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跳完第七套廣播體操的第二天,方雯靜也想看看舞蹈精通到底有沒有系統說的這麼神。

她隨手做了幾個舞蹈動作,正常的動作被她做出來都有股特別的韻味。

她開始連貫起來,雙臂開始輕盈的擺動,配上優美的舞步。

一抬一放皆是風情。

而路過的方振看到這一幕趕忙揉了揉自已的眼睛。

這一下子把方振整不會了,他二姐怎麼突然像換了個人一樣。

方振看了看周圍確定沒人才向方雯靜靠了過去。

方振站在旁邊小聲的問道:“二姐,這也是穿越之前就會的嗎?”

方雯靜嘴角扯出了一絲笑容,眉眼間不覺漏出了三分不屑四分冷酷二分譏諷還有九十一分的臭屁。

“不,剛剛才會。”

聽到這話的方振十分震驚,明明昨天她二姐跳的還像個石頭一樣,一晚上不見就跳這麼好。

他有一個想法,他也想這麼牛掰。

“姐,你怎麼學東西這麼快的,教教我唄,等你把我教會了,我就去學絕世武功,到時候那還用得著刺殺啊,我就直接衝進秦陽的家裡,從他家大門一路砍到後門,他家裡的雞蛋都給他搖散黃咯。”

方雯靜也不隱瞞自已的系統:“很簡單你有個系統就行了,你有困難的時候就大喊系統爸爸幫幫我,就行了。”

方振覺得他這二姐在亂扯,不過他沒有證據。

方雯靜也不等方振多問就轉身離開,只留方振還在原地琢磨。

\"姐,你說的細桶是哪個啊!\"

“這細桶到底有沒有二姐說這麼神?”

方振找了個打水的桶抱著試探性的說了句:“細桶爸爸幫幫我?”

穿越兩天了都還沒出過方府的方雯靜打算出門逛逛,她離開方後向原主印象裡最近的街道走去。

中秋節就要來臨,這條街上多了許多和月亮有關的商品,

賣糕點的做了月餅,賣糖人的捏了嫦娥和玉兔。

還有賣燈籠,剪紙的,而要說其中最受歡迎的還是賣木雕的。

嫦娥,玉兔,圓月,都雕得栩栩如生。很受小孩子喜歡。

“我要買這個!王媽!”

一個衣著光鮮的男孩拉著一個粗布衣裳的中年女人向賣木雕的商販走去。

“哎,那不是龍將軍家的小兒子嗎?怎麼跟著個幹活的僕人。”

人群中的幾個權貴太太有認出少年的,

“對啊,好像真是,不過他不是上次偷跑出將軍府被罰三年禁足嗎?”

龍樹直的手指向了掛著的兔子木雕,那個兔子惟妙惟肖十分可愛。

那掛木雕的架子上只有這最後一個了,但周圍還有好幾個小孩都在纏著自已的父母買。

“不行啊,少爺,買完了這幾天府裡的糧食,老僕身上已經沒錢了。”

王媽是個圓臉的胖女人,雖說才中年但已經有了很深的皺紋。

雖然看起來就十分憨厚老實,但是剛才她撒謊了。

她身上當然還有錢,不過不是府裡給的買糧食的錢,而是在府裡工作了幾年的存錢。

她本來就是私自讓少爺跟她出來,如果給他買了東西肯定不能去找賬房報銷。

今早王媽出門買食物時,家裡的小少爺就吵著鬧著要跟著出去玩。

王媽本想推辭,他就開始要挾不帶他出去就讓她失去工作。

他的丈夫去了邊塞打仗生死不知,家裡還有個兒子準備考取功名,為了不弄丟這份工作,王媽這才無奈讓他跟著。

“不行,必須給我買,我剛才看到你付錢的時候你那兜子裡還有一張錢莊存票和幾塊銀腚。”

男孩的雙手已經攀到了王媽的兜子準備伸進去拿。

等王媽發現的時候,他已經摸到準備拿出來了。

王媽趕忙抓住男孩的手不讓他拿出去,但王媽不敢傷到男孩就只是用力抓著他的衣角。

就在王媽和男孩僵持的時候,最後一個兔子木雕被人取了下來。

它被一個頭發雜亂花白,手上全是髒泥,笑的很猥瑣的老頭拿著。

老頭摸索著自已的褲兜像是準備掏錢。

男孩開始著急,他開始用手捶打王媽的肚子。

王媽吃痛,下意識地就把男孩推了出去。

王媽在府裡做的大多都是力氣活,單是論力氣怕是能比得上一個正常成年男性,她推這一下龍樹直滾了差不多有兩米遠。

龍叔直在地上滾了好幾圈才慢慢停了下來,過了兩息他開始趴在地上大哭。

王媽一下反應過來自已剛才做了多麼大逆不道的錯事,趕忙跑到龍叔直旁邊想攙扶他起來。

但龍樹直就像攤爛泥粘在了地上,任憑王媽怎麼拉他都不起。

那個老頭在旁邊看到這一幕,也覺得這場面有些新奇:“好小子,就算是撒潑打滾,你這也滾太遠了吧。”

周圍的人聽到這都忍不住一下就笑了出來。

龍樹直頓感雙頰發燙,他站起身惡狠狠地對著王媽道:“可惡,我要回去讓爹孃辭了你!”然後頭也不回的向龍將軍府跑去。

剛才那個老頭終於把兜裡的東西掏出來了,只有半個吃剩的饅頭。

他把兔子木雕丟回到了攤位,\"沒錢,不買。\"

攤位老闆:\"。。。。\"

