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世界總有些講不清楚道理的結論,說是講不清楚大概就是每個人心中都各懷已見,比如說這世間萬物都是來自於上天的饋贈,可是有的人卻覺得是自已努力所得,所以不信天不信名;比如說在烏鴉的世界裡看見的天鵝都是有罪的,因為自已黑所以不去接受一切白的事實。

對於第一名的事件已經過去一個多星期了,文之學校裡的風波也就過去了,除了肩膀還隱隱作痛之外,其他的額好像都沒發生過一樣,但是許曉就不一樣了,他每天都讓大豪跟張凱去籃球場,網咖看看有沒有陌生的面孔。

“曉哥,你讓我看得籃球場跟網咖,我最近跟張凱都有去看,這幾天並沒什麼新面孔來,要不再等幾天呢。”大豪跟許曉說。

“可以,明天開始我跟你們一起去,我一眼就能認出來那個王八犢子。”許曉惡狠狠的說,這幾天許曉都沒有去籃球場,都是因為上次打那個男生的時候胳膊受了傷,醫生說是挫傷,導致許曉吊著胳膊快一個星期了,這筆仇這筆賬許曉都記在心上,絕不會就這麼姑息算了的。

“曉哥,你胳膊怎麼樣了,確定不用跟文之說一下呀,這樣要是哪天讓她知道了,又怪我不告訴她了。”大豪擔心的說著,文之是這樣的,每次許曉都讓大豪幫他瞞著點,但是大豪那嘴簡直就是沒把門的不說,還經常不經圈,文之稍微套個話大豪就全說了。

“你是不是傻,告訴了不就更擔心了嗎,不用告訴,你只要最近給龐楊少打電話你就不能說漏了,這次你要是再說漏了,你看我收不收拾你就完了,天天一個大男人嘴跟棉褲腰似的。”許曉抱怨道。

“那也不能怪我呀,誰讓文之那麼聰明的,她從來不直接問,天天在那套話,我哪有她那些智商,這你也要怪我。”大豪委屈巴巴的說。

“真是奇怪哈,怎麼她不去套張凱的話呢,就套你的,你自已不想想嗎?”許曉嘲諷著。

“啊!我怎麼知道。可能跟我熟悉呢,套張凱的不好意思。”大豪還想辯解,許曉一個手勢他就閉嘴了。

“你少說話就行了,你跟文之很熟悉嗎,明明是我們一起認識的,是你每次都臉皮厚的去說你跟文之很熟悉,你消失個半個月看看呢,讓你說你熟悉。哈哈。”張凱在一邊幸災樂禍的說。

大豪氣鼓鼓的跟著許曉,他們要去網咖上網,許曉這一隻胳膊都想打打遊戲,男孩子的世界可真簡單呀,也確實是他們幾個沒什麼事情可以消磨時間,籃球場這個點也是沒開放,所以只能去網咖。張凱每次都是看著許曉他們玩,自已不玩但是還非要去湊熱鬧,開著一臺電腦交著錢,然後看別人玩,無論許曉跟大豪怎麼教,張凱就是學不會,這種好像也是網癮少年的一種吧。

三個人在網咖又是玩了一小天,中間大豪跟許曉說起來,等過了年文之她們要去新學校的事情,大豪說他要在這個學校退學,然後去青島的學校重新報名重新開始,許曉說大豪家裡不會同意的,更何況是因為女生,估計大豪家裡更不會同意的,大豪說讓許曉跟他打賭,他保證能說服家裡,許曉懶得理他就不說話了,但是心裡默默在想,自已是不是也可以這樣辦,無非就是這一年的學費白交了而已,自已家裡又不差這點錢,而且母親肯定會同意的。許曉決定過年的時候跟家裡也商量一下,順便也問問文之的意見,張凱聽他們兩個這樣講也覺得可行,心裡也暗暗盤算著,三個男孩子都在為自已的愛情計劃著雙宿雙飛,形影不離的。

“張凱,你跟那個香香怎麼樣了,那女孩子看起來還不錯,聽說上次第一名的事情她們幾個還動手了呢,但是就是說開了又好的跟一個人一樣,感情反而更好了,這麼看確實是跟文之一樣的女孩子,性格大方不拘小節。”許曉邊打遊戲邊說著。

