了看時間，下午3點多了，海鮮批發市場應該已經關門了，去港口轉轉吧，約車去最大的港口，一上車，司機就熱情的問：“美女，這個點去港口是去看遊艇展吧？”我說：“不是啊，就是約了朋友在港口見，遊艇展？好玩嗎？”突然瘋狂心動是怎麼回事？“廣告打的很好呀，離你的目的地不遠，這幾天好多乘客都是去那，M國的遊艇展，好多高階的大遊艇，參觀完，晚上還有酒會，有試乘，很好玩的”我裝作淡定的說：“聽著真挺好的呀，有時間得去看看~”司機熱情的說：“是啊，那些大遊艇啊，看著就長見識，對了，美女，要去的話要提前在公眾號上領門票啊~”“哦~謝謝啊~”見大哥這麼熱情，順便問了哪裡買海鮮更便宜之類的，不知不覺就到了。

沿著濱海路溜達，遠遠的看見一大片集裝箱，這要是有機會收幾箱，管他是什麼呢，肯定是能用得上，就算裡面東西用不上，結實的集裝箱在關鍵時候還能當庇護所，想著就向港口走去。遠遠的觀察了一下，大門口只有起落杆，很好過，但從大門到集裝箱那裡距離挺遠，目測至少要走半個小時，集裝箱附近也沒有任何很高的圍欄，很好，非常好。按捺著興奮的心情接著溜達，又走了半個小時左右，有個濱海公園，找了一會兒，找到了個挺漂亮的小公廁，仔細看了看開放時間，晚上是到12點關門，進去到最後面的一個小隔間裡，鎖好門，進到空間裡，為晚上要乾的大事養精蓄銳，定了晚上11點的鬧鐘，躺在濃霧中的地上，雖然很硬，但還是很快就進入了夢鄉，感覺只過了一小會兒，鬧鐘就響了，活動活動僵硬的身體，出了空間。

在廁所的隔間裡小心的拿出隱身符和打火機，放在鼻子下面準備著，呼氣，儘量撥出肺裡所有的空氣，點燃符紙，盡力的吸掉所有煙，同時進入鼻腔的還有廁所的臭氣，暗罵自已太笨，在空間裡弄不就好了？抬手看看自已沒有任何變化，難道沒成功？沒用嗎?我忐忑的出了隔間，去洗手檯的鏡子前照了照，驚喜的發現鏡子裡沒有自已的身影，這就成功啦？這感覺太新奇了~還是不放心，小心的走到門口，看值班室裡有個老大爺在看手機，我走到視窗，鼓起勇氣揮揮手，在視窗晃來晃去，大爺一點反應都沒有，膽子又大了點，伸手把開著的門用力的關上，聲音很大，把大爺嚇了一跳，從椅子上蹦起來就出來檢視，看他上下左右的看了半天，目光也沒在我身上停留一秒，重新把門開啟也沒注意到瘋狂揮手的我，這才確信我是真的隱身了，放心大膽的向滿是集裝箱的港口走去。

走到港口大門才發現，裡面燈火通明的，原來港口都是24小時運營的嗎？內陸城市長大的我，對這方面真是太無知了。反正隱身了，有沒有人都無所謂，鼓起勇氣走過大門，畢竟是第一次，心虛的要命，好幾次都以為路過的人會聽到我劇烈的心跳聲，好在從進大門以後到集裝箱堆放的地方沒幾個人，他們都拐彎去另一個方向了。我加快了腳步半個小時就到了，即將獲得集裝箱物資的興奮和第一次隱身的新奇刺激，讓我感覺從海濱公園到這的一個小時，走的一點都不累，站在這高高堆起的集裝箱旁，感覺很有壓迫感，這些集裝箱比我估計的還要巨大，仔細打量著它們，上面一排一排的數字和字母不知道是什麼意思，也沒寫裡面是什麼東西，這可真是大盲盒啊~看的正入神，突然聽到有人在喊什麼，下意識的躲了起來，隨後才想起自已已經隱身了，真是不習慣啊~鼓起勇氣在集裝箱間穿梭，觀察著港口運作的情況，遠離正在搬運貨物的區域，在沒人注意的角落開始把集裝箱收入空間，之前實驗時就知道，盒子裡的，架子上的東西，都會隨著盒子和架子一起收進來，所以只要左手碰著底層的集裝箱，它上面摞著的也會一併收進 空間。

