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播一條作者的廢話,ps:這裡寫的中也的出場方式和出場情節等是私設,並沒有按原文的在空間裡逃脫、有蘭堂他們的鏡頭實驗體等等來進行。後面太宰的和其他人的也可能會混一些私設來進行出場。———————————————————

等到找齊材料,填補完那裡的空缺已經是晚上。中原中也躺在黑乎乎、四面只有冰冷牆壁的空房子裡,看著天花板出神。

老實說,他現在有一點點的失眠,空蕩蕩的胃不適時地叫出來。他就這樣平躺著,平躺著,腦海裡完全沒有任何聲音在迴盪。恆久的安寧感覺遮蔽了大部分的孤獨和疲勞,他很享受這一刻,但也僅止於此。

第二天。

中原中也是被餓肚子的“咕咕”聲給吵醒的,然後他跑到了靠河的地方看看能不能捕魚。

這片土地就像是被詛咒過一樣,不但“釣”上來的魚少,魚還小。一頓忙碌之後,林林總總只抓回來了三條不到巴掌大的魚。但是沒辦法,就這樣將就吧。

中原中也把火堆架到了他新來時見到的那顆荒霸吐身旁,一邊野炊一邊守著他各種意義上的“同伴”。

最近的日子一直都是按著白天野炊、在荒霸吐邊守著、晚上回到遠處的居所……這樣的模式來進行的。乍聽之下,輕鬆悠閒,實際體驗一圈,其實就是一天一餐還要吃很少,有時候運氣不好連一餐都吃不上,過少的餐量和整天都要進行的長途跋涉和活動完全不能能量相抵,幾天下來直接讓他的整個人都消瘦了一圈。

第十六天時,他一無所獲地從河邊回來,只能空空地架著篝火,背靠著荒霸吐的位置,看著火焰尖一次次地翻騰上去、又消弭殆盡。

他有一點點的胃痛,只是悶悶的難受的那種,影響並不是很大,就算得了胃病估計也只是輕微,勉強可以忍耐。如果再過幾天,(荒霸吐)裡面的生命還是不能夠出來的話,他就不得不出去想辦法了。直覺告訴他,再過多地忍上幾天,又幾天,又幾天,沒有幾個幾天他的身體就會變得很糟糕,到最後不得不出去搶奪、非人道地交流……

這樣想著,那隻不自覺地捏緊衣兜的手都有些顫抖,“哈……”他長舒一口氣,靠著背後的荒霸吐不語。

他像逃荒一樣地存活了二十七天,整個人都變得非常憔悴,只是因為眼神太過於堅定或正常,很難讓人在第一眼就將他劃分在飽經摧殘的人群裡。

好在命運並沒有真的讓他再繼續等下去。某一天的中午,荒霸吐自動破開了,裡面的少年從能量之中鑽了出來,整個人直到落地前都是一股混沌的狀態。接觸地面之後,少年的表情變得柔和還帶著初生時的那種懵懂,因為旁邊除他們外再無其他人,他很自然地看向了旁邊的另一個“人類”。

少年降臨帶來的巨大能量波動一早就引起了中也的注意,直到足以毀滅世界的能量整個兒地消散,全部融進新生兒的身體裡,這一系列在瞬息完成之後,火邊的中也就只是平靜地看過來,拍了拍旁邊的空位,示意新的中也一起坐下來聊聊。(為方便區分,後續第一章裡出現的中也以【中也】表示,新出生的中也直接打字中也。)

個頭很小的那隻中也坐過來,看到遞過來的烤魚後短暫地停頓了一下,也學著【中也】的樣子吃了兩口。

他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被塞滿了吃的。美味!或許也不算美味?這是他第一次吃到食物的感覺,雖然也不知道這個東西在別人那裡的評價是不是好吃,但是在他看來,有進行吃的動作時比沒有在進行吃的動作時感覺要好,所以他多啃了兩口。

“謝謝。”猶豫了一下,中也詢問出聲,“我有一個問題想問你。”

“你是我的同類嗎?”

“我在你的身上感受到了相同的氣息。力量一直轟動著,告訴我周圍有異常。”

“當然……算是吧。按理說,我也是你,從某種程度上來說我們都一樣。就只是力量方面你可能還不夠強,還有個頭沒我這麼高。不過這沒關係,一切都需要成長,在將來的某一天你也會變成我這樣的。”

“嗯。”中也安定地應了聲,正當【中也】認為他已經完全想通時,對方直接來了一句,“所以你其實是我爸爸吧?”

“噗……”這是一口肉不小心噴出來的【中也】,他嘴裡發出了疑惑的聲音。“哈?”

然而對方的話還在繼續,還沒有說完,“只是因為不好意思承認才不得已這麼跟我說的,我也不是不能理解。”

“沒有,我不是。”【中也】的這句話幾乎是脫口而出。

中也微笑著,臉上一股乖巧的平靜,看樣子根本沒有聽進去。

“我真不是你的父親啊……”

“那就是創造者。”

【中也】掙扎了一下,見對方實在沒有相信他們是同一個人的意思,只能先放棄這個話題,換個話題,越聊他只會覺得他越早當爹,還是自已爹。也不知道是誰給設定的,眼前的中也即便沒有活過也知道父親授予生命和創造者這一概念,還對世界上沒有另一個重複的自已而堅信不疑。算了,隨便那個人腦吧,再怎麼腦也不可能算是自已吃虧,他都當爹了……總比給人當兒子的那個自已要輩分高吧。至此,這個話題暫且跳過。

“我們去西邊吧,xxxx區。”【中也】說。

“好。”

【中也】指了指某邊的一個方向,兩個人就上路了,他們一邊走一邊零零散散地交流。期間,約定了對彼此的稱呼,也見識了這裡食物的難尋,尤其他們現在還是在遷徙中,根本沒有機遇去遇到一星半點的食物。除了有兩次被人打劫,然後反打得到的以外。

他們路過的地方沒有水源、沒有果樹,只有荒草,或者乾脆是荒地。路上倒是遇到了好多“房子”,房子裡的人見他們一路過,紛紛提前把食物藏好掩蓋住。四處都是荒涼,與悲哀的景象。

走到後面,兩個人都不作聲,因為他們的嘴巴已經有些發乾,很少進食的身體已經不想輕易地開口了。太陽很大,他們為了抵擋過勝的日光戴起了破布製成的兜帽,寬大的兜帽將他們的面容一遮,整個人陰陰沉沉的,多少都有點兒像是什麼邪惡組織,被打劫的機率都變小了。

走著走著,有人喊著攔住了他們。

那人有一頭偏暗的紅棕色頭髮,眉宇間天生有種憂愁的韻味,看起來像是強裝正直勇敢的那種怯懦。他嘴裡說著,“等等……你們是想要出去嗎?天已經快要黑了,不找個地方待著,夜晚裡多少有點不安全。”

“要不要去我們那裡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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