“啊,是嗎,她沒跟我說動手的事情,就說她們幾個有個秘密基地,好像是在學校的頂樓上,幾個人經常上去玩,反正現在是無話不談的好姐妹。”張凱說著就想起香香的模樣,心裡泛起了陣陣喜悅。

“我的媽呀,還動手了嗎?看著文之不像是會打架的人呀,曉哥是不是跟你學的,哈哈。”大豪湊過來起鬨的說著。

“你是不是傻,之之可能動手嗎?她連罵人都不會,是你家龐楊跟香香動的手,雅靜都沒拉開,你倆可真是一對呀,動不動就武力解決。”許曉瞪了大豪一眼。

“他倆可不就是一對嗎?你是沒見龐楊跟大豪吵架的時候,大豪看不到人還慫的不行呢,哈哈。”張凱見過大豪跟龐楊吵架,那簡直就是最精彩的演出。

“真的嗎?大豪這麼能說的嘴巴,還有慫的時候嗎?有點離譜呀。”許曉也起鬨了。

“聊她們動手的事情,幹嘛扯到我身上來了,太過分了吧,當著我的面說我認識的小姐姐。再說了這麼精彩的事情怎麼沒跟我說呢,這我家教不嚴呀,不行不行,曉哥你快把電話給我,讓我去問問龐楊,這是什麼情況。”大豪那顆躁動不安的八卦的心又開始沸騰了,只要是有故事的,別管是誰的,就連自已女朋友的都不放過。

“你現在打吧,打了準捱罵,不信你試試。”許曉說著就把手機遞給了大豪。大豪接過電話就給龐楊打過去了,果然不出所料,龐楊問明白他打電話的來意後,直接給他一頓臭罵,整的大豪在許曉跟張凱面前一點面子都沒有,張凱跟許曉在旁邊哈哈大笑。大豪只好乖乖的掛了電話。

天色快黑的時候三個人走出了網咖的大門,去食堂吃飯,在路上還跟大豪有說有笑的許曉,剛到食堂許曉一眼就看見前幾天打架的那孩子,二話沒說直接把胳膊上的吊著的紗布都扯了下來,一個箭步就衝過去了,直接把那個男孩子拖到了食堂外面,這男孩子嚇壞了,那天許曉一個人他都不是許曉的對手,今天許曉身邊還站著兩個人,他瞬間慫了。他只是於莎莎的表哥,是於莎莎說去她們學校嚇唬一個女孩子,說是欺負她的,所以她才去的,可是沒想到那女孩子一副高傲的樣子,這讓他很不舒服,所以才動手給了她一拳的,沒想到捱了揍還是沒結束,還會遇見這傢伙。

“哥,哥,我錯了,我錯了,那天是我魯莽了,我就是去了解情況的,我不是故意的,況且你那天不是已經打我了嗎?”男孩子不知死活的說。

“打你怎麼了,打你都打的太輕了知道嗎?”大豪站出來說。

“你一個大男生欺負一個瘦小的女孩子你怎麼下得去手的,看樣子就應該在你手上給你留個記號,省的你記不住,你覺得呢?”張凱提議,這些話直接把那個男生嚇傻了,這可真是惹了不該惹的人了,他動手的時候根本沒想到會有今天。

“我真的沒想那麼多,我就是想嚇唬她一下的,我真的沒有別的意思,真的,真的,求求各位大哥高抬貴手呀。”男孩完全嚇的只知道求饒了,但是已經晚了,許曉並沒有放過他的意思,要知道文之從小到大可受過這種委屈,而且許曉的胳膊要不是因為他也不能吊著這麼久了還疼著,所以這些賬現在可以結一下了。

許曉直接對他拳打腳踢,路過的同學聽見叫聲都忍不住駐足觀看,湊熱鬧好像也不分年紀大小的,這人群中也有幾個準備拉架的,好像是學生會的,許曉直接站出來,大聲呵斥道“沒什麼熱鬧給你們看的,趕緊都給我滾蛋。”傻子都能聽出來許曉口氣裡的殺氣,唯獨幾個不知死活的學生會的負責人要看清楚,估計是等著拿這事去辦公室老師那裡邀功呢。

