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我不玩了!”

蛇皮手努力壓住心中驚恐,拿起桌上的籌碼起身就走。

“我也不玩了!”

趙雲柯示意安追收拾籌碼後,跟著蛇皮手走了出去,後者出門後,正要加快腳步,卻被趙雲柯一把抓住。

“放心,我沒有惡意。”蛇皮手掙扎的候,趙雲柯連忙說道:“兩句話,說完我就離開。”

“你說。”

蛇皮手慢慢冷靜下來,他感覺面前這個一臉真誠的小帥哥並不會對自己做什麼。

“我剛才那一招叫無敵必勝手。”

趙雲柯話音剛落,蛇皮手就瞪大了雙眼,滿臉不可置信,身體甚至微微抖了兩下,老千的世界裡,就沒人不知道它的。

“我有一個古方,可去死皮和老繭,軟化面板組織,增加手感和靈敏度。”

趙雲柯說完,從蛇皮手眼中的渴望中,他知道自己成功勾起了對方的慾望。

“我叫趙雲柯,真名,剛從華夏到米國不久,立志成為下一個賭聖,如果你有什麼想法,可以去天后賭場找我。”

趙雲柯說完,不等對方回話,直接朝三樓走去,他知道對方需要時間消化剛才他說的一切,這個時間,他給得起。

“老闆,剛才一把贏了四十幾萬,真爽!”

“老闆,剛才那個女的是老千嗎?剛才你是不是把她打敗了?”

劉易斯和安追就像兩個鬧山麻雀一般,一有機會就嘰嘰喳喳說個不停。

“趙雲柯......下一個賭聖......”

望著趙雲柯遠去的背影,蛇皮手心中升起異樣的感覺。

三樓有八個包間,在服務員的推薦下,趙雲柯再次進入一個玩梭哈的房間,又一次組成一臺四人散局。

一千的籌碼打底,二十萬梭哈封頂,撲克是正常尺寸的單車牌,每一把都換新牌。

三個人,一號位是三十歲左右的印第安男人,二號位是年輕米國男子,一頭金色長髮增色不少,四號位上的人趙雲柯曾經見過一面,賭場裡那個賭骰子的老秦。

看到趙雲柯的時候,滿臉頹廢之色的老秦表情毫無波瀾,很明顯沒認出來趙雲柯,紅紅的眼睛昭示著他今天輸了不少,這種人多半已經輸急眼,不把桌子上的籌碼輸完,他是不會下桌子的,不過目前籌碼尚有七八十萬,能堅持一段時間,甚至還能絕地反擊。

玩了七八把,趙雲柯就能斷定這個牌局不簡單。

荷官洗牌時,金色長卷發男子並不去記牌序,卻和趙雲柯一樣,完全知道自己的牌,大牌他就跟到底,小牌意思一下就棄牌。

比如上一把,記住牌序的趙雲柯確定金髮男子頭兩張是一對Q,雖然最後不是最大,正常人怎麼也要跟到第四張牌才會放棄,可是該男子在第三張牌,牌面上根本不能分辨誰大誰小之時,他就棄牌了。

“怎麼回事?難道牌有記號......這不應該啊,全部都是新牌。”

趙雲柯陷入了沉思,他的技術沒得說,可實戰中的一些特殊情況,他還需要慢慢摸索。

“嘿嘿!”

金髮男子又贏了一局,足有五十來萬,面前的籌碼最起碼也有三百多萬,比趙雲柯三人加起來還要多。

看著荷官洗牌結束後,趙雲柯心中有了主意,這一把,他怎麼也要檢驗一下心中的猜想。

按照趙雲柯記住的牌序,他底牌是一個10,後面四張為AAA9;金髮男子底牌一個K,後面四張為KKK8,牌型最大;印第安人底牌J,後面四張為JJQQ;老秦底牌A,後面四張是888Q。

第二張牌發完,趙雲柯A說話五萬,其他三人都跟了五萬。

第三張牌發完,趙雲柯牌面對A說話20萬,雖然老秦稍有猶豫,不過最終還是跟了下去,而印第安人和金髮男則毫不猶豫的跟注。

第四張牌發完,趙雲柯牌三條A說話20萬,老秦又猶豫了一下,不過他覺得自己可以博四條8,也跟了下去,印第安人和金髮男依舊毫不猶豫的跟注。

第五張牌後,老秦已經毫無勝算,他重重的錘了一下桌子,無奈的蓋上牌之後,趙雲柯三人紛紛再次下注20萬。

“老哥,我運氣不錯,看在都說華夏語的份上,我借點好運給你。”