而留在原地的王媽不知所措,周圍的人更是一刻沒停留都繼續做著剛才的事,輕描淡寫的像看了場戲劇表演一樣。

“啪嗒,啪嗒。”豆大的眼淚從王媽眼裡滑出,她再也忍耐不住了,

丈夫外出打仗,生死不知她忍住了,因為她知道國家需要有人守護,

兒子想要考取功名但奸臣秦陽進諫減少錄取平民能考取功名的人數她忍住了,她知道她兒子就是最優秀的一個,一定能高中。

她每天天不亮就出門進將軍府打掃,買菜做菜,被像驢一樣使喚,她忍住了,她認為吃苦耐勞總能熬出頭。

但是現在,她忍不住了,她不懂為什麼命運總是捉弄她,她只是老實本分的做人有什麼錯。

“你著相了。”

王媽抬頭是剛才那個老頭走了過來,老頭搖頭晃腦地說道:“陰陽相伴,任何事的發展絕對不可能只有單一結果。”

王媽就算再笨也知道面前這個人不是簡單人物。

“請先生幫我!”王媽開始磕頭,磕一個說一次,直到把整張臉都染成了血紅色。

老頭扶住了王媽,在她耳邊低語了一陣。

王媽聽完先是露出震驚的表情,但隨後眸子一動像下定了某種決心。

王媽起身也向將軍府跑去,方雯靜站在老頭身後慢慢開口道,“她的劫我看到了,她的福呢。”

“不急不急,您隨我來就是了。”老頭慢悠悠地向龍將軍府走去,方雯靜則是默默跟。

沿途還能看到王媽經過時流下的血跡,就像條赤紅的線一樣把他們牽引過去。

等他們走到將軍府時,王媽已經跪在那裡有一會了,地上已經漫了一層幹了的血。

而站在大門臺階前的龍樹直正在和他的生母告狀,

“孃親,就是她,她當時特別用力的推我,把我都弄傷了。”龍樹直撈起褲腿指了指沒有的傷口。

“王媽,私自帶少爺出府並且弄傷少爺,你可知罪!”龍樹直的生母楚柔一開口就已經基本認定了王媽的罪行。

王媽不再如剛才一樣沉默而是大喊起來: “夫人,老僕並沒有私自帶少爺出府也沒有弄傷少爺,而是老僕外出買菜時遇到了少爺。”

\"他當時差點用石頭丟到方王二小姐的身上,老僕這頭上的傷就是替方王的二小姐擋下造成的。請夫人明鑑。”

王媽以一種近乎懇求的語氣向楚柔解釋了一遍。

而楚柔冷冷開口:“好啊,區區下人還會欺騙主人了,來人!把這個卑賤的下人押去衙門給她打入大牢。”

王媽在聽到要被抓入大牢後一直頻頻向後看去像在等什麼人過來一樣。

身旁的下人聽到剛準備上前動手,一道吊兒郎當的長聲就從後邊傳來,“慢~著~。”

王媽的眼裡多了一點希冀。

方雯靜的長髮團進了髮鬢,手上的扇子微扇,加上一身黃黑錦服,盡顯華貴。

楚柔覺得面前這個人有點眼熟但又說不上來是誰:\"你是何人?\"

\"敢來龍將軍府多管閒事,小心你全家的腦袋都不夠掉!\"

方雯靜不慌不忙走到了王媽旁邊:\"如果這個閒事,我偏要管呢?\"

\"給我把她一起押入大牢!\"

龍府後面出來了更多的下人拿著武器把方雯靜也圍了起來。

\"我就是她口中差點被你家好兒子用石頭砸中的方王二女兒,方雯靜。\"

“本王女作證你小兒子想用石頭砸我,那個阿婆也確是為保護我而受傷。”

龍樹直懵了,我沒有啊。

楚柔終於想起來她是誰,幾年前方王在家裡宴請滿朝廷所有高官,她遠遠瞥見過一眼,一個小女孩如眾星捧月一般被朝廷的高官們圍著。

記憶與現實重合,她看到方王爺家二小姐都出來作證,她也不好再去罰王媽。

“放開王媽。”她對旁邊兩個僕人命令道。

“方小姐,您看這樣行了嗎?”楚柔一改剛才冰冷的模樣用近乎溫柔的語氣向方雯靜詢問。

“不夠!本王女的安危難道就一筆帶過了?!我給你三秒鐘的時間給本王女一個滿意的答案,記得,要公平。”

方雯靜的聲音不大,卻給人一種不容拒絕的霸道。

“那讓龍兒給您道個歉,再給方王府送五千兩白銀行嗎?”

“一。”

“他還是個孩子,您就放過他一次吧,我們再給王府一箱珠寶和三把寶刀行嗎?”

“別讓我再說一遍,要公平。”

“二。”

楚柔開始權衡,龍將軍府雖然勢大但絕對不是方府這個龐然巨物的對手。

“三。”

“把樹兒押到衙門打入大牢,到時候由衙門決斷如何懲罰!”

“方小姐,這樣行嗎?”楚柔用一種諂媚的語氣詢問。

“你最好別耍花樣,不然我要你這將軍府不得安寧。”

“你以後到我們那裡做活。”方雯靜看了眼地上的王媽。她說完之後頭也不回,轉身就走。

“乾真二十八年八月九日,天氣,不錯。今天在街上閒逛遇到個神棍,說他是個算天算地的能人,還說我是天選之人要跟我混,我當然是不信的,結果他指著個阿婆說那個婦人接下來會遇到災事,不過有我在就可逢凶化吉。真被他說對了,果然,老子就是天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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