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趙雲柯出現在奄奄一息的女殺手面前的時候,對方早已被折磨得不成人樣。

那倔強的、充滿恨意和不屑的眼神,卻讓趙雲柯忍不住有些欣賞。

那渾身的傷痕,又讓趙雲柯多少有些不適。

這不是他聖母,而是從小生活的環境使然。

趙雲柯的出現,讓女殺手的眼裡出現短暫的恐懼之意。

面前的華夏人,讓她覺得十分的危險。

“蒙託,我說,你翻譯。”

端起一張椅子在女殺手的面前坐下,趙雲柯沒有急著上什麼大刑,也沒說什麼威脅的話語,而是淡淡的對蒙託說道。

“趙先生,請說!”

蒙託恭敬的說道,他的態度,讓女殺手錶情一怔。

她知道有一個華夏人來到這裡做生意,卻不知道對方的身手居然如此恐怖,並且蒙託和波萬對他的態度還如此之好。

“這個該死的華夏人,他到底是誰?為什麼情報裡沒有提到他那恐怖的戰鬥力?”

“他想要說什麼?難道他以為用武力打敗了我,就能讓我屈服嗎?可笑!”

女殺手心中想道,看向趙雲柯的眼中甚至充滿了不屑。

話說,趙雲柯的年紀和帥氣的面孔,真的很有迷惑性。

“在我的國家,有一種很不錯的懲罰人的方式。”

趙雲柯拿出一根雪茄,蒙託在第一時間雙手遞過去打燃的打火機,等雪茄點燃之後,他才繼續不疾不徐的說道:

“我們的古人將罪人種在地裡,蒙託,你知道怎麼種嗎?”

“趙先生,我不知道,請問怎麼種?”

蒙託一邊翻譯,一邊詢問,一邊恭敬的接過趙雲柯賞給他的哈瓦那雪茄:

“趙先生真乃神人也!他總是能變出各種東西,太神了!”

“就像種樹一般,把罪人直立著埋在地裡,只留下一個腦袋在上面。”

“再將罪人的頭髮剃光,在上面劃一刀。”

趙雲柯一邊說,還一邊用手指在腦袋上比劃著,如此,一下子就有了畫面感。

“趙先生,為什麼要在腦袋上劃一刀?”

蒙託翻譯完之後,好奇的問道,心中也同時想道:

“嗯,故事很有吸引力,雪茄也不錯。”

“接下來就是重點。人們從這條口子裡往裡面倒入水銀,蒙託,你知道水銀的吧?那你知道往腦袋裡倒入水銀之後,將會發生什麼嗎?”

趙雲柯看向蒙託。

“趙先生,我很笨,猜不到,那會發生什麼啦?”

蒙託一邊翻譯,一邊陰惻惻的朝著女殺手發笑,最後他才問出了想要知道的答案。

這個時候,女殺手雖然也很果,不過她心中卻依舊充滿不屑,因為她根本不知道水銀的恐怖。

“嘿!發生什麼?”

趙雲柯低聲的自語著,而後臉上露出了有些邪魅的笑容:

“接下來,罪人就會覺得很癢,當一個人覺得渾身很癢,卻又不能撓的時候,他又會怎麼樣做啦?”

“趙先生,那他會這樣做?”

蒙託是徹底的有了代入感,興趣滿滿的問道。

“他就會像這樣......”

說到這裡,趙雲柯陡然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倒是輕微的嚇了蒙託等人一跳。

“怎麼了?”

蒙託懵逼的問道。

“怎麼了?罪人整個人就從地裡鑽了出來,嘿嘿......”

趙雲柯笑了,只是那笑容讓女殺手忍不住心中一緊。

“怎麼可能?罪人怎麼可能從地裡鑽出來?不可能啊!”

蒙託持續懵逼的問道。

“為什麼不可能?水銀讓罪人的肌肉和面板分離,同時會讓他產生無法忍受的癢,那樣一來,他就會掙扎,一掙扎,整個人可不就血淋淋的從地裡跳了起來,至於整張人皮嗎,卻還在地裡,嘿嘿......”

當趙雲柯說完之後,蒙託的瞳孔急劇收縮,有那麼兩秒鐘,他真的有被嚇到。

蒙託的平日裡的工作範圍,就包括管理犯人,也就少不了對犯人的嚴刑拷打。

所以對趙雲柯這種懲罰罪人的方式,他很容易就找到了代入感,也很容易就產生了懼怕的心理。

等蒙託翻譯完之後,女殺手忍不住打了一個冷顫。

她突然覺得,蒙託等人在趙雲柯面前,真的就是一個弟弟。

或許,她堅持不了多久。

“怎麼樣?說嗎?”

趙雲柯吐了一大口煙霧,笑著看向女殺手。

“你做夢!該死的華夏人!”

女殺手用n國語言罵道。

“那我就再說一種。你應該知道的吧,我們國家上下五千年,有很多個朝代,我希望你能夠在你身上把每個朝代的十大酷刑都施展一遍,我真的好想看看傳說中的各種酷刑到底有沒有人能扛住。”

趙雲柯一點都不在意女殺手的咒罵,反而很淡定的又坐到椅子上,繼續開始介紹各種傳說中的酷刑。

“有一種酷刑,就是把人的手腳都削掉,挖掉雙眼,割掉雙耳和鼻子,還有舌頭,然後給他止血,最後把他放到一個水缸裡面......”

“嗯,還有一種。我覺得可以在你漂亮的臉蛋上割一些口子,然後塗上蜂蜜,你們非洲不是有很多火蟻嗎?把你綁到火蟻的巢穴邊......不行,太麻煩了,還是用家養的密封吧,這個好找.....”

“哦,我又想起一種......”

“說完一種,還有一種......”

“我滴個神!趙先生他還是人嗎?哦,不,他真的是一個神人,不是普通人......”

受過專業訓練的女殺手雖然還在堅持,不過一旁的蒙託和其他守衛們卻在心裡泛起了滔天浪花。

毫不誇張的說,現場除了趙雲柯之外,也就只有安追還能保持平靜。

“一群渣渣,什麼表情和眼神,這就跪了?boss的神奇,你們根本不知道。”

安追眼中充滿了驕傲。

“我招了!我招了!不要再說了......”

當趙雲柯說到第九種的時候,女殺手的精神終於崩潰了,整個人的精氣神在這一刻徹底瓦解,她大聲的哭喊著。

“為什麼不說了?我這剛說到興頭上,你也太掃興了,不行,我還得說,最起碼還要說一種,不說完十種酷刑,你讓我怎麼能睡得著覺,我可是深度強迫症患者。”

面對女殺手的求饒,趙雲柯卻不依了,他板著臉,非常不爽的說道,這一番言辭,只聽得一旁的蒙託一愣一愣的。

心中大呼:

“喏,這個就叫專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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