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這十日王爺每天都去沈侍妾屋裡,王爺有三天沒來桂蘭居了。”青竹每日都同她彙報王爺的行程。

沈遙安放下手裡的書,“我現在懷著孩子,他過來了也就只能用個晚膳,做不了其他的,自然就想宿在別人屋裡。”

賀雲諫不過來她反倒樂得自在,不過王爺近來專寵沈玉瀲,不是什麼好事,下次過來得勸他雨露均霑才行,免得其他妃妾心裡起怨恨。

“主子,奴婢以前聽說周庶妃四個月大的時候還和王爺同房呢。”紫琴八卦地說。

沈遙安震驚,周庶妃人看著挺老實的,沒想到和王爺玩得這麼花,“四個月的肚子也不小了,她難道不怕小產嗎?”

紫琴搖頭,“奴婢也不知道,前些天聽說大小姐一直病著,周庶妃被王爺教訓了,好像是說她再照顧不好孩子,就把大小姐送到別的屋裡養。”

“大小姐也是個可憐的,身子骨弱,三天兩頭生病,周庶妃也太不會照顧孩子了。”

沈遙安見過芷蘭,又瘦又小,也不知道周庶妃這個生母是怎麼當的。

“王爺在孩子的事情上倒是通透,

“主子,可要給沈玉瀲安排避子湯?”劉嬤嬤上前來問,她是對這方面最瞭解的人,

“如今主子剛剛懷了頭胎,若讓沈玉瀲緊跟著在後面懷了胎,恐怕會威脅到主子的地位,且玉瀲向來是個恃寵而驕的性子,有了孩子怕是會助長她的心氣兒。”

“那就勞煩劉嬤嬤把避子湯給玉瀲送去吧。”

沈遙安沒什麼好糾結的,是避子湯又不是絕子湯,不過是讓她晚些生罷了,王爺知道了也能理解的,畢竟沈遙安也還不知道自已肚子裡懷的男胎還是女胎。

“是,奴婢一定會親眼看她喝下去。”劉嬤嬤退了下去。

“我這樣做,她心裡怕是對我有很深的怨恨,往後少不了跟我作對。”沈遙安說道。

紫琴走上前來寬慰說,“主子不必愧疚,一切都是二小姐咎由自取,誰叫她用這等下作法子進了王府,她是妾,主子是王妃,她本來就要聽主子的話。”

沈遙安認同紫琴說的話,“的確是我多慮了,進了王府就不再考慮姐妹情分了。”

“而且二小姐這麼久都沒來桂蘭居拜訪主子,不就說明同咱們劃清界限了嗎?主子又何必在乎她的死活。”

紫琴說的的確沒錯,王爺解開沈玉瀲的禁足之後,沈玉瀲也不會再像之前那樣再腆著臉來桂蘭居,正好印證了沈遙安之前的想法。

“她不來就好,來了我還得去應付她,很是費神。”

沈遙安剛說完話,就聽見王爺走進院子的聲音,她起身去迎接王爺,

“妾身見過王爺。”

“你懷有身孕,以後不用行禮了。”賀雲諫看起來心情很好,沈遙安看見身後的奴才帶來了宣紙毛筆之類的工具。

“王爺可是要在妾身這裡練練字?”

賀雲諫讓奴才把東西放好,他拉起沈遙安的手,“本王聽玉瀲說王妃畫技比她好,所以想請王妃為本王畫一幅畫。”

沈遙安的畫技哪裡好了?她從小到大都只會畫火柴人,直線都拉不直,圓圈也畫不圓,趕忙推辭道:

“妾身畫技不佳,恐怕會讓王爺笑話,王爺不如請城中有名的畫師來畫?”

賀雲諫不知道是怎麼了,今天就是要讓捉弄她,挑逗地說,“有名的畫師哪裡能比得上王妃親手畫的畫?無論你畫得如何,本王都不會笑話的,放心吧。”

沈遙安推辭不過,只好硬著頭皮提起毛筆來,畫水墨畫可比鉛筆畫難多了,她就照著感覺調了個桃色,點了幾點上去,又撇了幾筆。

賀雲諫不知道在笑什麼,沈遙安能感覺到他戲謔的目光,她皺起眉目,看著筆下慘不忍睹的畫,心虛地說了聲:

“王爺,妾身畫好了,請您過目。”

賀雲諫嘴角浮著笑意,從上到下打量起沈遙安這幅畫,誇讚道:

“王妃你妄自菲薄了,畫得如此栩栩如生,怎能說畫技不好呢?瞧瞧這蘭花,多好看,你趕緊在上面落名。”

沈遙安被賀雲諫的話逗笑了,又拿起筆來,“王爺,妾身畫的是桃花,不是蘭花……”

賀雲諫改口道,“原來是桃花啊,甚好!甚好!”

賀雲諫讓奴才把畫收起來,還叮囑了要裝裱起來,掛在他書房牆上,沈遙安跟他鬧了一會,

“王爺,不要把妾身的的畫掛起來,若要讓客人看見了,豈不是要笑話王爺?等妾身再練些時日,再給王爺畫一幅好不好?”

賀雲諫不聽她的,天生反骨,“不,本王就喜歡這幅,你再畫我也是不收的。”

沈遙安後知後覺被賀雲諫耍了,抬手軟軟地打了幾下他的胸口,紅著臉說:

“王爺捉弄妾身……”

賀雲諫難得哄人,哄了沈遙安好一會兒,沈遙安也就不同他計較了,站了這會她就腰痠背痛的,

“好啦,王爺,妾身知道自已畫得不好,咱們趕緊用晚膳吧,妾身餓了。”

晚膳很快就布好了,沈遙安知道賀雲諫用完晚膳就要到別的院子裡去,她就藉機會敲打一下,

“玉瀲妹妹近來伺候王爺伺候得怎麼樣,可否讓舒心?”

賀雲諫又不是傻子,在自已這肯定說自已的好話,在別人那兒就誇別人去,

“自然是比不上王妃伺候得周到,她雖是你妹妹,可言行舉止都十分小家子氣,本王才不喜歡這樣的。”

賀雲諫似乎是看沈遙安光說話不吃飯,給她夾了一根大雞腿,“多吃些,你現在懷了孩子,飯菜得吃兩個人的量。”

沈遙安謝過之後又緊接著說,“王爺口是心非,說不喜歡妹妹,卻又在妹妹那屋宿了那麼久。”

賀雲諫估計以為沈遙安是在吃醋,立馬就安慰起來了,“你現在懷著孩子,本王自然也只能去別的女人那裡,等你生下孩子,我必定天天宿在桂蘭居。”

雖然沈遙安的本意不是如此,但誰不喜歡聽好話呢,她笑道,

“王爺能這樣眷顧妾身,是妾身命好,只是王爺也不能天天去玉瀲妹妹那裡,後院的女人那麼多,王爺總要都照顧到才是。”

賀雲諫似乎沒聽進自已的話,反而問起她來,“以前你總是想把本王留下來,獨佔本王的夜晚,如今怎麼反而想把本王趕去別的女人屋裡?”

“王爺,人總是會長大的,妾身以前不懂道理,任性妄為,如今明白了大度和善的道理,自然就不想著獨佔王爺了。”

賀雲諫方才那番話叫沈遙安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她聽不來這麼肉麻的情話,只能和他講道理了。

“王妃越來越懂事了,可本王還是想念以前你那般霸佔著本王。”賀雲諫說道。

沈遙安接不住他的話了,打趣道:“王爺今天是怎麼了,是不是吃了蜜糖?對妾身說了這麼多甜言蜜語,再說下去,妾身臉都要羞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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