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折騰了半夜,肉體的能量消耗太多,王大仁一直睡到中午才醒。
滿屋子的藥材都被抽走了藥氣,如果形容來說,就好像一個人沒有了靈魂,只剩下肉身,如果按科學研究就是有效成份還在,但是這個藥已經不是原來那個藥了。
治病是不能用了,浪費可惜,但是試藥還是可以的,王大仁這幾天看影片,有很多大拿都是自已試藥的。
”紙上寫的有點淺,試過才知行不行。”他要試藥,並且認為這些藥已經沒有藥氣,效果絕對大打折扣,要大劑量才能試出藥效。
用一個大大砂鍋,裝滿藥材,熬起來。
一碗下去,肚子裡熱烘烘的挺舒服。
換一碗下去,全身的毛孔都開啟了。
書上寫的都是真的!!
這個是瀉藥,要不要試一碗?會不會量太大了,藥郊都弱了,絕對沒事!對,沒事兒,幹了。
我操……
王大仁的藥味兒由鄰居傳得全村人都知道了。
鄰居:“王在仁得了大病,整天在家吃藥呢。”
路人:“王大仁得了癌症,吃藥都是論大鍋吃的。”
遠處的人:“王大仁快死了,光藥都吃了一大卡車,也沒見好。”
當趙三金跟胖子瘦子提了禮物來看他,見到三人哭喪著送終的臉,王大官人才知道外邊越傳越邪乎。
“小寡婦聽人說,你已經在床上生活不能自理了。你的病,京城的專家也治不好。有一個外星醫療團隊見到你的病,也都是搖著頭,開著飛碟離開了。”趙三金小心翼翼的說。
”操他大爺。“王大仁火冒三丈,“走,看來我不出山是不行了。”
這幾天自已試藥確實有點試的有點猛。
王大仁直接跑到蓋房子的工地,小樓一層已經封頂,他幾步躥上房頂,又在房頂上翻了幾個後空翻才停下來。
“不錯,這房頂的質量真的不錯,老鄉們辛苦了!”他大吼道,震的工人的耳朵嗡嗡的響。
他要用事實說話,因為他聽一位偉人說事實永遠勝過瞎話,謠言糊弄不了聰明人。
在場幹活的幾個人都呆在原地一動不動,年長的左手拿鏟子,右手拿紅磚。叨菸捲的直到菸屁股燒到嘴巴,空氣在這一刻凝滯了。
王大仁負起雙手,緩緩的走下了樓頂。
電話鈴聲響了起來,王大仁摸出手機接聽。
電話是李清歡打來的,邀請他去參加一個華國與倭國友誼的交流會。
“什麼,你再說一遍,與倭國交流友誼?”
“對,主要是交流。”李清歡希望把友誼兩個省略希望王大仁能夠明白,交流就是較量。
“不去,我還要蓋房子,討老婆,小倭瓜自已玩去吧。”王大仁絲毫沒有猶豫的拒絕。
“那你是怕了那些倭瓜了?”
“李警官,如果別人對我這麼說,我先揍他。”王大仁 本來想暴粗口,但對李清歡他忍住了。
”交流就是比試,明白嗎,有獎金!“
“多少錢,呵呵,都比什麼。”王大仁最缺的就是錢。
“去不去?”李清歡沒有回答,直接了當的發問。
“去!”
