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明亮的女聲刺耳極了,對葉餚來說,這和打雷沒什麼區別:

“好啊,你個小賤人,居然把我和小財的頭髮給剪了!”

繼母拿著掃帚,作勢要趕走葉餚的樣子,葉餚攤了攤手,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嘴裡叼了顆糖,嘖了一聲:

“我都沒跟你們要錢,別人剪頭,至少得收錢”

繼母一臉怒氣,看著葉餚這副樣子,血壓高升,忽然將掃帚打向葉餚:

“你這小賤人居然還想要錢,給我滾出這個家去!”

葉餚一臉振奮,她腦子裡閃過一句話:

有句話說得好,走之前,總得留點什麼。

她站在那,嬉笑一聲,掃把落在她腦殼子的那一刻,她,旋轉,跳躍,翻起,騎在了繼母頭上,從萬能口袋裡拿出了個剃頭髮的東西,繼母抓不住這隻小泥鰍,葉餚開啟開關,橢圓般的方向剃下,給繼母換了個新發型,正當她一臉滿意的時候,想起一道嬌麗的女聲:

“姐姐,你怎麼對母親這樣做呢!”

葉財似站在茶几旁,楚楚可憐的一臉震驚,葉餚邪魅一笑:

“差點忘了還有一個漏網之魚,別動啊”

葉餚從繼母光滑的滷蛋頭上以騎著的姿勢變成站起來了,只見她英武的一踹,繼母飛了個十萬八千里,葉餚衝向葉財似,葉財似似乎被什麼嚇制住了 一動不動被葉瑤的鋼鐵拳頭打倒在地,門牙掉了一排,她嗚嗚嗚的叫了幾聲,葉餚跨在她身上,葉餚勾了勾手指,葉財似咬著後槽牙的靠近。

葉餚一臉得意的抓著葉財似僅剩的蘑菇頭:

“一家人就該整整齊齊的,你說是吧?我的好妹妹~”

她毫不客氣的又給葉財似免費換了個新發型。

“與你媽同款的,記得十星好評啊,不用客氣。”

葉餚起身從家門出去,葉財似狼狽的在地上躺著,欲哭無淚,攥緊拳頭。

葉餚將她多年的謀劃,靠在牆上,點燃了一根菸,一丟,房子起火了。

家裡的傭人一擁而上,管家打了個精神病院的電話。

葉餚望眼欲穿:我謝謝你啊!

葉餚在臨走前還踢了繼母養的狗90下。

那狗本來想咬她腳來著,就這麼想著吧。

這狗突然發現自已的牙齒早被葉餚半夜起來綁住它的手腳,手腳就算了。

這拿屎來誘惑它,屎就算了,還拿她繼母最愛的捲髮棒來讓它咬著,不讓出聲。

捲髮棒就算了,還拿她繼母的親生女兒的整套死亡芭比粉化妝粉底口紅的顏色來給它化妝。

好好好,享受完就給它把牙齒都鉗掉了。

嚶嚶嚶,狗生保不住了,它還聽到葉餚對它惡狠狠的說:

“月亮生前所遭受的,你也有份,他的死不也是你造成的嗎?狗咬狗,夠狠,兇起來,真是連同類都吃!”

“既然這樣,那就等你牙齒長齊了再吃吧,禍害了我家月亮,可別再禍害別家的狗,不然等我死了,你冬天取暖的毛也不會落下!”

月亮是葉餚母親生前留下的小柯基,它是葉餚童年時最好的夥伴,葉瑤是被神拋棄了的孩子,在她沒瘋前還是個正常人。

那時的葉餚是真的一副好欺負的樣子,她始終都沒敢忘記,她母親病鬱臨床前所說下的話:

“記住,阿餚,這個世界,愛你的人只有你自已。”

“能打人就不要忍住,能動手就不要跟他們講什麼道理,你是我的孩子,不能平白無故的被受欺負”

“記住,這個世界沒有一個是正常人,要清醒啊,我的孩子....”

她的母親握著她的手,在她面前,手掌滑落,永遠的閉上了眼睛。

空曠的病房裡

嗶,嗶,嗶——

她沒有像離去了母親的孩子那樣哭,也沒有撕心裂肺。

她就這麼呆木的地在一旁看著醫生護士的一陣操作。

她眼裡失去了光澤,她穿的純白色的裙子,準確來說是沾了泥土的。

她在學校並不待見,她經常被一些屌絲假社會女欺辱,還想嘗試土埋人是一種什麼樣的體驗,什麼樣的滋味,真是瘋了。

用酒瓶子砸她頭的時候,還笑得這麼開心。

在廁所潑她水的時候。

在教室裡撕她書的時候。

跑操的時候絆她一跤,周圍的同學全都笑得這麼開心,卻沒有一個人來扶她。

放學時還叫她等著她們,不等要是直接跑的話,第二天就會被拉進巷子裡一陣毆打。

她不敢告訴任何人,包括她的母親,她從一出生就被神拋棄了。

從一出生就不被自已的父親待見,被家庭冷暴力。

父親時常毆打母親,問她為什麼生的是女兒,他似乎不想接受事實,女兒就算了,每天一副苦瓜臉,連點小孩子的純真都沒有,每天下班回來看到這副樣子就煩躁。

但他又對一個孩子無可奈何,下不了手,只好對他的妻子下手,葉餚想保護母親。

但她的母親被打時還在安慰她:

“阿瑤不哭,阿瑤不哭啊,乖,媽媽不疼,快出去玩會兒。”

葉瑤全身癱軟的跪在門口大聲喊著:

”放了媽媽,求爸爸了。”

裡面沒有了摔東西的聲音,她那嬌弱不堪的母親從家門出來跌跌撞撞的將葉餚抱在懷裡:

“傻孩子,我的阿餚好笨。”

那年的春天,葉餚的母親在路邊撿了只流浪的純白小柯基,不是她想撿,是這隻柯基犬硬要跟著她,嗚嗚的叫著求她帶它回家,無可奈何之下只好這樣了。

葉餚開心的抱著那隻狗,母親摸著葉餚的頭說:

“以後啊,這隻小狗就叫月亮吧,只屬於阿餚一個人的月亮。”

葉餚摸著小狗的毛髮:

“才不是呢,是屬於阿餚和媽媽的月亮!”

自從他母親走後,他的父親在他母親走的那天非但沒有來看他,還光明正大的肆意暢快的跟另一個女人在家裡調情,葉瑤從此的人生觀發生了巨大的變化,變成了一個家長口中的熊孩子

管家正全神貫注地修剪著草圃,每一刀都小心翼翼、細緻入微,彷彿要將這片草圃雕琢成一件精美的藝術品。

然而就在他轉身去拿工具的瞬間,一個身影如鬼魅般閃過,緊接著便是一陣“沙沙”聲傳來。

管家驚愕地回頭看去,只見原本整齊美觀的草圃已經變得一片狼藉——所有的青草都被連根拔起,凌亂地散落在地上!而始作俑者正是一臉壞笑的葉餚。

看著自已辛苦打理的草圃毀於一旦,管家氣得臉色發青,但又無可奈何。

畢竟對方可是葉家的大小姐,就算他再怎麼不滿也不敢輕易招惹。

無奈之下,他只能暗暗嘆口氣,重新開始收拾這爛攤子……

她父親新娶的那個‘老’女人她看不慣,在那‘老’女人正悠閒自得的喝下午茶的時候,葉餚直接踩上桌子,將下午茶踢翻,踢完還不忘用紙優雅地擦乾淨桌子,坐下來跟‘老’女人說聲hi。

之後又將繼母的衣服弄進泥裡,嘴裡唸唸有詞:

“在小小的花園裡呀挖呀挖,在大大的花園裡呀挖呀挖,種小小的種子,開大大的花。”

她在暑假把家裡鬧了個雞犬不寧,一戰成神。

她來到學校又將曾欺負她的那些人鬧得都給退學了。

在那些人走的時候,她還不讓在校園裡播音室裡插上電源,播放著她們曾欺辱她的聲音,本來她們已經被家長和警局的人民好警察一頓教育和輸出,現在的葉餚真是瘋到沒有邊界了。

雪上加霜,別人吃兩份餐,她還不忘給你加餐,這麼玩。

那‘老’女人嫁進來不到幾個月,便有了身孕,葉餚雖瘋,但沒有瘋到去打孩子的主意。

她就這麼在外呆到那‘老’女人把孩子平安的生出來,她再去她的病房裡,把沒瘋的都補了回來,才心滿意足的爽,回別墅玩。

那‘老’女人希望自已的女兒能夠繼承家業,給那女孩取了個帶有財的名字。

葉餚坐在床上一臉納悶的看著那輛保利時,她還不忘跳下樓去將那輛車放了氣,再給車輪附加幾個免費贈送的洞,她若無其事的進門便聽到葉財似的哭聲。

葉瑤挑了挑耳朵。

狗叫什麼?怎麼不叫旺財呢。

多好聽啊,切,小孩。

葉餚從花園裡拔了幾根狗尾巴草,給葉財似咬著:

“哦,忘了,你沒牙。”

葉瑤又將草繞了幾個圈,像扔垃圾似的丟進了葉財似的嘴裡:

“富含纖維,我想你會喜歡,用餐愉快呢,親~”

葉瑤一個翻身,從後窗翻了過去

小孩哭得更兇了

那‘老’女人知道這件事後,在寵物店買了一隻惡犬。

凶神惡煞的守在葉財似旁。

葉餚本來閒的無聊想再去逗一番,沒想到又看到這麼個看娃犬,太六了,對付她也不用這麼小看她吧。

又有好玩的了。

或許她怎麼都沒有想到那‘老’女人竟然如此惡毒,竟然放惡犬去咬小柯基,抽筋扒骨還給做成狗肉餅給吃了,把骨頭扔給了那隻凶神惡煞的臭狗子!