收了幾個後，突然覺得頭暈眼花，整個人跌坐到地上，強撐著爬到一個集裝箱旁邊靠著緩了一會兒，感覺像低血糖，翻出在機場買的巧克力大口的吃掉，又休息了10多分鐘後才感覺好了一些，原來收大件的東西這麼費體力，早知道不睡覺，去吃晚飯了，又吃了幾塊巧克力，喝了點水，感覺恢復的差不多了，後面每收幾組就休息一會兒，吃點東西，慢慢的，角落裡的一堆集裝箱已經收完了，後面覺得空太大面積實在太惹眼了，怕被很快發現，就每堆集裝箱只收一排，不知不覺3個小時過去了，估計也已經收了100多個，差不多了，找個集裝箱靠著坐下，打算休息一下就走了，這時突然傳來了聊天的聲音，越來越近，我探身看過去，發現是兩個穿著工作服的人，一邊抽菸一邊向這邊走來，應該是想找個偏僻的地方摸會兒魚，兩個人在離我不遠的地方停下來閒聊，還好還好，他們要是選更前面的過道，就可能發現少了不少集裝箱吧，正想轉身悄悄離開，卻被兩個人的聊天內容吸引，“最近怎麼這麼多要運到M國的東西呀？比平時多一倍。”“就是累死了，本來夜班就難受，還忙的要死。”“是啊，今天已經運走3個區的訂單了，還有，呃，D區，E區，X區，L區，4個區全是M國的，待會兒又有的忙了。”

M國的訂單？這種時候不會是在這給自已儲備物資吧？不管怎樣，不想讓他們得到，想想就生氣，自已乾的壞事，讓全人類來買單，然後又用做壞事得來的錢壟斷物資，保自已的狗命，真是壞透了！越想越氣，決定冒險賭一把，把包裡所有吃的都吃掉，大口灌了一瓶水。悄悄起身，認真看著地上標識尋找著那幾個區，找到時發現離正在作業的區域有點近啊，得儘快收完才行，不知道有沒有足夠的體力，試試吧，拼了！

確定好四個區具體的位置，定好路線，開收！好在吃了很多熱量高的食物，收到第二個區的時候才覺得有些累，休息一會兒接著收，只差最後一個區了，已經有點頭暈了，得快點，只差一排時突然聽見有人發出了一聲尖銳爆鳴：“天哪，天哪，這怎麼空了？怎麼空了？”糟了，最後盡全力收完最後一排，也顧不上是否有人看見集裝箱消失得過程了，聽著越來越近的嘈雜的人聲和腳步聲，強撐著跌跌撞撞的跑到下一個區，背靠著集裝箱的時候已經站不住了，最後一絲意識的時候默唸進空間，剛進去就栽倒在地。

不知道昏睡了多久，意識逐漸清醒，慢慢坐了起來，環視周圍發現身邊的集裝箱清晰可見，一時以為自已昏迷前並沒有進到空間裡，心裡一驚，再仔細打量了一番才發現，原來是從前的濃霧向四周退散了，空出很大一片空間，正好把已經收進來的集裝箱佔據的位置空了出來，太神奇了，這個空間彷彿有意識似的，集裝箱排列的都很整齊，自已也剛好躺在兩排集裝箱的中間過道上，並不是雜亂無章的，沒時間研究了，還要想辦法安全逃出港口，看了一下時間，還好離隱身失效還有2個小時，回想進空間前我的位置是背靠集裝箱的，外面再混亂也不至於在那樣的位置還能有人站著，對，一定沒問題。定了定心神，出空間，倒吸一口冷氣，在我面前人山人海呀，最近的離我也就半臂的距離，原來這是圍觀的外圍，之前收掉的那幾個區域被警戒線圍了起來，好多人在圍觀，小心的往外走，生怕碰到任何人，雖然即使碰到了可能因為人多也不會被注意，但我心虛啊~邊走邊聽人們各種議論，夜班的人都沒走，早班的人來了就興奮的在這吃瓜也不走了，警察來了都以為是報假案，甚至把經偵部門的同事都叫過來了，到現在也沒個頭緒，我是又餓又心虛，加快腳步趕緊逃離這個是非之地，出了港口大門後放鬆了不少，由於實在是餓的不行了，速度也慢了下來，走走停停的，總算在隱身符失效前走進了公測的小隔間，順便解決了一下，出來後身心都放鬆不少，趕緊找地方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