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提了,一說他我就來氣,這些年也不知道都在忙些什麼,天天就是加班,估計都快忘了自已還有個兒子,我媽也是的,天天就知道在研究所裡忙活,和我爸一樣都是工作狂,我一回家睡就是我一個人,我不回去他倆就有時間了,我都懷疑自已是不是親生的,當年要不是以寧阿姨收留我,估計我早沒了。”黑無骸有些憤憤不平地說著。

“淨說些不吉利的話。”百里以寧拍了他一下,給他遞上筷子。

李光武笑著說道:“阿寧你瞧,我那天說什麼,早說了你其實有仨兒子。”

黑無骸湊近百里以寧,把頭倚在其肩膀上:“以寧阿姨本來就是我媽媽。”

百里以寧順勢摟著他,像小時候一樣摸摸他的腦袋:“沒白疼你。”

這時,李明空幽幽說道:“好哇,我這下變成三兒子了。”

蘇恩補了一句:“就是三兒子也要寫作業。”

飯桌上幾人頓時大笑起來,只有黑無骸不知道這個梗的意思,所以他一臉懵,而後聳聳肩做出無奈的表情。

深夜的街頭。

一個戴眼鏡的青年男人搖搖晃晃地走著,周身瀰漫著濃重的酒氣,他剛在酒吧瀟灑完,現在準備回家,走著走著感覺喉嚨裡壓制不住的嘔吐感,蹲下扶著路邊的燈柱在綠化帶後狂吐起來,混合著酒水的嘔吐物濺在鞋子和褲腳上。吐完他倒是覺得胃裡舒服了很多,不再那般灼燒,隨手撩起衣襬擦擦嘴,抬頭努力辨認回家的方向。

幾輛閃爍著紅藍警燈的車輛駛過,他抬手遮蔽,可能是被晃了眼,他罵罵咧咧嘟囔著:“媽的真是神經病,吃飽了沒事撐的半夜在路上溜達,拿著我們繳的稅款只會查身份證。”

他扶著燈柱站起來,卻隱隱約約聽到水滴落地的聲音,身後更是響起嬰兒的哭泣聲,在這寂靜的深夜街頭,顯得格外詭異,讓他感到一陣毛骨悚然,突然想起自已前些天聽說的那些都市傳說,其中之一便是泣犬。

眼鏡男瞬間感到脊背發涼酒都醒了大半,有些僵硬地回頭看過去,一隻渾身溼淋淋滴水的紅眼白狗就站在遠處的黑暗中盯著自已,一張一合的嘴裡正是嬰兒哭泣聲的源頭,只是不知它眼角滴落的液體,究竟是水還是眼淚。

這一刻他相信了泣犬都市傳說,因為它就站在自已眼前。

眼鏡男做賊心虛,他知道自已做了什麼,於是拔腿就跑,泣犬也怪叫著猛追,一個飛撲咬在眼鏡男後腿,瞬間將其拖倒在地,眼鏡男疼的慘叫出聲,眼見泣犬衝自已喉嚨咬來,趕緊用手擋下,驚恐大叫著呼救:“救命啊!救命啊!有怪物!”

呼救聲在空蕩寂靜的街道迴盪。

眼鏡男一個不留神右手被直接咬掉三根手指,泣犬直接吞入腹中眼中紅光大盛,不知從哪來的力氣,他一腳踹開泣犬,捂著受傷的的手,向著剛剛警車離去的方向逃去,口中同時不停呼喊求救。

他跌跌撞撞沒跑出幾步,就再次被撲倒在地,心中絕望之意蔓延,就在他以為自已今日就要命喪於此時,尖銳的警笛聲在遠處響起,正在瘋狂撕咬眼鏡男的泣犬看到加速衝來的三輛警車,似乎有些猶豫不決的樣子,最終還是趕在車停之間鑽進黑暗中。

全副武裝的軍警快步護在眼鏡男四周,警惕著不知所蹤的泣犬,他們的裝備看起來變得更為精良,應該是進行了多次迭代升級,看到地上躺著的眼鏡男劫後餘生哼哼唧唧地叫著,隊伍指揮官上前為其檢查傷勢,看到他缺失的三根手指,和身上觸目驚心的撕咬傷,不由得皺緊了眉頭,因為他們小隊沒有水平和資源能處理這種程度的傷勢。

隊伍指揮官決定立刻送醫,他俯下身要扶起眼鏡男:“還能站起來嗎?我們送你去醫院。”

眼鏡男疼的撕心裂肺,看到眼前人似乎是個當官的,惱火地拍開指揮官伸出手的,用右手僥倖保留的食指指向指揮官怒罵到:“你們是幹什麼吃的!讓我這種無辜小老百姓受這麼嚴重的傷,城市裡有這樣的怪物,你們就不知道多派點人幹活,我要投訴你們,你們的工資都是我繳的稅發的,沒有保護好我,你們是嚴重的失職。”

指揮官平淡起身,並沒有理會眼鏡男發瘋,隊員們也向眼鏡男投來異樣的眼光,對於泣犬的傳言他們也有所耳聞,心中自然清楚被盯上的人都做了什麼事,眼鏡男也反應過來,指揮官再次提出送他去醫院,不出意料被惱羞成怒的眼鏡男再次拒絕。

眼鏡男站起身撞開指揮官,自顧走到一邊,嘴裡仍是罵罵咧咧著:“一群沒用的廢物,去醫院這種小事都要去這麼多人,真是浪費國家資源。”

一個年輕的隊員聽不下去了,就即出言反駁:“你說什麼!”

指揮官伸手按住他,對他打了個眼色,隊員還是有些憤憤不平:“可是隊長。”

卻被指揮官再次打斷,指揮官神情嚴肅對其說道:“沒有可是,服從命令。”

“所有人上車,老牛,等下你開慢點跟在他身後。”

看到軍警們陸續上車,眼鏡男吞了吞口水,硬著頭皮繼續走,其實他說完就有些後悔,不是後悔說那些辱罵的話,而是後悔剛剛氣昏頭拒絕了他們送自已去醫院,眼鏡男現在有些害怕,但是話已說出口,騎虎難下,自已吹的牛自已硬扛。

他心中抱有僥倖心理,想著那隻死狗應該已經逃遠了,過了今晚只要自已以後不再晚上出門,看它能拿自已怎麼辦!

看到隊員們登車完畢,指揮官看了眼鏡男一眼正欲上車,就看到黑暗的角落裡飛撲出一個模糊身影,以極快速度掠過眼鏡男肩頭,發出詭異的嬰兒哭泣聲遠去,眨眼間就消失在黑暗中。

指揮官大驚拍拍車門招呼隊員下車,自已快步上前扶住眼鏡男搖搖欲墜的身體,眼鏡男不可置信地摸向自已喉嚨,只摸到空缺中噴湧出的鮮血,他的腦中閃過最後一個念頭。

媽的,那隻死狗前面是在玩我。

就像他做過的某些事情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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