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秋的夕陽緩緩流淌在庭院之中,樹的影子在夕陽餘暉的搖曳下,拂拭著人懶洋洋地睜不開眼。

姜伊被一陣疼痛喚醒,她的脖子有點喘不過氣來,她深呼吸了一口氣。

自已還活著,原本以為撞上了劫匪跳下山崖自已會死於非命。

沒想到醒來後發現自已壓在一陌生男子的傷腿上。只見那男子一身墨衣如畫,濃眉大眼,鼻樑高挺,天庭飽滿,氣宇軒昂,一身英氣逼人,宛如亙古未變的青石般沉穩堅毅。

姜伊的喉嚨下意識地嚥了咽,聽到了一聲低喝:“離本王--公子遠點!”他手腕用力一提,姜伊被拎起來甩在了數米之外。

許是用力過猛,他又輕哼了幾聲,便倒了下去不動了。姜伊本來被氣得想罵他一頓,一看他聲息全無,還是帶著惻隱之心俯身檢視。

“你可有不適?”姜伊拂起衣袖手輕放在他的鼻子旁邊,還好還有鼻息,也許還有救過來的機會。

姜伊用力搖了搖墨衣男子的胳膊,他沒有醒,二話不說替他把起了脈。沒想到他身中劇毒,這毒異常罕見,而且稍有不慎一觸即發,命瞬間就交代了。

姜伊顧不上男女大防,趕緊笨手笨腳地替他一件件推開了上身的衣服。

褻衣推開後的那一瞬間姜伊挪不開眼了,只見公子他膚色如嬰兒般白嫩,一身的肌肉線條流暢,她不小心觸碰了一下,瞬間耳紅面赤。

姜伊回過神來,快速從包袱裡拿出隨身攜帶的繡花針替他封住了心脈。做好這一切姜伊手忙腳亂地將他的衣物恢復原樣。

姜伊又用隨身的短匕從男子身上割下一塊衣角,幫他麻利地包紮了一下大腿上的傷口。剛做完聽見墨衣男子說:“驚雷,--咳咳咳,這是在哪裡啊?”

姜伊趕緊閃開,現在千萬不能觸了他的黴頭,她可不想再被扔下來,這小身板短時間內再也受不了太多的驚嚇了。

姜伊一合計得趕緊去城北的鋪子買一套上好的銀針,以備不時之需。

城南素以銀飾為名,而銀飾要屬鴛鴦坊的最為珍貴。這裡的銀飾不僅純度極高,銀匠的工藝設計也獨具匠心。更別提銀匠們的手藝,那是獨獨找不出第二家能與之一決高低的老店來。

每天四面八方的小姐們都趨之若鶩,唯恐卻晚了一步,最新的款式花落別人家搶了自已的風頭,奪了自已的心頭好。

姜伊衝著百年老店的招牌,更是看中了店家銀飾的品質,至於手藝的精進與否沒有那麼擔心。過幾天姜伊準備去打造自已吃飯的傢伙。

***

這邊驚雷一個人跟一群人對打,一刻鐘的功夫沒有留下一個活口,個個咬毒自盡了。

這些人雖然不是一等一的侍衛,可腿腳功夫都不弱,即使與一等侍衛驚雷過招,也分散了他很多的精力。

看來這些人鐵了心要對自家主子下死手,他得趕緊找到主子護他周全,不能讓閒雜人等近了主子的身邊。

蕭逸雨沒有看到驚雷,平時都是火速趕到。此次的刺客怕是難纏得緊,他尋思到底是誰活得皮癢了,這麼想要他的命呢。那他不介意送對方一份大禮。

蕭逸雨站起來的時候身上有什麼物件掉下來了,他撿起來一看是個精緻的荷包,應該是女子的用的小玩意。

上面繡了一個小巧的“姜”字,莫非是救自已命的那位?蕭逸雨記得之前自已五臟痛得欲裂,他已經快承受不了了,恍惚中一名女子施針救醒了他。

蕭逸雨清醒的第一眼模糊看見了一個窈窕身姿的女子,但等他睜開雙眼後她就消失不見了。

蕭逸雨正想著走神,見驚雷趕來了,忙將荷包揣進了懷裡。

驚雷單膝跪地行禮,說:“主子,屬下救駕來遲,還請責罰。”

蕭逸雨說:“起來吧!你我無需多禮,他們想拿捏本王也沒那麼容易。只要本王一天不死,他們就得歇了這份心。”

驚雷說:“他們太狠了,派的都是死士,50個人竟然沒有留下一個活口。”

蕭逸雨說:“他們這是有多害怕本王,本王原本想著做一天和尚撞一天鐘,做個閒散王爺,奈何他們都視我為眼中釘,不讓我如願以償。

驚雷,讓暴風查一下幕後黑手是何人,總被人暗地裡放冷箭,這感覺很不好,是時候讓他知道本王忍耐也是有底線的。”

“是,屬下馬上安排!”

二人回到府中,驚雷出門去找暴風了。蕭逸雨快步走向書房,他關上了門。

從懷中拿出荷包細細欣賞,這個荷包用的是上好的金線,針腳細密均勻,可以看出荷包的主人繡活是一等一的好。

荷包裡面還有一塊扇形的玉佩,用的是上好的白玉雕琢,圖案為一個飛舞的鳳凰,光滑細膩,摸上去涼絲絲的,沒有一絲瑕疵。

蕭逸雨把玩了一下又小心翼翼地放進了荷包裡,他看著荷包失了神。

想到了那個美麗而善良的女子,蕭逸雨臉上滾燙,羞澀無比,彷彿這個荷包是他的心上人親自繡給他的。

蕭逸雨看著看著忍不住嘴角上揚,他搖了搖頭將荷包塞進書房的暗屜裡,又覺得不妥,將它掛在了自已的腰間。

隨後蕭逸雨喚來府中暗衛,讓他查一下京城的姜府大戶人家都有誰,家中的適齡女子都有誰。

今天是蕭逸雨有史以來最舒服的日子,疼痛暫時緩解,他用過晚膳後,洗漱後美美地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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