好傢伙,葉餚咬牙切齒的把這筆賬給記下了。

她對她們可夠寬容的了,月亮可是她的底線!

時光流逝,葉財似越長越大,經常跟她父親撒嬌,而她父親也是夠格外的寵溺她。

葉餚沒有家規毫不客氣的坐在一旁,翹著二郎腿,嗑著瓜子:

“呸,父慈女孝,裝!”

葉財似經常用眼睛向葉餚投來可憐她的目光:

我有你沒有。

葉餚直接翻了個比宇宙還高的白眼。

葉財似在宴會上推葉餚下水,葉餚也毫不客氣的拽著她一起下水:

“妹妹,你別想孑然一身”她在她耳邊輕聲的說。

被救上來後,葉財似身邊圍上來關心她的,與葉餚的成了鮮明的對比。

葉餚不屑於顧地撥開人群,將葉財似拽起,丟下水,嫌棄的拍了拍手 ,又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走了。

葉餚被抓去精神病院的那天,一陣狂笑:

“哈哈哈哈哈,你們都是罪魁禍首,憑什麼你們要清清白白的留在這世間,我祝你們永世不得超生,活著就是積累罪惡!皆入十八層”她笑得狂傲,像個魔鬼。

終於能擺脫了。

她由於精神超凡於普通病人,被安排在了最高層,窗戶安裝了圍欄,不久的幾天,她在院裡混成了王般的存在!!!

在一個平凡但又不平凡卻又類似平凡但好像也許大概可能頻繁的一天或許兩天中。

葉餚穿越了!

你猜,她怎麼穿的~

知道你猜不到,貼心的告訴你~

讓人意想不到的是,就在她剛剛上完廁所,提起褲子準備離開時,一股難以言喻的舒暢感湧上心頭。

然而,當她開啟門的瞬間,一個神秘而陌生的聲音突然響起:“歡迎來到《霸道校草別太愛》的小說世界!”

這個突如其來的聲音讓她驚歎不已,她瞪大了銅鈴般的眼睛四處張望,卻找不到任何聲源。

緊接著,一道光芒閃過,一個類似螢幕的介面出現在她面前。

“玩意兒?鬧呢?”

歡迎你妹啊,她要回去啊!她還沒等到她爹嘎了還存著的萬億家產呢!不能便宜了那母女啊!

她氣的一直在那裡環著胸跺著腳。

不是主角就算了,還給整了個校草追妻路上的絆腳石,誒,直接給腦殘系統一個1999°的迴旋踢將他踢回去tnd總局。

好好好,總局還跟她槓上了,好歹她在現實世界裡也是個精神院的ssssss級的瘋子,還跟她槓。

呵,總局,你惹到她,你算是踢到棉花了。

只見葉餚從藍色泛光的空間上直接躺下,雙手開擺。

系統見狀,語氣有些威脅的意味「如果不幹的話會被抹殺的,你......」還沒等它說完,葉餚輕笑一聲,面上帶著四分不屑,六分從容,冷靜的可怕:

“不去,直接抹殺吧,不好玩,我怕第1個世界,被我玩瘋”

作為顛峰的她,清醒的瘋子是不會開局便展現她的實力的。

系統用不存在的手擦了擦不存在的汗。

難搞,有趣。

它“雙手”插兜,嘴裡叼著個電子玫瑰,一頓輸出:

「眼前這位·美麗大方·溫婉可人·亭亭玉立·可愛賢惠·眉清目秀·國色天香·傾國傾城·沉魚落雁·閉月羞花·明眸皓齒·貌美如花·婀娜多姿·窈窕淑女·天生麗質·如花似玉·美若天仙·溫文爾雅·小家碧玉·風華絕代·一笑千金·出水芙蓉·宛轉峨眉·月裡嫦娥·絕代佳人·秀外慧中·冰雪聰明·的女人,真的不打算試試嗎?首次免費呀~」

系統挑了挑眉,圓圓的小眼睛裡彷彿閃著光,嘿嘿一笑,一臉真誠。

葉餚咦了一聲,油膩大叔,哦不,是油膩系統。

她不得不暗自豎箇中指,噁心心,真高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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