“最好有多遠就滾多遠,別在這礙事,要是想跟著一起捱揍的話就有本事別走,留下來。”許曉毫無懼色的說著。只見幾個學生會的灰溜溜的逃走了,剩下的幾個圍觀的學生也就自覺地散了,許曉跟張凱就這樣把這個男的收拾的很慘不忍睹,後來,也只能拖著滿身傷痕艱難的離開,許曉這一頓操作下來總算是能舒緩一下自已的怨氣了。然後跟張凱,大豪一起吃了個飯就回宿舍了,剛回宿舍看了看時間,就給文之打了個電話,估摸著她應該是下課了。

“之之,我今天遇見那個跟你動手的男孩子了。”許曉說。

“在哪看見的,一個人嗎?”文之說著摸了摸自已還有點痛的肩膀,那天的那一幕她還記憶猶新的呢。

“你說巧不巧就在食堂的門口,這孫子還去打飯呢,讓我一眼就看出來了,我就不信了,我還整不了他嗎?”許曉說。

“你又打架了是不是,我就知道,不是跟你說了不要打架嗎,你嚇唬嚇唬他就好了。”文之說。

“下不為例,他打你那一拳不能就這麼算了,我給讓他記住了,不是什麼人都能讓他這種狗東西扒拉一下的。”許曉說的也沒錯,他們那些人能知道什麼,就是男孩子的好面子,別人一吹捧就去當大哥了,所以活該捱揍,也要承擔自已好面子留下的一切殘局。

“那他沒有去找老師吧,你最近小心點,萬一被老師盯上就麻煩了。知道嗎?”文之擔心的囑咐著,他就怕許曉有個什麼處分之類的,畢竟還在上學,不能天天打架鬥毆的,更不能在學籍上有個汙點。

“我知道,我心裡有數,你放心吧,對了,大豪還跟他說,讓他明天去跟你道歉呢,必須去。你明天中午站隊集合吃飯的時候看一下,我估計他會那時候過去。”許曉說的沒錯,收拾完那男的,的確是大豪提議的,讓那男孩子去跟文之道歉,必須道歉,那男生毫不猶豫的就答應了。

“來找我道歉嗎?那我說啥呀,我可不想看見他,看見就很不舒服,想想那天就很生氣,雖然我天天勸你,但是估計我看到他我也想揍他,垃圾。”許曉一說那個男孩子要來道歉,文之就有點慌神了,自已也沒經歷過這樣的事情呀,人家來道歉自已該說啥呀,真是麻煩!

“你什麼都不用說,聽著就行,聽他說完你就說你可以走了,就好了,不需要其他的,別害怕。”許曉知道文之有點害怕了,趕緊耐心的安慰著。

“好吧,到時候我讓龐楊跟我一起,她膽子大,她在我身邊我就不怕了。”文之說。

“怎麼龐楊現在都能取代我了嗎?”許曉故意醋意大發。

“哈哈,怎麼可能呢,你這都要吃醋嗎?你天天的不累嗎?笨蛋。”文之開玩笑的說。

“就不累,關於你的一切都不累,在你身邊的女孩子你也不能喜歡她們勝過喜歡我,我在你心裡是最重要的,我不管。”許曉撒嬌的口氣直接把文之逗笑了,她不知道許曉這些看似撒嬌的話其實都是認真的,他這樣小心眼的人,是真的接受不了文之跟別的人笑嘻嘻的,舉止很親密,哪怕是最好的閨蜜都不行。

“好啦,我知道了,我要去洗漱了,先掛了吧,愛你。”文之說完就要掛電話結果被許曉叫住了。

“怎麼現在連麼麼噠都沒有了嗎?”許曉說。

“你真的是,好,愛你,木馬。”文之甜甜的吻,讓許曉在電話的另一頭樂開了花,搞得宿舍的兄弟都以為他生病了,精神病的那種。

文之把這件事告訴了龐楊她們,她們洗漱的時候都開心壞了,有種壞人有惡報的時候,出門的時候還看見一班的於莎莎,躡手躡腳的來衛生間洗漱,見到文之她們都是躲著走的,她終於知道害怕了。

文之拉著龐楊她們有說有笑的回了宿舍,回來的路上香香跟文之說看著於莎莎的樣子突然覺得她也挺可憐的,但是文之及時的提醒了她,對敵人最大的寬容就是對自已最大的傷害,說這話的時候文之一直在跟她們洗腦,什麼大事小事都不要怕事,什麼狂風暴雨的時候記得努力的為自已撐一把傘,大家聽著暗自想果然還是有文化的好呀。

難熬的日子總算熬過去了,大概明天又是一個豔陽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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