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真該死啊!
楚青雪不可思議的看著母親。
不明白自已哪裡說錯話,要被齊海婄直呼本名,還要趕到樓下去。
難道是打算真的拿衣服給陳慶換,怕她偷看嗎?
楚青雪覺得自已肯定不會做這種事情。
自已母親的擔心絕對是多餘的。
“媽……陳哥哥,是我帶上來的,我留在這裡沒問題吧!”
“我不想說第二遍!”
楚青雪沒轍,面對齊海婄的嚴肅的態度,只能選擇乖乖乖乖下樓。
臨走時,楚青雪咬著下唇。
顯然是對不能看到陳慶換衣服而耿耿於懷。
“陳慶,進來吧!”
齊海婄見女兒走了後,示意陳慶進來臥室。
陳慶進來臥室,眼睛一掃臥室。
黝黑的水泥地面鋥亮,木櫃同樣是一塵不染,足以看出齊海婄平時沒有少收拾。
床頭櫃上疊著幾本書籍。
書的名字讓陳慶感覺有些意外。
《替婚出嫁:我的霸道王爺》
《戰團小嬌妻》
《純白少婦》
《師生韻事》
......
齊海婄關上門,免得又被跳脫的楚青雪打擾。
她猶豫著要不要翻找自已老公的衣服借給陳慶穿,可一扭頭,卻發現陳慶頗為好奇的盯著自已的書櫃上放著幾本睡前讀物。
齊海婄俏臉一紅。
這幾本書都是她當初在城裡讀書時買的。
齊海婄還記得為了幾本書,一連好幾天都不吃飯攢錢。
前端時間處理倉庫雜物的時候翻找出來,齊海婄沒捨得當作廢紙賣掉,放在床頭看著消遣,卻沒有想到竟然會讓陳慶看到。
“陳慶,你先坐,我去給找找衣服!”
齊海婄顧不得心中的猶豫,只想著轉移陳慶的視線。
果然隨著齊海婄說話,陳慶的視線從床頭櫃轉移到她急著跑到衣櫃蹲下的背影上。
要知道齊海婄是圍了一圈浴巾。
圓鼓鼓的球形絲毫抵擋不住。
陳慶眼睛微微一眯,視線落在齊海婄腳踩的翹起的絨茸的毛毯上。
齊海婄似乎察覺到陳慶身後的灼熱的目光,滾燙的臉頰加速著手上翻找的動作。
很快,她從衣櫃裡取出許久沒有洗過的黑色背心。
齊海婄放在鼻尖輕輕一嗅,能夠聞道撲鼻的朽塵氣息。
還能穿吧!
齊海婄晃著衣服,完全的攤開後轉身,朝著陳慶魁梧的身材做了一番比對。
陳慶的身高很高。
完全沒辦法用肉眼去匹配。
“陳慶,你過來一點!”
陳慶老實的照做,朝著齊海婄靠近,緩聲道:“齊姐姐,這件衣服就不用試了,明顯我穿不上!”
“還有更大一些的嗎?”
齊海婄稍微一比,確實如陳慶所說,自已手上拿著的衣服太小。
“確實有點小,你挺直腰,讓我算算你的腰圍和胸圍!”齊海婄說著,便伸出手朝著陳慶的胸膛按下。
其實這件黑色背心未必是自已丈夫的。
每年都會有城裡的人送著免費的各類物資,比如說各種二手衣服和機器。
齊海婄每年都會去搶來幾件像樣的衣服,在家裡將就穿。
“好結實!”
齊海婄尾指為起點,拇指為終點按在陳慶的胯部,暗暗震驚觸揉到的男人結實肌肉。
要知道她天天忙著農活,肚子附近都有著贅肉,一捏就能顯現。
陳慶則是八塊腹肌。
”怎麼了?”
齊海婄輕輕皺眉,只覺得後背一涼,見陳慶只是擔心一問,乾脆的回道:“沒什麼!”
緊接著她的左手快速的繞著陳慶結實的身材轉圈,嘴裡不停喃喃報數。
逐漸齊海婄沿著陳慶寬厚的腰椎一路往上,最後在肩胛骨處停下。
齊海婄聞著陳慶身上那股獨屬於男人的雄性氣息,感覺自已大腦越來越暈眩。
視線像是蒙上一層薄薄的水霧,根本看不清自已的動作。
大概是還差一點點距離。
齊海婄雙手抵著他的肩膀,讓自已的雙腿併攏伸直,然後臋部抬高,卻顯得力不從心,雙腿始終無法舉著腳後跟距離地面多少厘米。
如果是換做以前的話,齊海婄踮著腳肯定能夠夠到陳慶的肩膀。
可是今天她的腳踝被毒蛇咬了。
受傷很是嚴重。
根本用不上多少力氣。
齊海婄沒辦法,只好拍了拍陳慶的後背低聲道:“你蹲下來一點,我有點夠不到你的肩膀!”
隨著陳慶緩緩蹲下,齊海婄卻發現的陳慶沒經過她允許轉過身來。
半蹲著和自已視線平齊。
齊海婄正想說讓陳慶轉過去,陳慶卻先開口提醒道:“齊姐姐,你蛇毒又發作了嗎?”
“你的臉色好紅啊!”
陳慶露出一絲戾色。
歷經一晚上的不斷誘惑,說是不饞肯定是假的。
甚至陳慶都沒有耐心。
主動趁著這個時候摟著齊海婄,雙手不偏不倚抬著不再踮腳後而下墜的豐臋。
驚人的軟彈,讓陳慶變得更難控制自已。
齊海婄緊貼著陳慶的脖子,不可避免地貼合在一起。
本就隱隱發作的蛇毒,又開始了新一輪的活躍。
渾身都使不上力氣。
身體卻好似有電流竄過,冷汗從一個個毛孔透出。
齊海婄原本還能剋制的的躁動,卻隨著陳慶偶然的一摟,似乎只能任由他擺佈。
她忍住悶哼,剛剛差一絲自已眩暈過去!
齊海婄聞著那股愈發強烈的雄性的荷爾蒙氣息,發覺自已並不排斥這個剛剛認識不到一個小時、小自已不知道多少歲的陳慶。
只是齊海婄依舊保持著最後一絲清醒的理智。
讓她選擇推開陳慶的肩膀。
齊海婄不能讓陳慶繼續摟著自已不堪酥敏的軀體。
委婉的說道:“陳慶,你先出去!”
“待會我會找好衣服,再去找你的!”
陳慶心有些不甘,看著齊海婄紅彤羞怯臉頰,知道只剩下一步之遙。
只要他主動,齊海婄多半會淪陷。
但陳慶還是選擇了放棄。
倒不是沒有鼓起跨過去的勇氣,而是往後還有很多機會。
要是徹底激怒齊海婄,完全是得不償失。
陳慶是典型全都要的人。
”好!”
齊海婄看著陳慶竟然真的鬆開自已,然後離開房間,大腦頓時空空蕩蕩的。
真的......這麼走了?
齊海婄盯著重新關上的房門,夾緊雙腿,左右手按著小腹,任由身軀沿著衣櫃,一點一點的滑落到冰涼的地面。
“嘖!”
“嘖!”
齊海婄吞嚥唾沫,緩解口舌的乾燥。
對於自已萌生念頭而感覺到羞愧。
陳慶很關心她,可她卻始終提防陳慶。
自已真該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