看了一下被壓在四張明牌下的底牌後,乘著荷官收走老秦的五張牌之前,好人趙雲柯伸出手拍了一下身邊的老秦一下,這讓後者滿臉都是茫然,不過很快禮貌性的說了一句“謝謝”,他覺得趙雲柯是一個不錯的帥小夥,玩了這麼多年的牌,他還從來沒有遇到過把好運借給別人的賭客。

很多玩牌的人都有忌諱,特別是資深賭徒忌諱更多,比如玩牌的時候不借錢,不能讓人拍自己肩膀等等,甚至還有輸急眼了,到廁所把內褲脫了掛空擋,據說這樣就能大殺四方。

老秦自然不會知道,趙雲柯在拍他之後,那靈巧到極致的手指從他的五張牌上掠過之際,已然用靈犀一指換走了他的底牌A。

一號位印第安人以為自己贏定了,率先擺出JJJQQ的葫蘆。

“嘿,我比你大!”

看著印第安人滿臉的欣喜,金髮男子囂張的擺出KKKK8,而後就有些得意忘形的準備去拿籌碼。

“為什麼不看看我是什麼?難道在我開牌之前,你就確定自己能贏?”

趙雲柯夾著雪茄的左手按在了金髮男子的手臂之上。

“咳咳......不好意思,我有些得意忘形了,請開牌!”

金髮男子臉上陰晴不定,訕訕的說道。

“其實說不好意思的應該是我,因為我是......四條A!”

趙雲柯慢慢的掀起被四張撲克壓在最下面的底牌。

“不,不,不可能,你怎麼可能是四張A,我......”

金髮男子滿臉不可思議的低吼著,他本想繼續說點什麼的,不過最後還是閉上了嘴。

而一旁的老秦更是瞪大了雙眼,好似看到了怪物一般的瞪著那四條A,而後看向趙雲柯的時候,正好和對方那充滿善意的目光撞上。

“泥馬,難道是老子眼花了?難道我的底牌不是A?難道那小子是老千?”

老秦有些懷疑人生了,不過他並沒有說什麼,他嗜賭不假,人卻非常聰明。

“發牌!”

在金髮男子和老秦還在震驚之中時,趙雲柯淡淡的對荷官說道......

很快,金髮男子快哭了,因為他不光沒有贏過,反而每一把都在輸。

比如上一把,他的前面四張牌是四條,最後牌也應該最大,可是偏偏那個輸得一塌糊塗的老秦居然會出現梅花的10JQKA,這讓他的悲傷厚重到再牛逼的肖邦也彈奏不出的程度。

“小兄弟,真是謝謝你的好運氣。”

牌局結束的時候,老秦眉開眼笑的對趙雲柯說道,他現在有兩百多萬的籌碼,足足贏了一百萬,這是他這輩子贏得最多的一次。

“沒什麼,畢竟我才是贏得最多那個。”

指著面前三百來萬的籌碼,趙雲柯也笑了。

“老弟,留個電話,到時候一起玩牌。”

老秦說完遞出一張名片。

“我沒有名片,不過號碼可以留一個。”

接過名片,趙雲柯示意劉易斯留了一個電話號碼。

“FUCK!”

此刻,已經輸得只剩下一兩萬的金髮男子恨恨瞪了趙雲柯兩眼,而後起身離開,不過卻被椅子絆倒,如果不是趙雲柯扶了他一把,怕是要摔個狗吃屎。

“放開!”

金髮男子不光沒有說謝謝,反而沒有好氣的甩開趙雲柯雙手。

“老弟,米國人就是這樣,毫無教養可言,”對著金髮男子離開的背影撇撇嘴,老秦高興的拉著趙雲柯的一支手臂說道,“到飯點了,要不我請老弟你們吃個飯?”

“那就恭敬不如從命。”

趙雲柯豪爽的笑著,他剛才瞥了一眼名片,上面印著的一行字讓他心頭有了其他想法。

“叮:恭喜宿主成功完成階段支線任務——一天內,在拉斯維加斯贏得70萬美刀。獎勵自由屬性點1。”

“叮:階段支線任務——一天內,在拉斯維加斯贏得90萬美刀。任務成功,獎勵自由屬性點1。”

走出賭場,趙雲柯又收到了一點自由屬性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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