西山風景度假區,青山如黛,綠水如帶。雲霧繚繞間,隱約可見古樸的亭臺樓閣點綴其間。林間鳥鳴聲聲,空氣中瀰漫著清新的草木香氣。遠處,層巒疊嶂,連綿起伏,彷彿一幅天然的水墨畫卷。
山腳下,一輛越野車飛馳而過,在一棟豪華別墅前,猛然剎停。
後座的王大仁來不及防備,一臉磕在了前面的靠背上。
“啊喲,你慢 點。”王大仁睡得正香,一下子被磕醒過來,揉著被磕疼的腮幫子。
“到了。”李清歡熟練的解開安全帶,一躍跳下越野車。
王大仁下了車,只見風景宜人,眼前一棟氣派別墅,風格古樸又透露出現代氣息。
看了看手機,已經是下午七點,他們在路上足足走了十個小時,李清歡一直開車,王大仁在後座美美的睡覺,任誰都會來氣。
別墅裡走出三個人,為首的竟是洞虛子。
“師傅。”
“清歡,哦大仁你好啊,一路上辛苦了,走裡邊說話,大家都等你呢。”洞虛子也客氣的問候道。
李清歡翻了翻白眼,是真的辛苦,王大仁不會開車,睡了一路,心裡感覺十分不平衡。
“不辛苦,不辛苦,比干農活可輕鬆多了。”王大仁回應說。
李清歡現在想一腳把他踹到山溝裡,但現在只能狠狠瞪了王大仁一眼。
幾人跟著洞虛子,穿過大廳,右拐就到達了宴會廳。
宴會廳裡,有一個足夠容納三十多人就餐的橢圓形餐桌,許多人正在商議著什麼。
“諸位,給大家介紹兩位朋友,這位是我的徒弟李清歡,這位是民間的高人王大仁。”洞虛子叫停眾人,給大家一個簡短的介紹。
眾人紛紛看向二人,微笑示意,王大仁看這些或老或少,有的穿道士裝,有的穿唐裝,有的穿練功服,有的一身休閒裝,看神情氣色就不是一般的老百姓。
“王大人,就憑你也能叫這麼大氣的名字,叫這個名字你的氣場要壓得住才行,平民老百姓叫這個名字容易早死的,知道嗎。”一個身穿練功服的年輕人站起來陰陽怪氣的說道 。
“你他媽的是誰?”王大仁也不是吃素的。
“一點修養也沒有,在下吳天雄,霸 刀門下大弟子,這是什麼地方,也輪到你來湊熱鬧。“
王大仁經歷過無數白眼屈辱,這幾句話又怎麼能讓他服軟。
“天雄可是個好藥 ,壯陽效果可是槓槓的。不過天雄自已可不是個好東西,是個斷子絕孫的傢伙。”
在場有人捂嘴偷笑,也有幾個人紛紛點頭,江油產附子,之所以叫附子,是附在主根 上分叉生出的,所以叫附子,而不會生出分叉的就叫天雄,說斷子絕孫也是對的。
“你罵人,我現在就廢了你。”吳天雄估計平時也是被慣壞的大孩子,臉色青一塊紫一塊的。
“都給我住口 ,今天我們來是商議如何對付倭國人。誰也不準惹事生非,真有事情,等這件事過了,悉聽尊便。”洞虛子一聲吼,震的屋內嗡嗡作響,“現在挑起事端,就是不給我洞虛子面子,不給我雲山派 面子。”
洞虛子端起茶水喝了一口,繼續道:“下面我說正事,這次倭國前來,與我們一共比試三場,第一場比武功,第二場比醫術,第三場比術法。”
“比賽的地點就在山腰公園,雖然是在我國,但這片風景開發區倭國投入了大量資金,是控股方,所以在這片地方倭國人也是佔據地利的。”洞虛子接著介紹說。
“那都讓誰參加比試呢?”有位鬚髮皆白的老者問道。
“參加人數,原則上是十人以內,年齡限制在三十歲以下,我們這些老傢伙幫忙看場子,防止意外發生。”洞虛子接著抿了一口茶,繼續介紹道:“之所以這樣,是倭國人想盡量多的鍛鍊年輕人,但這也是我們心中想的。”
“是參與者每一場都要參加嗎,比如我擅長的針灸,但是不會武功,那武功比賽也要參加?”有個休閒服的年輕人問道。
“不是這樣的,是你可以只參加你擅長的專案,當然也可以參加所有的專案。前提是必須先報名。”洞虛子解釋道。
休閒服年輕人點頭表示明白了。
“下面我們開飯,邊吃邊聊。”說完示意李清歡去叫廚房上菜。
一頓飯下來,王大仁也真開了眼界,倒不是說山珍海味,而是茄子豆角之類的家常食材,做出了特別新鮮清爽的味道,讓人慾罷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